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雲?”
“新來的職員,叫蘇流雲,隻能做兼職。”
再沒有比這更巧的事了。
唐徽如問:“她在這裏兼職?”
“是啊,怎麼了?莫非你認識?”
唐徽如搖了搖頭:“那倒沒有,隻是覺得有點耳熟。”
“名字一樣的人太多了。”
唐徽如笑了笑,走開去撥通一個號碼,對方接起來:“財務局長辦公室,哪位找?”
“冉璃,是我。”
“徽如?你怎麼會打這麼電話的?”
“君昊的太太姓什麼?”
“姓蘇。”
“蘇流雲?”
“你不是知道嗎?怎麼又問了?”
唐徽如“噢”了一聲:“我知道了。”
“你該不會忌憚她一個乳臭未幹的小丫頭吧?徽如,你知不知道你走後的每一個日夜他走在想你?”
“冉璃,不要再提過去的事了。”
“你根本沒放下,不然那天你不會因為他的挽留而留下。”
“冉璃……”
冉璃在那段說話:“再過一個星期就是局長的生日,你應該記得。”
“我記得,我們的生日相差一天。”
“那你還猶豫什麼?當初是迫於無奈,現在想再鬆手一次嗎?”冉璃說:“別傻了徽如,該為自己爭取一次了。”
流雲是晚上八點鍾到家的。
樓下客廳裏空無一人,她躡手躡腳上樓。
打開房門,張君昊站在她麵前。
“嚇!”她嚇得連包都掉在地上了:“部長,你想嚇死人呐!”
“怎麼這麼晚回來?”
“我上班啊!”
“我早上給你打電話,你後來怎麼不回一個給我?一整天都沒消息,知不知道會讓人擔心?蘇流雲,你說你自己是不是豬頭啊!”
流雲四腳朝天:“部長大人,你怎麼跟個歐巴桑一樣聒噪?”
張君昊俯身湊近她的臉蛋:“蘇流雲,你如果再敢做出這樣的事,你看我會不會讓你出去兼職!”
“好啦!就當是我大意了!等我下班的時候,手機已經沒電,所以根本沒有看到你有打電話給我。”蘇流雲眨了眨眼:“部長,你是不是快生日了?”
“小丫頭不許輕易轉移話題!你什麼工作啊?居然一整天不能看手機,萬一我有事找你怎麼辦?”
“老板叫我好好打理花圃就好了。”
“你做園丁?”
“部長,你不要說得這麼難聽嘛!這好歹是我自己找的一份兼職。你別看打理花圃聽起來很容易,但其實很難得……”
“行了行了,你能不能換一份兼職?再不然去財政局分報紙也比這強。”
流雲直直地望著他,繼而推開他去找睡衣:“我很累,先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