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炎不離陷入回憶之際秦首已是激動的衝過來抱住了她,直嚷嚷著見到她真好。
嚷得燕兮在一旁臉色黑沉了下來,瞥著半裸著上身的秦首,燕兮就心氣不順,這不明擺著占他家娘子的便宜,禽獸!一把將他拉開抱過了炎不離,冷聲道:“再敢對我家娘子動手動腳,我閹了你。”
還不待秦首有什麼反應,炎不離倒驚訝了起來。看著燕兮詫異的問著,“你能看見他啊?”
“這麼大個禽獸的男人站在這我看不見,我眼瞎啊!”燕兮沒有看炎不離,瞪著秦首沒好氣道。
炎不離更詫異了,看著秦首呆呆的眨了眨眼,這秦首不是一縷魂魄麼?不是隻有她能看見麼?為毛燕兮能看見?似乎是想證明什麼,炎不離問向了一旁的其他人,眾人齊點頭都說能看見。
這下炎不離徹底納悶了,隻不過是四年不見居然所有人都能看見秦首了,看來在他身上肯定是發生了什麼事?
好久未見這個難友,回過神來的肉團狠狠的撲向了秦首,睜大著一雙閃閃發亮的眼睛不停的問著秦首認不認識他?
秦首看著他疑惑了一下,突然笑了起來,說道:“肉團,我認識你的味道。”
聞言,肉團很興奮,肉團很激動,緊緊的抱住了秦首重重的拍了他兩下,大有不枉我兩這麼久的革命情誼。
“枯了的玄璣藤草雖然沒有多大的藥效,但幸好有這麼多應該能抵上一株的藥效了,”花落走到山洞的角落裏拿起了一把枯了的玄璣藤草打量了一下,看向了炎不離說著便一股腦的將地上所有的玄璣藤草裝進了儲物空間裏。
“誒,你作甚?那是我的床,”秦首看著花落大聲道,語氣裏有一絲不滿。
聽到這話,炎不離驀然想起了貔貅族長曾說過玄璣藤草是突然間消失的,看著秦首抽了抽嘴角,原來竟是被這個禽獸給拿來當床鋪了,尼瑪,好坑爹啊!
終於是找到了玄璣藤草,炎不離眾人回到木洞與貔貅一族告別起來,感謝著它們這段時間對他們的照顧後便是馬不停蹄的往回趕。
金色的沙灘上肉團正淚眼汪汪的看著準備搭上早已造好的木筏眾人,終於是忍不住委屈的大哭了起來。憑毛他就不能出去了?嗚嗚,他還有好多好吃的沒有吃夠,他想和主人在一起,雖然她對他很凶,可是他就是想和主人他們一起。
見著自家兒子哭得傷心,一旁的貔貅夫婦心疼的趕緊安慰著肉團。
“這究竟怎麼回事啊?肉團怎麼就不能出去了?”炎不離上前拍了拍肉團的肩膀,問著貔貅族長。
貔貅族長歎了口氣,眼神惆悵了起來,“你們有所不知,這裏早就在萬年前異者與魔人的大戰後便被魔人結界師下了封印的結界,若是我們能出得了這裏能出得了這片海域我們又何苦不想出去呢!可是事實卻是窮其一生也被困死在這裏,萬年以來不知有多少想要強行闖出去卻被結界反噬死掉的。”
“不是,那肉團以前不是也出去過嗎?”
看了眼趴在炎不離肩上哭泣的肉團,貔貅族長斂了下眼,“那時裂兒才生下來沒多久,沒有經受靈雷靈氣也不多,封印對它的感應自然很弱,麒麟長老用他的內丹掩藏住了裂兒的氣息才將裂兒帶出去的,現在裂兒已經出世更何況已經經受了靈雷,封印自然是能感應得到他。”
“真是好霸道的封印,”花落不禁喃喃出聲。
知道他們要趕著回去救炎傾,肉團也沒再哭了,抽了抽鼻子,對著炎不離甕聲甕氣的讓他們走。炎不離看著他抿了抿唇,抱住了肉團,跟他抱歉了一句還說會帶很多好吃的來看他後便要離去,然而,她泥煤的發現她居然也走不了!
使勁的想要跨上海中的木筏,可無形之中仿佛是被一堵牆給擋住了,任她怎麼使勁怎麼伸都跨不過去,這算什麼事啊?
“娘子,你之前不是還那麼急怎麼還不上去?”看著炎不離呆在原地,燕兮疑惑的眨了眨眼。
炎不離一臉苦相的看向了燕兮“我,好像也走不了,我跨不出去。”
“什麼!”
眾人大驚,一馬當先的花落從木筏上下來了,走到了炎不離身邊詫異的看著她,“薄絲,這不可能吧!”
“這個關頭我跟你們開什麼玩笑,”炎不離有些急,這個關頭她恨不得馬上就回到死亡穀。
“應該是你和肉團契約的關係,封印能感知到你所以把你也限製了,把你體內的小光明渡出來,我來試試能不能暫時解除限製,”一旁秦首靠了過來說道。
炎不離看著他點了點頭,光明珠以前是跟著他的,他說試試應該是有招,再說現在也隻有死馬當活馬醫了。氣沉丹田,光明珠從炎不離的腹中緩緩的飛了出來,閃爍了下光芒,親昵的蹭了蹭炎不離的臉頰。
“光明珠,”看著那空中猶如鳥蛋大小的珠子,燕兮詫異的叫出了聲,眼眸裏也飛快的閃過一絲意味不明的情緒。
聽到燕兮的話,花落等人看著空中的光明珠也嚇了一跳,這就是傳說中十靈珠中最神秘的光明珠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