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開和富豪總是不自覺地引來花粉蝴蝶,你得體諒一下。”
流雲笑了:“你不用緊張,無論是蝴蝶還是蜜蜂都與我無關。”
楊尚東斂了斂神,不再言語。
保時捷又順著原路折返回府。
楊尚東送流雲回房間休息:“今晚還好嗎?”
流雲說:“很好,謝謝你陪我過生日。”
“希望你父親泉下寬慰。”
“他看到有人陪我,一定會感到寬慰的。”
“早點休息。”
“晚安。”
“晚安。”
流雲走進房間,關上了門。
楊尚東在外麵占了一小會,才回書房。
“流雲……流雲……”張君昊從睡夢中驚醒,滿頭大汗。
他有些微醉,頭腦微疼,吃力地從床上起來倒水喝。
喝了水,感覺稍微清醒點了,他又進浴室洗了澡。
想起一開始逼著流雲給自己洗澡的情景,內心一陣難受。
你在哪裏?
所有該找的,能找的他都找了。杳無音訊。
航空公司和各大火車站的身份證都查找過沒有蘇流雲的名字。
走出房間,張君昊又去放酒的吧台裏取酒。
難得的是張君尚也在。
張君尚正喝著威士忌,看到君昊,說:“你不是喝多了嗎?”
“又醒了。”他有些煩悶地給自己倒酒:“可能不夠醉吧。”
“君昊。”張君尚提醒他:“不要喝了,夠多了。”
“大哥,你說她會去哪裏呢?為什麼要躲得這麼好呢?”
“流雲有她自己的想法。”
張君昊索性拿著酒瓶子往嘴裏灌。
就讓他用究竟麻痹自己,醉生夢死吧。
“你們還沒睡呢?”張書記從二樓下來:“已經很晚了。”
“爸。”
張書記走過來,看著張君昊皺了皺眉:“你是要做酒鬼了?”
張君尚打圓場:“爸……君昊他心情不好。”
“他這是咎由自取。”
張君昊忽然咆哮起來:“對!是我咎由自取!是我不懂得珍惜,是我讓所有愛我的女人都受傷,夠了沒?”
張書記冷冷地看著他,忽然一巴掌打在他頭上:“你是在耍酒瘋嗎?”
張君尚:“爸,君昊真的很想找到流雲。”
“有些東西,不是後悔就行的。”
張君昊緩緩抬頭,看著父親和大哥:“我把家安帶回家,你們同意嗎?”
張君尚看了看張書記。
他說:“如果唐徽如同意,我也同意。如果她這個做母親的不情願,我們也不要為難人家。畢竟這幾年都是她在帶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