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同?”
賀蘭春華看他:“我也是猜的,我想大概是林楓跟她說了什麼……那些阿潤受不了的……”
宋和眨眼:“公子你是說……林楓喜歡的另有其人那件事嗎?”
賀蘭春華對宋和另眼相看:“這個你居然也知道?”
宋和道:“我這是近墨者黑。不過,林校尉對芳姬小姐好像很是不同,可是對阿潤……我覺得他從來都不是男女之情,大概隻是如同兄妹般的憐惜之意吧,可惜阿潤並不明白。”
賀蘭春華歎為觀止:“看樣子什麼都不用我說了,你比我跟阿潤都明白多了。”
宋和笑了笑,又問:“阿潤還不回來,莫非是因此事而傷心了麼,她會去哪裏呢?”
賀蘭春華也有些擔憂,隻好自我安慰道:“阿潤是懂事的,她不至於因為這個就賭氣如何……想必過會兒就回來了。”
兩人說罷此事,便進內宅,毛氏兄妹見他回來,便忙湊過來,又問阿潤。
賀蘭春華便隻說阿潤在外略有點事,兩個小毛頭無法,隻好又悶悶地自去廊下玩耍。
賀蘭春華稍做整理,便重回大堂。
一拍驚堂木,宣布升堂。眾衙差們齊喝威武,但心中卻覺得十分疑惑,又沒有來喊冤的,也沒有囚犯,為何大人在這個時候升堂。
正在此時,賀蘭春華道:“把人帶上來。”
堂前人影一晃,一名差人帶著另一人,從門口進來。
眾人定睛看去,卻見被帶上來的這位,竟然是後麵看守監牢的獄卒,不一會兒工夫,外麵又來一位,正是牢頭洪曉。
兩人被帶上堂前,跪地行禮。
賀蘭春華看看兩個,最後目光落在王獄卒的身上,道:“王林,你可知道本縣為何要傳你上堂?”
之前,賀蘭春華曾在縣衙後院召見了三人,便是陳王兩位,加上洪曉。
這一次,卻是正式地傳召上堂,洪曉在旁,疑惑地看向賀蘭春華,又看身邊的王林。
王獄卒低頭:“小人……小人不知……”
賀蘭春華冷笑道:“你在縣衙當差,總也聽聞過本縣的手段,說話之前,須要好生想想,若還想要在我跟前瞞天過海,就別怪皮肉受苦!”
王獄卒渾身一抖,臉色便有些不好,卻仍心懷僥幸,狡辯道:“小人……真的不知,大人莫非,是為了前日召見小人所問的那件事麼?如果是那件事,小人已經把自己知道的全說了呀。”
賀蘭春華道:“真的是全說了嗎?”
王獄卒喉頭一動,咬牙道:“真的全說了。”
賀蘭春華聽了,即刻道:“左右聽令,給我先打十棍!”
公差們領命上前,將人押住。王獄卒即刻大叫:“大人!冤枉啊,為何要打小人!”
賀蘭春華不由分說:“打的便是你的不實之罪!給我動手!”
公差們一見,急忙將人按倒,先狠狠地打了十記。王獄卒先吃了這頓苦頭,戰戰兢兢地爬起身來。
洪曉在旁,想做聲,卻又忍住。隻是旁觀。
賀蘭春華道:“你若還是不記得,那就讓本縣提醒你,這幾****在通運賭坊裏輸了多少銀子?”
王獄卒一聽,愈發麵如土色。賀蘭春華道:“怎麼,可記起來了麼?若還是不知,便再打二十!”
“大人!”王獄卒忙大叫了聲:“小人回答就是了,小人在賭坊裏,輸了大概……大概也有二三十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