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還在詫異這空靈國的女皇傳聞不是一個小孩麼?如今看著眼前這個紅衣女子,看來是傳聞有誤啊!
“你們空靈國的人殺了本宮的兒子,如今還想要禮遇之待,你們空靈國別欺人太甚!”鄭嫨睛怒瞪著炎不離大聲道。
“皇上,奴才沒有殺人,蕭王不是奴才殺的,皇上,不是奴才不是奴才,”杜頃抬起了頭看著炎不離說道,清秀的臉上已經是煞白一片了,眼中更是驚慌和恐懼。
炎不離瞥了他勾唇笑了起來,“杜頃,人既然不是你殺的那就沒必要害怕,給朕挺直腰板無畏的看著他們,沒做的事何必讓自己畏縮,你放心,朕的人誰敢動朕便殺了誰?”
最後一句話炎不離是看著鄭嫨睛說的,黝黑的眸下一片陰鷙。
這個滲人的眼神讓鄭嫨睛心顫了一下,但她好歹也是從一名小小的宮女爬在如今這個高高在上的太後之位,其中什麼風浪她沒有見過。隻是一瞬間的情緒便是消逝了去,目光陰冷的看著炎不離嗤笑了一聲。
“空靈皇,你的人殺……”
“北蒼皇,馬上讓你的人退下不然別怪朕對他們不客氣,”睨著蒼孤煜,炎不離冷聲道。
蒼孤煜看著她的冷眸閃了閃,命令著,“退下。”
一眾侍衛應了一聲退至了一旁,炎不離提腳朝著前麵的案桌走了去,落座了下來便是悠閑的拿起一塊糕點吃了起來。
待一塊吃完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才慢悠悠的抬眸看向了跪在地上的杜頃和佰椛,“說吧!怎麼回事?”
佰椛早已是哭了一臉的淚痕,看著炎不離眼珠子更是委屈的唰唰往下掉,抽泣了一下,說道:“皇上,都是奴婢的錯,杜頃也是為了幫奴婢才不得已與蕭王動手的。”
“佰椛,你的委屈事後我們再說,現在說重點。”
“是,皇上,”佰椛收住了眼淚,斂了斂臉色,開始訴說起這場血案的前因後果。
事情的起因一切皆是由蕭王的色心開始,佰椛雖長得不是國色天香但也是小家碧玉。和炎不離分開後她便和其他的使臣在北翼殿內等候著蒼孤煜的壽宴開始,左等右等,是百無聊賴,卻也是不敢到處亂走直到是被尿意急得不行才找人問了茅廁匆匆的離開了正殿。然而出了正殿還未走幾步路便是讓蕭王的人給攔下了,之後便是以見了蕭王不給他行禮,不知規矩之由將她帶去了一偏殿,便是要對她行不軌之事。
事關女人家清白之事她又怎麼能讓蕭王得逞,便是與他動起了手,但是奈何她實力不如蕭王很快便被壓製了下來,她見機不對便是趁剛才的打鬥已是來到了房門前,迅速的開門便逃了出去。
然而房門外已是守候著一眾人,見著她眾人紛紛朝她動著手。恰逢這時被炎不離甩掉來到北翼殿的杜頃因為尿急便與胥嫿說了一聲便到處找起了茅廁。
看見他佰椛趕緊呼救了起來,杜頃一看這麼多的北蒼國人欺負佰椛,瞬間燃起了強烈的民族感,便是加入了打鬥之中。
一時之間偏殿內是靈氣湧動,見到弄出這麼大的動靜蕭王也是憤怒了,打鬥之中處處要取他們二人的性命。
杜頃對上了他,他的實力根本就不如他,隻能說是苦苦的在強撐著,許久杜頃終於是尋到一處蕭王的漏洞運著靈氣向他打去,且不說這招不能傷得了他的性命再者他也根本就沒有達到蕭王,然而卻不知為何蕭王突然便是口吐鮮血倒在了地上?斷氣了過去。
這一幕恰逢被偏殿鬧出動靜趕來的護衛軍看到了,當下便是拿下了佰椛和杜頃。
蕭王慘死他手這麼大的事很快便是鬧大了,聽聞自家兒子死訊,鄭嫨睛急急忙的趕了過來,便是發生了與胥嫿一番對峙。
聽完了佰椛的整個敘述,炎不離目光幽幽的看著二人,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說著,“你倆到最後也沒能上得了茅廁,尿褲子了吧!”
佰椛和杜頃風化,殿內的眾人陡然呆住了,這不是重點好不好!而且能別在這麼正式的氛圍突然來點這般牛頭不對馬嘴的話,好麼?
殿內霎時一片寂靜,空靈國的一眾人看著炎不離無語的抽了抽嘴角,皇上你能靠譜一點麼?佰椛和杜頃的恐懼也隨之消逝了,心裏是有些好笑又有些好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