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炎不離便自顧的離去了,夜荼和辰讓看了看對方,又看了看炎不離,放開了宮瀟鈺,趕緊跟上了她。
“臭丫頭你給本少爺等著。”宮瀟鈺被氣得夠嗆,趕緊吐出了腰帶,對著炎不離怒喝了一聲,卻是扯動了被打的傷口,疼得他嘶了一聲,幸好那臭丫頭人矮打不到他的臉,不然傳出去他被一五歲小孩打得毫無還手之力那他不是丟臉丟大了,雖然那臭丫頭是在別人的幫助下,但對於他來說也是件丟臉的事,看來這個啞巴虧他不得不吃啊!
“嗯,我等著。”前方傳來了炎不離清脆的聲音,宮瀟墨又是一氣,他還來沒有受過這等氣呢!臭丫頭你死定了!
“哈哈哈哈。”突然傳來了一陣大笑聲,隻見複廊外的假山中走出了一身著深蘭色織錦的長裙,裙裾上繡著潔白的點點梅花的女子,對著宮瀟鈺幸災樂禍道:“哈哈,看得我真是爽啊!宮瀟鈺,終於有人收拾你了吧!你二姐不是早就跟你說過你早晚會被人收拾的嗎?哈哈,話說那小妹妹還真是彪悍呢!她是真的把你打疼了?叫得跟殺豬一般,哈哈,笑死我了。”
“宮瀟瑤瑤這事你敢說出去!”看著突然出現的宮瀟瑤瑤一臉怒容的宮瀟鈺臉色難看了起來,威脅著。
宮瀟瑤瑤衝他聳了聳肩,“這得看我心情了,我很喜歡那個小妹妹的。”說完看了眼宮瀟鈺,宮瀟瑤瑤大笑著離去了。
花園裏繁花似錦,蝴蝶紛飛,炎不離走在青石鋪成的路上,看了看在空中起舞的蝴蝶,睥睨了眼身後的辰讓,問著,“辰讓,你這麼慫你爺知道嗎?”真不知道這麼慫是怎麼跟在炎傾身邊的,眼拙了?
辰讓愣了愣,他哪是慫啊!隻是想得多,顧慮得多而已,抿了抿唇,辰讓回著:“小爺,我這不是慫,我隻是……”
辰讓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炎不離不悅的打斷了,“慫就慫別找理由,這樣隻會讓你更慫。”說著炎不離恍然大悟了起來,“難怪我找人消遣時會看上你,原來是慫的魅力在作祟啊!”
額,辰讓看著炎不離抽了抽嘴角,若說之前小爺有那麼一丁點的不爽他,那現在小爺是徹底不爽他了!
看著臉色不好的辰讓,夜荼勾了勾嘴角,讓你丫的剛才婆婆媽媽了!
從明上軒出來的炎傾便來尋起了炎不離,看著花園裏蹦噠的小人兒,炎傾莞爾一笑,快步迎了上去,一把將她抱在了懷中,“蛋兒,去哪逛了?”看著懷中的炎不離,炎傾噙著笑問道。
“就隨便逛逛啊,你的事忙完了?”炎不離看著他眨了眨眼睛說著,“爹啊!我發現你那叫辰讓的手下不僅二百五還特麼的慫了,當初你是怎麼看上他的啊?”
聽著炎不離數落的語氣,炎傾挑了挑眉,瞥了一旁的辰讓一眼,看來是做了什麼惹著她了?勾唇笑了笑,炎傾看著炎不離邁步走了起來,應著,“可能當初爹爹就是看上了他的二百五吧!”
頓時炎不離哀歎了一聲,“這年頭二百五居然都能吃香!真是逆天啊!”
看著炎傾抱著炎不離離去的背影,辰讓莫名的有種小憂傷,小爺就算了,爺也跟著起哄,他上輩子是做了什麼孽啊?讓他遇見了這麼一對說話毒不死人的父女!
太陽落下,黃昏時分,西邊紅了半邊天,橙金的晚霞餘暉淡淡傾灑而下照耀著大地。花園裏,炎不離手捧著一大束各種各樣的花朵指揮著花叢中采花的炎傾指揮得正起勁,來了一身著淡綠紗裙的婢女,她看了看手捧鮮花的炎不離愣了愣,看向了花叢中正采著花的炎傾又是一愣,隨即回過神來福了福身,道:“炎公子,該用晚膳了,老爺他們正在飯廳等著炎公子。”
折下了那朵紅白雙生的並蒂花,炎傾大步的踏出了花叢,炎不離高興的接過了炎傾手中的並蒂花來,俯下腦袋嗅了嗅手中一大捧的鮮花,頓時各種味道夾雜而來,並沒有她想象中的那麼香,炎不離抬頭看向了炎傾說道:“爹啊!你不該如此狠心辣手摧花的,花兒很美,所以我們更應該且開且珍惜啊!送給你吧!”
炎不離頗有些嫌棄的將手中的花遞向了炎傾,剛才她聞著花香突然想起了七刹說的,心情鬱悶了可以看點花調節一下,而她自從穿越後心情就一直憋悶著,所以便想摘點花插在房中,哪知這麼多花雜在一起沒有更香隻有一種說不出來熏鼻的混合花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