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徽如轉過身來,她從來沒想過自己是用什麼心態對待這次和流雲的見麵,隻是有意無意地展現自己最美的一麵。
偏巧這種心思被易辰看得透徹。
世間太多事往往都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她有些悵然若失:“或許你說得對,是我太把這次見麵當回事了,反倒是她根本不在意這件事。”
“這反而讓我對這個新娘更加好奇了。”
“總會機會見到她的。”
易辰將她的表情盡收眼底,淡淡一笑:“你在意,是因為你沒有放下那段感情。”
唐徽如不說話。
即是默允。
“其實你們分開後,君昊一個人也來過這裏幾次,每次都是同一個位置。他是一個念舊的人。”
唐徽如忽然覺得而有些酸澀:“當初如果不是我離開,或許我們現在仍在一起。”
“或許會恩愛有加,生兒育女。”
唐徽如捂著臉走開去。
易辰留在原地呆呆地看著她。
在張家,君昊一整個下午都在準備彙報會的資料,流雲則看書準備考試的東西。
兩個人各做其事,房間裏安靜的很。
流雲幾次看了看他的背影,到底沒將原本打算和徽如見麵的事說出來。
她覺得“唐徽如”這個名字是他們之間的一根刺,提及便感覺隱隱作痛。
張君昊一鼓作氣忙完,伸了伸懶腰,看到流雲正看著自己,觸及他的眼神忙低下頭。
他哼哼一笑:“偷看就偷看,還裝什麼?”
“誰偷看你了。”
他邊伸懶腰邊往床上一趟,看了看邊上的流雲:“你不像是會撒謊的人。”
流雲把書放在床頭,人半坐起來:“快到用晚飯的時間了。”
“今天爸媽不在家吃晚飯。”
“你怎麼知道?”
“你先上來了,我在樓下的時候爸說的。”
“那晚飯就我們和大哥一起吃?”
張君昊一手抓著她的肩膀:“我們出去吃吧。”
“出去吃?”
張君昊:“就當我補上次的,重新約你。”
“這樣也行?”
“你嫌少?那就分兩次行不行?”
流雲一臉不屑:“任何事都彌補不了上次。”
“妻子對丈夫要不嫌棄不放棄。”
“不明白你的意思。”
張君昊繼續說道:“本來跟你去吃個飯的,聽說那裏專門在搞一個活動就是讚助遊馬爾代夫的。還想著我們運氣好點的話或許會抽到這個機會,既然你沒興趣就算了。”
“你以為抽取遊馬爾代夫的機會那麼容易啊!部長怎麼也信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