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站在身前的左雲鶴,餘植有些詫異“你竟然恢複了”
左雲鶴‘哈哈’大笑,那睥睨的眼神目空一切,那嘯聲囂張放肆“你以為好運永遠都在你這一邊嗎?幫了你一次發現你是一個爛泥扶不上牆的阿鬥,自然也不會再眷顧你”
餘植道“那可不一定!”
“不一定?”左雲鶴冷笑道“就靠你身後的這兩個人,一個女人一個黃毛小子?”
雲別不服氣道“你說誰是黃毛小子?”左雲鶴斜眼冷視了一下餘植背後的雲別,麵色漸冷渾身滾滾靈力驟然湧動,像迅速上漲的潮汐,狂風之下的烏雲,像突然而至頃刻間波濤洶湧,而絲毫沒有征兆,雲別大叫一聲立刻退到青鯉身後道“天道的人果然凶殘!”
張開雙手,像一對揮舞的翅膀,攪動著烈焰。
‘嗡~~~~~~~’
太清印像旋轉的風車,五尺直徑湛藍似海。與此同時,餘植也雙手合握‘啪’,純白太清印白如冰雪,冷若寒霜,九尺直徑遠比左雲鶴的五尺大的多,聲勢顯赫、威力自然不凡,雲別看了一眼欣喜若狂,大呼小叫到“上啊!餘師叔!幹翻他!”
青鯉伸手一把抓住雲別的手腕,衝他搖搖頭示意他別說話。
左雲鶴冷笑,直笑的渾身發抖“餘植這就是你找來的幫手嗎?這種白癡你竟然也能找得到好本事,竟然還敢帶他來這陰煞之地,與我鬥?憑你這個殘肢破體?是什麼給你了這份勇氣?都得死!”
烈焰如潮,頃刻間大地震顫、恐懼隨行,猶如岩漿從萬丈火焰口緩緩溢出,像狂風掀起的百米海浪鋪天蓋地與漆黑天空連成一色,末日降臨無法逃離,餘植左右搖擺,猶如浪尖上的一葉小舟。
雲別縱然在白癡此情此景他也看出來了,急忙道“怎麼會這樣?那家夥太清分明沒餘師叔大,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威力?”
青鯉麵色凝重“那是玄清印足足高了太清印一個層次的境界,這個地步已經不是可以用尺寸來衡量強與弱了,那湛藍色光芒也真是玄清印的象征,藍色火焰的溫度可是要比紅色火焰高出一倍,這樣的溫度顯然已經不是一般的水象能抗衡的”
就在他們說話的功夫間,左雲鶴的烈焰猶如百萬大軍浩浩蕩蕩全線壓境,它如龍!睥睨的目光藐視蒼生,盤旋的身軀連天空都遮蔽,渾身藍色烈焰仿佛拔自九幽的鐮刀,無情的收割。左雲鶴狂!因為他有狂的資本,他目光凜冽,嘴角上揚帶著戲謔的冷笑,望著餘植,這是他的死敵,必須殺死的死地。
餘植傾盡全力催促自身的靈力,冰霜靈力顯然無法將藍色火焰冷卻,它揮舞,盤旋的身軀脊背鬃毛,藍色火目,它張嘴怒吼之聲震天動地,它衝向了餘植,任憑餘植窮盡全身靈力的之下的發出的冰雪風暴,也隻是讓它打了一個哆嗦。
青鯉甩開雲別驟然向前來到餘植的身旁,纖細蒼白的十指伸向虛空之中,深深的用力呼出一口氣,冰寒驟劇!
左雲鶴忍不住皺起了眉頭,忽然他抬頭看向天空,在百尺盡頭冰雪風暴的更高處,一顆顆堅冰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非一般的凝聚,它們每一顆都有全都那般大,左雲鶴道“這……”他詫異了,凝視著青鯉,全然沒有看到她背後的太清印。
那這是為什麼?
雙手高舉猛的落下,像是伸手抓住了無形黑夜中的一道大幕,將它狠狠扯了下來遮住了紛擾不堪的世界。
嗖嗖嗖嗖嗖嗖嗖嗖…………
漫天堅冰從天兒落,白色堅冰隻有拳頭大它們成群結隊浩浩蕩蕩,它們像蝗蟲、像群蜂,筆直的向著地麵!帶著一去不回頭的決心一頭衝下!
瞬間,地麵,爆炸!
藍色巨龍火焰怒吼著,然而堅冰無情,劃過天際給天空著色,白與黑是那麼分明,巨龍掙紮奈何它如被斬斷了七寸的青頭蛇,一切都隻是徒勞。
“那個女人……需要注意!”左雲鶴已經將注意力轉移到青鯉的身上,玄清印逐漸擴大,一聲尖銳仿佛能刺破耳朵的長鳴從玄清印中發出,扭曲變形,豁然!一隻揮著翅膀的藍色大鳥從玄清印中衝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