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部長呢?”
“君昊已經在等著你了。”
他已經在了?
樂文扶著流雲進入會場,看見新娘出現,樂隊開始奏樂,張君昊回過身來,看著流雲著一身白色抹胸婚紗,頭發盤成一個簡單的發髻,就這樣微微笑著。
那感覺,如同當初第一次見到徽如一樣。
純真,美好。
等到樂文把流雲的手遞交到張君昊手上,他仍有一種錯覺,仿佛身邊的人就是徽如,今晚她是自己的新娘。
可是流雲身上散發出淡淡的嬰兒香不同於徽如的真水無香味,張君昊隨即恢複理智。
走在他身邊,流雲總感覺有一種無形的壓力縈繞心頭。
她吞吞吐吐問:“部長,我待會該怎麼做?”
張君昊甚至沒看她一眼:“跟著我就行。”
進行簡單莊重的儀式後,新人要喝交杯酒,見張君昊將半杯酒一飲而盡,流雲想著他說的那句‘跟著我就行’,也當下半杯紅酒落肚。
她這一舉動讓司儀一愣,隨即調侃道:“看來部長新娘是個醉林高手。”
流雲不知該怎麼接下去,張君昊替她回答:“都是我教的。”
下麵一陣歡笑。
司儀是張書記屬下,自然熟知張家一切,他繼續追問:“不知道部長還教新娘哪些?”
張君昊一直緊握著流雲的手,看起來恩愛有加:“除了喝酒是我教的,其餘都是她教我,做個好兒子,做個好丈夫,將來做個好父親。”
下麵一陣鼓掌聲。
流雲忍不住吐舌,真不愧是部長,張嘴就滿口胡言。
司儀慫恿:“既然部長和新娘如此恩愛,不如趁現在讓我們見識見識?大家說好不好?”
張家的賓客大多是官道中人,今日參加新人婚禮難得露出輕鬆心情,都異口同聲道:“親一個!親一個!”
張君昊轉過頭,還沒等流雲反應過來就在她臉上落下一吻。
流雲瞬間有一種電流襲擊的感覺,臉色緋紅,不敢抬頭。
樂文不知從哪裏冒出來:“部長親新娘不稀罕,讓新娘給親一個?”
下麵更沸騰了:“親一個,親一個。”
流雲低著頭不動。
張君昊使眼色不成,低聲道:“你愣著做什麼?”
流雲抬頭看著他,很是無奈:“真親?”
“照我說的做。”
流雲沒法,隻得湊上前,正欲落吻,忽被一隻手擋住。
樂文一臉壞笑:“新娘得親部長嘴噢。”
流雲臉更紅了,愣愣地看著張君昊。
張君昊不說話,表示默允。
流雲隻得將自己的唇湊上去,心裏如一隻小鹿七上八下,見她遲遲未動,張君昊猛地一下吻住了她的嘴,就在流雲瞪大眼睛不知所措時,他忽然鬆開,問大家:“這樣總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