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這凰戰,想到那男人炎不離的眸子不禁冷了下來。對凰戰她猜不透他想要做什麼的,但她總是感覺凰戰要做的事不簡單。一個千年前便該死去的皇為何會留在人士至今?這總有他要留的理由。
“胥嫿,這空靈國之皇是勢必要與自己的祭司成親麼?從無例外麼?”炎不離一臉正色的看著胥嫿問著。
胥嫿斂了下眼,不明白她為何這麼認真了起來?直視著她的眼睛,答道:“是的。”
“若是兩人都不相愛呢?這既然不愛對方也要成親?”
胥嫿點了下頭,“恩,規矩如此。”
“嗤。”炎不離譏笑了一聲,“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何必要讓規矩拘限了自己。”說著炎不離想起了什麼,“胥嫿,你可知千年前的戰皇,凰戰?我看史記記載他並未與自己的祭司成親,不知是為何?而且……”
炎不離從石凳上站了起來,走到涼亭的柵欄旁望向了蔚藍的天空,“凰戰並沒有死。”
“沒有死。”向來淡定的胥嫿被她這話驚了一跳,看著炎不離皺起了眉頭,起身朝她走了去,“皇上為何如此說?莫非皇上你見過他?”
“恩,見過。”收回了視線炎不離看向了胥嫿,“第一次見他的時候他被封印在了南泗國赤崛學院的一座塔裏,隻不過他的封印好像解除了,前不久他來找過我。”
“依皇上如此說,凰戰這事確實是有些詭異。”胥嫿喃喃的出了聲,“隻是皇上,神樹隻有上一任皇死後才會孕育下一任皇。”
“你不信我。”炎不離的聲音冷下了幾分。
胥嫿看著他搖了搖頭,“我自是信你,隻是這事究竟是有些匪夷所思,皇上,此事還是查清為妙。”
“唉。”炎不離歎了一口氣,“我與你說自是有這個打算,這事你親自去查。胥嫿,不知為何我對他莫名的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炎不離不知道炎傾是發了什麼瘋?自從她與胥嫿談話後便一直對她沒什麼好臉色,要不說話陰陽怪氣的要不就是愛答不理,那模樣放佛就像她欠了他好幾百萬金幣沒還一樣。
盡閣,炎不離瞥著對麵一臉沉著獨自對弈的炎傾一口含下了手中的半塊糕點。咀嚼著睨著手指上的糕屑炎不離挑了下眉便是要擦在炎傾潔白的衣袖上。
炎傾迅速的一抽手炎不離撲了個空,彼此一張帶著淡淡清香味的手帕扔在了她臉上。
“窮講究,”炎不離念叨了一句拿下了臉上的帕子,有一下無一下的擦著手。
挑眼瞅著他,炎不離說道:“剛才我說要回空靈國的話你究竟有沒有聽見啊?你到底要不要跟我一起啊?”
自顧的拿起一顆白子落下炎傾瞥都沒有瞥炎不離一眼,更別說搭理她了。
見他久久不語,炎不離頗有些煩躁的皺了皺眉,卻還是耐著性子的再次問道:“你到底怎麼了?是身子哪裏不舒服麼?我讓花落來給你瞧瞧吧。”
炎傾依舊是下著棋沒有說話。炎不離看了他一會兒,掏出了衣兜裏的傳音玉牌就要運起靈氣傳音給花落,卻驀然越覺得火大,啪的一聲將玉牌拍在了幾案上,人也噌的站了起來,衝他吼道:“你不想去就明說,何必這副扭扭捏捏的模樣,我又不會強迫你去。”
“你給燕兮唱歌了?”終於炎傾抬起了頭,看著她說道。
“啊?”正火大的炎不離沒有想到炎傾會這麼問,一時之間竟有些沒有反應過來,回過神來點了點頭,“恩,怎麼了?”
炎傾的臉色頓時難看了幾分,炎不離看著他突變的臉色挑了挑眉,彎下身子向他湊了過去,“你該不是在吃醋吧!”
閃爍了下眼眸,炎傾別過了臉,聲音生硬的說著,“誰吃醋了。”
炎不離站直了身子,歎了口氣,說道:“我知道你不會吃醋,之前你都讓我嫁其他人去了,又怎麼可能會吃醋呢!終究是我多想了啊!放心,我不會糾纏你,我這次回空靈國馬上就把婚事……”
話還沒有說完炎不離就被炎傾一把逮了過去,身子踉蹌的撲在了他懷中,隨即頭頂上傳來了炎傾憤憤的聲音,“我就是吃醋了,你都沒給我唱過,”今天燕兮跟他說時的那得瑟表情她真他丫的想一腳給他踹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