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應了那句:命中有時終須有,命中無時莫強求。”
“如果她覺得這樣更好,比如成全。”
張君昊低沉道:“嗯。”
張君尚又說:“媽的意思是,徽如既然生下了張家的孩子,你和流雲也離婚了,不如把孩子接回來養。你怎麼打算的?”
“媽不是很喜歡流雲嗎?怎麼突然之間就要接納徽如和孩子了?”
“這次的事鬧得風風雨雨,她希望盡快平息。”
“大哥,平息這件事情不是接納徽如和孩子就能夠解決的。”
“所以這件事還得看你自己的意思。”
張君昊說道:“這件事先緩一緩,我先處理手頭的事。”
張君尚拍了拍他的肩膀,走了出去。
摸著黑,張君昊打開臥房的燈,自從回來後,他沒有動臥房裏的任何一樣東西,總感覺流雲還在這裏,未曾離開。
外麵東方露出魚肚白,又是一夜過去了。
她,不會回來了。
楊尚東本來讓流雲在家裏等著自己回去,但是事情太多,他等到第二天一早才回去。
習慣性地去書房休息,他很少在主臥。
管家端著咖啡尾隨而至:“少爺,你的咖啡。”
相處這麼多年,貓叔已經很了解楊尚東的習慣。
楊尚東脫掉外套坐下來,他有些累,有些倦怠,但這絲毫不影響他眼睛的神采熠熠:“她在這裏還好嗎?”
“噢,少爺指的是少奶奶吧?”
楊尚東一口咖啡險些沒吐出來,少奶奶……叫的倒是暢流。
“她不挑食,白天看書,午睡,傍晚在園子裏散步,挺好的。”
楊尚東也點頭:“作息習慣倒是挺有規律的。”
到底是高官家的媳婦兒,做事有分寸。選她來冒充自己的女人,應該不會出錯。
貓叔看了看楊尚東:“少爺,你真決定了?”
明白他的意思,楊尚東不置可否:“就目前而言,我隻能想到這個辦法。”
“其實比她更合適的人還有。”
“但是像她一樣年輕又正好的懷孕的真是萬一挑一。我現在覺得那晚她主動撞上來是冥冥中安排好了的。”
“少爺什麼時候也相信緣分了?”
“貓叔,我和一個已婚孕婦應該沒什麼緣分。”
貓叔忍不住笑了。
“你下去吧,我休息會,待會叫醒我,得趕去參加媽的壽宴。”
“我記住了。”
楊尚東在書房的床上熟睡,房間裏密不透光,他睡得很熟。
流雲一早就醒了。
孕婦總是被惡醒。
她想下樓,在床頭按了按鈴,不一會兒女傭上來:“少奶奶?”
“我餓了,想吃東西。”
“我這就讓廚房去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