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傾怔愣了一下,瞅著她眸色一暖,抿笑著緊了緊抱住她的力道,淡淡的嗯了一聲,便是闔上了眼睡了去。
清晨,萬物蘇醒,一縷陽光自東方透過雲層暖洋洋的照耀了下來。白色的霧氣彌漫在空中未完全消散了去,帶著一些朦朧,帶著一絲涼意。
夜荼一身嚴謹的黑袍,端著早膳推開了一扇門走了進去。卻見房中沒炎傾的身影,頓時皺了皺眉,這四年爺不是都這個點便醒了麼?怎麼今兒不見他人,莫非爺出了什麼事?
想到這點,夜荼心下一驚,連忙放下了手中的托盤急急的進了內室。看到床上相擁而眠的一對人兒,夜荼一陣風化,呆呆的愣在了原地,思緒在空中淩亂了起來。
誰能來告訴他這是怎麼回事?為何爺的床上會有女人?而且為何爺還抱著她?這是神馬驚悚的情況?
這一幕深深的震撼了夜荼粉嫩是小心肝,隨即回過了神,急忙的退出了房間,隻是向來冰冷的臉上卻是一臉木訥了起來。
輕輕的拉過了房門,夜荼站在門口,望著天是好一番糾結。這種時候原諒他智商不夠用,真恨不得長出兩個腦袋來思慮這事。真的真他媽的太驚悚了!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了,房中依舊是沒什麼動靜。倒是辰讓和清吟緩緩的來了。
清吟端著藥,精神不錯。辰讓打著哈欠,一副懶洋洋的模樣,一隻眼睛還掛著淤青。顯然昨晚的打鬥他占了下風。
睨著筆直站在門口依舊淩亂夜荼,不爽的哼哧了一聲。夜荼這小人沒義氣又陰損,昨晚要不是被他一本正經的偷襲了,他的眼睛能腫痛一晚上麼?幸好找了清吟要了點藥來抹,不然今天還不能出門見人!
“夜荼,怎麼站在門口?爺該是醒了啊!”
清吟看著他不解的說了一聲便要推門進去,夜荼趕緊攔下了他。
“爺,還沒醒。”
辰讓來了精神,“沒醒!這個時辰爺早該是醒了啊!爺怎麼搞的?終於是想要睡一下懶覺了麼?”
夜荼瞥了他一眼,抿唇沒再說話了。
也知炎傾的習慣,三人站在了房門外,大眼瞪小眼的等待著。
許久,清吟覺得有些不對勁,皺了皺眉,“爺,不會是身體不適吧?這實在不是爺的作風啊!”
他這話無不沒道理,爺今日是有些反常,辰讓連忙說道:“指不定呢!清吟,我們快去瞅瞅爺。”
辰讓說著便是迅速的推開了門走了進去,夜荼伸手想要阻止也是來不及了。清吟瞥了夜荼一眼緊隨其後。
“爺,你沒事吧?”一進去辰讓便是扯著嗓子吼了起來,腳下更是匆匆的往內室去。
突然身子一個趔趄辰讓摔在了地上,趴在地上仰著頭不可置信的看著床上的一幕,爺的床上怎麼會有個女人!
隨之趕來的清吟也被嚇了一跳,手上不禁一鬆,木盤掉落在了地上,藥碗發出了一聲清脆破裂之聲。清吟也顧不上了,呆呆的看著他們,表情僵硬的好一番膛目結舌。
一夜好眠好夢的炎傾終於被驚醒,向來起床氣大的他,這次比任何一次都不爽。
俊美的容顏覆蓋了一層濃厚的冷戾,側頭瞥著辰讓和清吟,怕吵醒了炎不離對他們沒有動手,低聲怒吼,“滾出去。”
清吟和辰讓陡然被驚醒,瞅著臉色難看的炎傾立馬轉身就一溜煙的跑出了房間。
待安全的出來了,二人不禁腿一軟,後怕的咽了咽口水。均在對方眼中看到了不可置信。
“說了爺還未醒,”夜荼瞥著他們,冷冷的說了一句。
辰讓來了火氣,上前一把揪過了夜荼的衣襟,咆哮卻是壓低了聲音,“爺房中有女人,為何不告訴我們?”雖然不知道爺為何沒有動手,但是依舊是很可怕啊!
“就是,爺的房中為何會有女人?”清吟看著夜荼問著。
夜荼斂了斂眼,甩開了辰讓的手,“不知,我也思慮了很久。”
“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還是要變天了?”辰讓頹廢的靠在了一旁,小心肝依舊是被刺激得砰砰的跳個不停。
為何爺的房中居然會有個女人?
不知是等了多久?清吟也去重新熬了碗藥來,三人僵直著身子的守候在門口,就在無念無想中房門終於是被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