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勳叫醒大空:“快醒醒。”大空睜開睡意朦朧的眼睛:“怎麼了。”三個人被綁在船艙中。突然夏沐站在自己麵前,雙手已經從繩子中拿出來了,笑著在大空麵前揮舞雙手。大空:“怎麼回事。”淩勳:“每次去廁所解開繩子,再綁上,雖然每次綁我們這些大老爺們的時候那幫人會用著不勒死你不罷休的力氣,但是對可愛的女孩子多少會心慈手軟點,隨便說點,呀,啊,弄疼我了,之類嬌滴滴的話還是會送一些的,加上夏沐本身手小,我用手將吃飯時候油弄在手上,然後抹在夏沐的手腕處,還是可以掙脫的。”大空眨眨眼:“那,我們怎麼逃走呢?”夏沐幫大空和淩勳解開繩子:“你沒有聽到剛才外麵亂成一團了嗎,而且船也晃得厲害。三個人趴在船廠的門口,隻見侍衛紛紛佩戴武器,坐上小船駛向前麵田勳的船,遠遠看過去,前麵那艘船已經毀壞,大空看著遠處:“那是關著予欣的船嗎?”淩勳“是予欣的禦神?”夏沐:“予欣真的可以做到嗎,太厲害了。”淩勳“別忘了這是完整的禦神,沒有這種力量魏倫和田勳也不會如此費盡周折。”大空起身,開心的說:“那我們趁亂趕緊溜吧。”淩勳指著船身後方:“那邊有木船。”正在這時,一個摟住了站在最後麵夏沐的脖子。大空和淩勳轉過身來,一個侍衛抓住夏沐:“你們這幫小鬼,怎麼出來的?!”手中的劍鋒逼近夏沐的脖子。
“不安的情緒和水誘發了力量的覺醒啊?你們這幫廢物。”田勳和幾個活著的侍衛站在小船上。予欣站在湖麵上緊閉雙目。注視著大船的方向。“隻是一擊就有如此強的力量,禦神!太厲害了!這就是王上的力量!”眼神瘋狂的田勳手持利劍,站在船頭,兩艘船上的大多侍衛咬著寶劍遊到予欣的附近,田勳大喊:“上!”隻見眾人從水中跳了起來,刺向予欣,那一刻予欣的身後江水水形成一個手握長劍的人形,站在予欣身後,予欣的雙眼始終緊閉,正當眾人刺過來之時,予欣身後的那個影像猛然揮劍,一道劍氣行橫向斬出,江水被分開。揮劍的那刻水瞬間變成水霧,大量水霧掠過江麵,白如流星閃現,在江麵上留下長長的、白色霜凍的痕跡。眾多的侍衛頃刻間葬身江底。田勳已經嚇得呼吸困難,命令侍衛劃船掉頭逃跑,轉過頭來,予欣已經站在船頭,皮膚晶瑩剔透,身上仿佛覆蓋著一層冰霜。睫毛上也留有冰冷的霜。緊閉的雙目和那副不帶任何表情的天使的麵容,嬌小稚嫩的麵容現在卻是讓田勳聞風喪膽的殺手,未及田勳反應,已和小船消失在江麵上。予欣站在江麵,身後的人變得越來越巨大。
江麵上同樣站著一個,這個人是本想等待魏倫到來一起救下他們而潛伏船上的零晝,現在看到這樣的予欣,突然變得平和了許多。
“這就是我們五個背負禦神的人,最後的命運吧。”
零晝拔出邢之棘,全身漸漸被黑羽覆蓋,張開一隻大大的翅膀。
江麵上再次被禦神那冷酷的巨斬劃破。
這一斬沿著湖麵一直蔓延開,淩勳所在的船首當其中。麵對夏沐被劫持,大空和淩勳正束手無策之時,整個船體土崩瓦解,混亂中,淩勳衝上前拉住夏沐的手推開毫無準備的侍衛,幾個人在失重的狀態下抱著斷裂的桅杆,整個船體猶如遭遇一場暴風雨。在混亂中大空被木板撞到,和鬆開了抓著淩勳的手,掉進水中,不會遊泳的大空拚命掙紮,月光透過江麵投射進來,撒在了大空的身上。突然光線暗了下來,一塊木板漂了過來,大空用盡力氣,抓住木板,被水衝到了岸邊。
“淩勳,夏沐,你們還活著吧?”大空躺了以後,起身用水洗了臉,沿著江麵走。
“閔瞳?”淩勳睜開眼睛,馬車上閔瞳正在給躺著的夏沐蓋衣服:“你妹妹喝了很多水,這幾天也在發燒。”淩勳摸了莫夏沐的額頭“沒事的,我給她吃了一些恢複的藥。”閔瞳看著淩勳:“你知道予欣去哪裏了嗎?”淩勳失神,目光呆滯:“如果這一切是予欣做的,那麼現在你們該做的不是找她,而是避開她。”閔瞳拍拍淩勳的肩膀,拿了毛巾給他:“好好休息吧,我們會保證你們安全的。”
江麵橫七豎八的多條小船穿梭,江的兩邊閔瞳帶的衛兵還在搜尋。大空看著對岸的人,以為是田勳的人還在尋找,在地上摸起一根木棍,朝相反的方向走了起來,這時突然感到背後有腳步聲。加上夜色深濃,大空加快了腳步,那個人從黑處衝了過來,原來是在船上發生爭鬥的田勳的侍衛。
侍衛用劍刺向大空,微弱的光讓劍刃在黑暗顯得非常明顯,大空揮動木棍格擋,木棍被一分為二。大空知道力量微小,不足以抵抗。索性將手中剩下的一截木棍扔向侍衛,漆黑也不知是否砸中,隻顧著向前跑去,聽到後麵追來的腳步聲迫近,大空隻顧沒命的奔跑,不料腳下一滑掉進一個洞穴,本已精疲力竭的大空昏睡了過去。
“你醒了啊?”一位麵容慈祥的大叔看著大空,大叔留著長長的胡子,黑色。大空猛的爬起身來,在一間茅屋中,外麵是田地。“大叔,我在哪裏?”大叔笑嗬嗬的回答:“我姓葉,你可以叫我葉大叔。孩子,你趕夜路太危險了,黑乎乎的,你掉到一處用廢棄的用來養魚餌,枯竭的洞穴,幸好挖的不是很深,我大清早去捕魚看到了你,就帶你上馬車回來了,這裏是我的家。大空摸摸沉重的腦袋:“謝謝你,葉大叔,謝謝你救了我,我的幾個夥伴..”大空欲言又止,想到這麼多人因此喪命,他們這些事件的關聯著說不定已經被通緝“我還有些事情,要去做。”大空船上衣服鞋子,直奔門口而去。“慢”葉大叔叫住大空“我已經做好飯了,吃過了再走吧。”大叔的笑容讓人感到很親切:“你和我的孩子很像呢,別慌張,慢慢來。”
大空吃過飯,謝過大叔後走了出來,沿著大叔指的方向沒走多遠,就看到了江,原來越往北走地勢越高,大叔的家在江的北麵。“淩勳和夏沐會不會被他們抓到了?李曦你這個家夥到現在還在玩是中嗎?予欣都已經那樣了。不對..”大空停下腳步,露出恐怖的表情:“該不會暴走的予欣把淩勳和夏沐都殺了吧,哇。”大空奔跑過去,江邊已經一片狼藉。
在昨晚大空掉進洞穴的時候,淩勳和夏沐正在閔瞳的車上休息,突然馬受到了驚嚇,淩勳走出車來,隻見閔瞳揮著手中的皮鞭:“你們這些刁民,要幹什麼?”閔瞳的人馬居然在這深夜被岸邊許多穿著平民衣服的人圍在中心。“這些人,怎麼會?”淩勳跳下馬車。光線不足,也看不清這些人的麵容。閔瞳讓侍衛保護住車。閔瞳轉過身對淩勳說:“這些人趁夜黑埋伏在這裏,突然出現,都是平民裝扮,因為很多人手都被派到沿岸尋找予欣,現在的對持對我不利,你趕快回車上保護好妹妹,我向將軍發信號。”淩勳想到‘田勳如此一個頭腦聰明的研究人員,不可能不經心計劃逃亡路線,幾天極速航線不停岸,偏偏打算停在這裏,說明這裏早有接應的人。應該就是這些人。這些人收到的命令是接予欣,現在看到船沉了,他們一定是想埋伏在岸邊靜觀其變,不好了,如果看到年紀和予欣相仿的夏沐。”淩勳轉身正準備回車內,一聲巨響,車後爆炸,整個車翻倒在地,淩勳昏迷不醒。
李曦起了個大早,洗漱。夕劍一留下紙條,有事出去,回來的時間不確定,給映集方海師兄的信已經放在桌上,讓李曦好好養病。用過早飯後李曦想試著在樓梯處運動一下,看看恢複的如何。剛扶著樓梯動了兩下,感到腹部還是一陣劇痛,突然急促的腳步聲穿了過來,李曦下意識的躲在樓梯後四五個個侍衛急匆匆的走上樓。李曦跟著上了樓,一個侍衛走了過來:“李先生身體欠妥,不宜隨意走動,傷病複發我們對魏將軍也不好交代。”李曦回到自己房間,侍衛隨機從門外將門反鎖。李曦已經覺察到不對,雖然假裝躺下,待門關上以後,從窗子爬出。樓下有很多侍衛,沒有辦法李曦隻得爬向樓頂。
李曦閉上雙眼:“沒有辦法,雖然不知道會出什麼情況,但是我不能夠選擇在被人擺布了。夕劍一。”對準屋頂大理石的煙筒,微微的用無限反作用將自己振飛這樣的衝力剛好讓李曦可以衝到對麵的陽台。距離有限遠,李曦用手抓住陽台的護欄翻了進去。
在研究所裏,李曦躡手躡腳的前進,避開幾個零散的侍衛,到了會議廳,趴在門口聽。
裏麵的侍衛甲:“魏將軍緊急命令,刻印之石的回收工作已經完成,現在我們需要調人馬魏將軍那裏擴大搜索,武器已經失控,並失去蹤跡,閔瞳大人遭遇田勳部下高手陷入苦戰,下麵內容均屬特級機密,我們需了解情況後做出及時反應。”李曦趴在門口,將事件從頭到尾聽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