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劍一騎著馬送李曦返回“一直因為讓你們卷入事件自責,看到你沒事、大家都安全,我也就放心,這段時間我要全身心的去完成任務,還記得我之前給你說的話了嗎,唯有自己強大才能夠活下去。僅僅靠之前沒有完全學到的無限,是保護不了自己的。你們需要更加強,要知道這個世界不是你腦海中那個美好的天國世界。”
李曦告別了夕劍一,獨自返回。天已經黑了,李曦到了門口時,發現門口沒有沒有門衛。在漆黑的大廳中,李曦在找尋燈的開關,感到頸部劇烈的疼痛,倒在了地上。
在密室中,兩個人圍做在桌上發出光線的燈前。“沒想到她居然擁有完整的禦神,你不會感覺錯了吧?”“你居然會懷疑專於感知術的我?要知道這和零晝的禦神完全不是一個級別的。”李曦頸部的疼痛感還沒褪去,想要爬起來時,這才意識自己已經被捆的嚴嚴實實,嘴巴也被堵住。
其中一個灰色披風的人說“這兩個人都要搞過去嗎?”另一老者回答“不用,禦神會改變一切的,至於這個男的,處理掉就好。”那個人拿出刀“那我處理掉好了?”“聽老大安排啊,這會估計老大正帶著那幫人在外麵四處找這兩個人呢,哈哈。”那個年輕較胖的灰袍人站了起來,用手摸了旁邊的巨大的籠子“一定這麼搞這麼大的東西裝她麼?感覺挺麻煩的,隻是一群凡世的小鬼嘛。”老者回答:“說你蠢就是蠢,禦神真的發動了,你我小命都不保。”
李曦仔細的聽著,順著那個人的方向看了過去,隻見予欣被捆了手腳,堵住嘴巴,關在一個兩米半高的籠子裏。加之聽到剛才兩個有取自己性命的的談話,心中不免被升上心頭的恐懼感淹沒,經曆了這麼多危險以後,李曦已經學會了冷靜的麵對,他閉上眼睛,想到自己現在必須做的事情—---那就是救出予欣,讓自己和予欣安全的和大家重聚。
李曦聚集靈力試著掙脫繩索,心想如果用無限應該是可以掙脫的。卻沒有想到正在用力的時候猛的感覺心頭滾燙,一股殷紅的鮮血自下向上竄出,李曦強忍著沒有吐出,鮮血從嘴角流出。一個在耳邊低沉的聲音響起:“小鬼,你想死嗎?”
那個胖子瞬間到了李曦的身後,在他耳邊說。李曦被這突然的景象嚇蒙了。老者起身,微笑著說:“醒來的挺快嘛,精神頭和體力跟當年的我差不多呢,嗬嗬,應該是想英雄救美吧,不過我還是奉勸你幾句吧,再這麼使用靈力的話,你身上的咒術會讓你暴斃的。”李曦聽了這話,意識到自己身上已經有咒術束縛。老者煩悶的拖著下巴“這小鬼看起來不像是會安分聽話的那種類型。”胖子拿起刀:“那就殺了他,幹勁利落。”老者猛的扇了胖子的頭:“你個屠夫,就知道殺、殺、殺?殺了他你想魏大人要我們命麼?關這個女的一個月等禦神穩定了,進行剝離就可以了。”胖子摸摸腦袋:“老不死的,說了多少次不要打我頭。”李曦感到胸口一陣劇痛,視線慢慢模糊。
“李曦不會是迷路了吧?”大空看著遠方,淩勳走了過來“你會迷路更可信一些。”大空不爽的說:“我沒跟你說話。”夏沐看了看手表“李曦和予欣到底去哪了啊?”幾個人和一些護衛在夜幕下尋找李曦和予欣。走在最前麵的是田老師:“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魏將軍讓我照顧好你們,我現在不僅讓兩個孩子身處險境,還讓你們大晚上跟我一起在這荒郊野外,我實在羞愧至極啊。我向你們保證一定把他們安安全全的帶回來。”淩勳:“田老師,也不能全怪你,予欣是在李曦出門沒多久消失的,兩個人或許是一同出去被什麼人盯上了,這裏附近都是隔壁,加上入夜很快,應該沒有走遠。”田老師平和了下情緒:“不能讓你們一晚不休息的,我和手下連夜尋找,你們回去休息吧。”大空看著遠處有光亮的伊波城,走到淩勳跟前:“你說他們是不是去那個地方了?”淩勳看著黑暗中神秘的伊波城。
連夜疾馳向伊波城的馬車上,閔瞳抱著可愛的米熊索多在懷裏撫摸“老狐狸還是露出尾巴了。”魏倫低頭沉思,閔瞳嬌柔的打了一個哈欠:“那幾個幫你當成誘餌的孩子別真給吃掉了。”魏倫看著窗外的夜幕:“跟我那麼久,我做過這麼不周全的事情了嗎?隻是沒想到直接奴屬於王族研究院也被滲透。”閔瞳笑了起來,魏倫看著閔瞳:“收集了那麼久的情報,我倒是很想知道你怎麼看。”閔瞳用纖細的手托著下巴,癡癡的看著對麵魏倫棱角分明的麵孔:“田老鼠黑白兩道都很吃香,不會輕易倒向任何勢力,而是在夾縫中生存。這次讓予欣等人去誘他動手,以他的聰明程度應該能夠意識到這個套,安排在他那裏停歇,又沒有強大的護衛。他應該不會看不出來。”魏倫的嘴角浮現出笑容:“也就是這個東西重要到必須不顧一切拿到。而這個世界上禦神對於一個人來說,是最重要的,那就是他的主人,魔君。”
砰的一聲巨響,將李曦從夢中拽了出來,在這間隱蔽的房間裏,隻有微弱的光線,突然一個影子閃過。李曦的嘴巴被堵住,說不出話。一個黑衣人解開了困在李曦手腳的繩子,拿掉堵在嘴裏布。黑衣人慢慢揭開嘴罩,那個人正是零晝。零晝幫李曦解開咒術。
“是夕劍一讓你來救我的嗎?”李曦問。“魏大人早就意料到這些了,救了你們我還要返回夕劍一那邊。”零晝和李曦躲趕回之前的房間,予欣和那兩人已不在。“剛才還在的?”李曦環顧四周。“你睡的時間不止剛才把?”
李曦慌張的打開各個房間的門:“其他人呢?”零晝將邢之棘放在地上,在身上的包找尋咒符。“應該已經被姓田的抓起來了吧。”零晝將咒符貼在地上,大喝一聲,地麵浮現出咒文,在牆邊的櫃子慢慢褪去木紋,像黑色的泥巴一樣灑落滿地,後麵浮現出一扇門,兩個人衝了進去。
“我一直想問你和夕劍一在沒有人的伊波城裏幹什麼。”李曦跟在零晝的身後,零晝將邢之棘緊緊握在手中:“這是我們想要問那些伊波城裏的家夥的問題。”零晝回過頭,冷冷的看著李曦:“你不覺得回去找個安全的地方躲起來比較好嗎?”李曦放慢了腳步:“我可以做些什麼的吧?”零晝不賴煩的看著李曦:“上次故意放水讓你變得不知死活了麼?那你跟得上我再說。”零晝疾馳的身形一閃而過,從向隧道的深處。李曦看著消失的零晝,愣在那裏。李曦意識到自己去,也隻是礙手礙腳,前方等著他的不是之前故意放水的魏倫手下,而是堰向那樣的冷血殺手。
“你們這些家夥真不知道好歹。”田勳一臉埋怨,狡黠的說。身後淩勳大空和夏沐都被困得嚴嚴實實。一個侍衛上前:“人我們連夜送走嗎?”田勳低頭盤算,眼中充滿了虛妄的假悲傷,站在那裏癡癡的看著研究所的方向“事已至此也無需隱瞞什麼。”
田勳命令手下將大空、淩勳、夏沐帶上了馬車。這時李曦剛從研究所的大門出來,看到疾馳而過的馬上,迅速躲在岩石後。李曦看到駕車的正是田勳的護衛,‘不知道那個姓田的把他們怎麼樣。’李曦看到最後一輛馬車很大,在馬車駛過之際用無限衝擊地麵力量將自己反衝進馬車的車棚裏。爬起來環顧四周,原來最後一輛馬車的車棚裏裝著是各式各樣的物件。李曦在雜物中看到一雙破舊的雙刀,心想‘這不是大空撿的武器嗎?他們帶上這個做什麼?”
零晝穿越漫長的隧道,腦海中浮現出夕劍一在零晝走之前身負重傷的畫麵,雖然很想回去幫助夕劍一,但是現在必須完成魏倫交代的事情,追回予欣。想到這裏,零晝看到眼前有很強的亮光,零晝本身情緒就不穩定,急**速完成此次任務的他使出力量,渾身漆黑的蔓藤荊棘,兩隻紅色的眼睛,長長的黑發變垂到了地麵向外張開。像是帶上了黑色的麵具。那一個翅膀、黑色的羽毛像巨大的烏鴉翅膀再次張開,被周圍黑色的霧氣包裹的他一瞬間衝了出去,眼前居然是一個瀑布?零晝飛出這個山洞,在一個巨大瀑布下,蜿蜒的江流流向遠處的樹林中。黑氣褪去,零晝落在地麵上,看到岸邊有船舶碰撞的痕跡、腳印和重物移動,知道他們肯定是將予欣裝上小船駛離,零晝沿著江岸,向前追去。
李曦蹲在車棚裏,這裏還有淩勳的天遙劍,李曦趴在車棚的小窗口看著前麵駕馬的侍衛,聚集靈力在左手心,想要看準時機奪下馬車,但是想到自己對駕馬一竅不通這麼做也沒有什麼意義,忽然在馬蹄吵雜的聲音中,聽到前麵一個馬車中有細微的女孩**聲,確信是夏沐的聲音,李曦心想‘看來他們已經被抓,我這麼強行救人肯定不行,該怎麼辦呢?’李曦腦子很亂,心中還在被零晝的那句不知死活,心有餘悸。‘如果是我被抓了,大空,淩勳來救的話,會怎麼做呢?’李曦腦海中浮現大不咧咧的大空摸著腦袋笑著給他說:“快跑啊,李曦”夏沐溫柔的看著李曦說‘一定要活著啊,大家一起回去。’還有留著淚的予欣,在黑暗中看著她,眼神中是傷透心後痛苦的堅強,李曦難過的低下頭,心中不斷對自己說‘這一切都是我,如果不是我,大家不會被卷進這個事件來,還過著和家人在一起的正常活,而我現在也隻是眼睜睜的束手無策。這時候感到一個手拍在了自己肩膀上,李曦抬起頭看到了淩勳:“你並不是什麼都做不了,你還是救了我,記得嗎?你會改變我們每一個,我也是因為你變得勇敢,堅強,我們大家都能感受到你的心。如果你沒有辦法,就用用我的辦法吧,幻覺中的淩勳蹲下來,在李曦耳邊輕語:“冷靜下來,去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