“頭,衝動是魔鬼,忍住忍住。”
雖然他們隻想看戲很不想插足於頭和辰讓大人之間的切磋,但是他家頭可是在爺的眼皮底下簽的止戰契約,並且還在眾人麵前信誓旦旦的保證自己不會先違約的,頭就算是想耍賴先不說過不了爺這關就拿當初那信誓旦旦的保證頭怕也是不好下台,到頭來苦的還不是他們這些悲催的手下,所以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他們必須阻止頭違約啊!頭,這已經不是你一個人的事了!
此時怒火中燒的桃夭哪還有什麼理智啊!隻一個心的想將辰讓往死裏揍,吼道:“放開,老娘才不管什麼契約不契約的,今天老娘非把他打得滿江紅,你們仨馬上給老娘放開,不然老娘也順道將你們也打得滿江紅。”
他們可以肯定若是他們再阻止盛怒下的頭是對他們是絕對不會手下留情的,但若是不阻止讓頭真成了辰讓大人的手下,那時頭的怒火更是讓他們承受不了!
三人一臉悲壯的緊緊的抓著桃夭不放。
“頭,你若真是怒火難消就往我們身上撒吧!滿江紅就讓我們來演繹吧!”
“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來吧!頭,就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
“頭,下手輕點,最好不要打我臉,我還沒有找著媳婦呢!”
看著掛在自己身上鬼哭狼嚎的自家手下,桃夭抽了抽嘴角,這樣不是讓那天殺的辰讓看自己笑話嗎?抬眸看向了辰讓,果然在他臉上看見了笑容,這下,桃夭的怒火更甚,越加覺得自己不打他自己很難下台,當下便沉聲一吼,“駱子,萬猛,吳允,老娘再最後警告你們一遍,馬……”
“恩,看來,是有人想要遊著回去了。”桃夭的話還沒有說完,一道慵懶帶著睡意的聲音突兀的插了進來。
聽見這聲音,鬧騰的幾人頓時安分了下來,齊齊的看向了船頭,惶恐道:“打擾爺小憩了,爺恕罪。”
爺最討厭的就是在他睡覺是被擾醒,曾經就有枚傻貨仗著自己與爺親近在爺午睡時不怕死的將其擾醒,結果被爺一記斂冰流打出了房外,之後足足在床上躺了三個月才康複!他們可沒有那個膽子去擾沉睡中的爺!
船頭寬大的甲板上撐著一把白色的大傘,擋住了炎炎烈日,傘下,一襲紫色錦袍的男人姿態閑雅的躺在睡椅上,他身材高挑秀雅,一頭烏黑濃密的墨發被金冠高高綰起,如畫的容貌俊美絕倫,一雙眼眸上戴著一條白色的絲帶,添了一分神秘,增了一分魅惑!他就那麼靜靜的躺在那卻也掩飾不住他的高貴淡雅,風華絕代!
“爺,你的茶。”在他身旁一襲黑衣勁裝的男子冷淡的看了桃夭他們一眼,恭敬的遞上了一盞茶,“爺,是否要將他們幾人扔下海?”
此話一出立即招來了桃夭他們一記眼刀子,該死的夜荼不幫忙就算了現在還想落井下石!
白皙修長的手指接過了茶盞,並沒有說話,他們該慶幸他隻是假寐,若真是在他睡著之際將他擾醒,這遊著回去那是鐵打的事,不過聽著他們略顯惶恐的聲音,炎傾忍不住帶著一絲戲謔的心情與他們玩起了心理戰。
見著炎傾沒有說話,眾人的心裏越發的忐忑了起來,爺不會真要他們遊著回去吧!雖然這不是有進無出的死亡海域但也是在死亡海域附近啊!誰知道這裏麵有沒有從死亡海域裏出來的魔獸?而且這遊著回去,先不說距離有多少就是這海中的魔獸也讓人吃不消啊!遊著回去!那是找死的行為!
他們那忐忑的心情炎傾怎麼理會呢!撚起茶蓋正欲喝,帆船猛地一個搖晃,平靜的海麵突然波濤洶湧了起來,便見一頭褐黑色,頭有須角,高凸的額上閃爍著棕色五角星,麵目猙獰的水蛟立於海中,它的個頭高出了帆船許多,此時正虎視眈眈的俯視著他們,顯然他們已成為了它食物的目標!
看見五星水蛟桃夭是猶如看見救星一般,激動的看著它,臉上抑製不住興奮,她想,若是她將這水蛟絞殺,也算是有了一功,說不定爺就不計較擾他小憩一事了。
見到桃夭臉上雀躍的表情,跟在她身邊多年的駱子,萬猛,吳允又怎會不知她的想法,嘴角不禁抽了抽,保護爺那是他們理所應當的事,也隻有他家頭才會有這麼天真的想法!不過爺的心思一向不好猜,也說不定,而且與遊著回去比起來這戰五星水蛟算是容易了,更何況有頭和夜荼大人在!至於辰讓大人,看著抓住欄杆嘔吐得不成人樣的辰讓,三人望了望天,他就算了吧!沒有一點戰鬥力!還不如他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