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紫韻不停地變幻神色,愁雲慘淡,秀眉早已皺做一團,俏臉更是白如紙息,身軀也是瑟瑟發抖。易風不禁嚇了一跳,趕忙扶著師紫韻兀自發抖的嬌身,口中卻是震驚道:“怎麼了?”
師紫韻緊緊抿著玉唇,好久好久,易風則是不停地安慰,這才平複師紫韻心中的洶湧,師紫韻玉齒微張,“我感覺到,她好像就是自…”
“你們在幹什麼?”就在師紫韻剛要脫口之際,藍妃妃黃色的青衫飄然而入,一聲大喝瞬間驚醒了師紫韻。
師紫韻聽到大喝,立時覺得一雙溫暖地大手環於腰間,玉身顫栗,自己竟然已經半躺在易風懷中。怒氣湧起,勃然大怒,從小到大誰敢這麼無禮於她,早就成為她的劍下亡魂。噗地掙脫易風的雙手,玉手就要抽出袋子中的寶劍,不知怎麼,又是右手一頓緊握玉掌,“啪”得一巴掌狠狠地打在易風的左臉。
瞬間易風清秀的臉頰殷紅似血,在易風被突如其來的挨打,呆傻而立之際,師紫韻猶自氣憤地走出大堂。
“啪!”就在易風快要回魂之時,藍妃妃布滿寒霜的小臉,也是烏雲密布,不由分說,在易風的右臉打了一下,口中還是怒喝連連。“登徒子,**之徒!”嬌豔欲滴地噙著眼淚跑了出去。
“操!”易風兩頰通紅,又頂著紅腫的雙眼,清秀的麵目很是可怖。毫無形象的大罵:“發生麼神經呀!藍妃妃,你丫的就是個神經病!”摔門而出,風風火火,剛好碰上需要進門而來的常家兄弟和白靈秀,也是雙牙一呲,沒有絲毫臉色,轉身就走。
“這是怎麼回事?”常家兄弟看著易風臉色不太好,脾氣更是火爆,臉色極具猙獰,還從來沒有見到過他這般駭人的模樣,納悶不已。此刻突然聽到白靈秀噗嗤笑聲,道:“怎麼,有什麼好笑的?”
白靈秀嘻嘻笑了一會,這才漲紅著素顏道:“難道你沒有看到易風的臉色嗎?”
“臉色?”常鷹回想了一下,恍然大悟道:“嗷,不錯,臉色發紅,像是被打了一巴掌!”說完像是也知道了什麼哈哈笑了起來。
常熊則是迷惑地看著大哥和白靈秀在那笑得合不攏嘴,憨憨地問道:“你們笑什麼呀?”
“笑什麼?”白靈秀和常鷹聽到他這麼問,更覺得好笑,直到肚子有些發疼,這才作罷,白靈秀趕忙解釋。“咱們快要進門之際,先是看到妃妃怒跑而出,之後易風又是大罵,臉色紅腫,你說發生了什麼?”
“嗷,原來是藍妃妃大了易風,這也太……”憨厚的常熊也不知該如何去說。
這時,白靈秀一反常態,道:“好了,咱們還是吃早飯,不用去理會他們。”
……
藍府後院,空洞的房間中,易風一臉鬱悶地坐在床邊,實在不明白,女人是什麼樣的動物。到現在雙頰還是火辣辣的疼痛,也不知發了什麼瘋,這麼用力。這一天美好的心情被這突如其來的兩巴掌打的頗為無趣。索性早飯也不吃了,坐在房間內修煉次元決。
昨晚的動靜早已驚動了整個藍靈府,事情真實境況飛速在聖境之間快速傳來,一時天下震驚。然而實力弱小的眾人乃至平民,則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隻知道藍府內發生了一件大事。一傳萬傳更是傳出了藍府眾聖發生了罕世大戰,那股奇異的震動就是因此發生。
還有更有離譜地說法是,群聖爭奪寶物打得驚天動地,亙古禁地的一座大山都被打沉了。一時中說紛紜,藍靈府風雲變幻,有人自是不信,不堪路途遙遠前來查證,而實力高深的聖境前輩,則就光明正大地前來拜訪。
而藍擎宇和白雲鶴則就告知其中原委,甚至突破域境的方法也是如此相告。這下可就徹底驚動了大陸,域境傳說由此而來。
不論外麵如何易風則是房門不出,大門不邁,沉浸在修煉之中。
神秘女子的話語易風可是清楚的提到了次元,這次元初期是需要剔除幹淨的,否則後患無窮。而這些天易風則是不停地修煉,不停的剔除丹田中青色的光點,也是大有進步,收獲良多。
估計藍妃妃眾人也是聽到神秘女子的警告,這才幾天下來難得苦下心來,潛心修煉。經過幾天的努力,易風應經徹底清除了體內所有的青色雜質。此刻留在丹田赫然達到了二十幾點乳白色光亮的液體,充滿著點點熒光,浮浮沉沉的在丹田中排列。
易風能夠清晰的感應到,經過幾天的努力,真氣有了長足的進步,雄厚異常。如果此時再次與那個黑衣人相搏,絕對不會在那般吃力。易風有信心在幾個回合中,幹淨利落憑借無鋒的鋒利一把斬掉他的腦袋。
一道犀利的光柱一閃而逝,易風緩緩睜開眼睛,緊握雙手,一股淩厲的氣勢陡然發生,桌子上的茶杯,“哢”,禁不住這股壓力碎裂開來。
易風這才滿意的點頭,他知道白靈秀也是初入四階的實力,可是無論是氣勢還是戰鬥明顯不是自己的對手。反正易風就是有這種感覺,想來想去易風也隻能歸咎於,他可能適應了那超過平時數十倍的重力的怪異空間,自己的身體素質已經大大超出旁人。
此時易風就像是異常強壯的成年,而白靈秀倒像是一個咿呀的小孩,無論小孩如何發怒如何使勁,依舊遠不是成年人的對手。同階之中無形中,易風不知不覺已經走在了常人的前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