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這事情還真的是因為自己所引起。”
一番仔細思量過後,衛濤還是發現這其中恐怕還真的是自己的緣故。
“一切緣由可都是因為那黃巾軍是在洛陽暴亂,而會是有這暴亂,卻是因為黃巾軍在洛陽當中的布置未曾是全都被摧毀的緣故。”
其實若是如同曆史那般,的確不會是有這樣的事情。
因為那個時候唐周已經了解到馬元義在洛陽的諸般布置,雖然馬元義也同樣沒有是開口投靠朝廷,但唐周卻是能夠將黃巾在洛陽的布置全都拔除。
可是如今卻是不同,唐周隻在剛剛到洛陽就是被衛濤擒拿,進而投靠朝廷。
就算唐周再是如何是張角心腹,但在未曾經手這事的時候,對於黃巾在洛陽的布置依舊是沒有可能是有全盤的了解。
加上唐周立功心切,自然就是在擒拿了所有已知的黃巾教徒之後就是稟報所有黃巾已經擒拿。
結果如此一來,倒是讓何進都是放鬆了心思,才是讓這一場暴亂在洛陽發生。
當然,這一場暴亂發生在這個時候,其中恐怕也未必沒有張角大敗,張梁、張寶被斬殺的因素,經此一弄,本來就是要逐漸銷聲匿跡的黃巾又是有幾分死灰複燃的趨勢。
隻不過經過之前的打擊,黃巾軍已經是有所勢微,就算死灰複燃也不可能再有之前那麼浩大的聲勢。
“好在結果也是不錯,西園八校尉,想不到我竟然也能夠名列其中。”
校尉的官職看起來並不大,但同樣是校尉,洛陽的校尉可就要比地方的將領都要高上許多。
更何況西園八校尉,很是明顯,這是漢靈帝劉宏在增強洛陽防衛的同時,也是準備捏在自己手中的兵權,自然會是得到劉宏的重視,雖然隻是一個校尉,但職權卻是極大。
隻不過這個時候,衛濤手中隻是得了一個空架子,最多也就是自己領著的私兵能夠加入其中。
而在經曆過幾場大戰過後,衛濤手中的私兵其實也不過就剩下三十多人而已。
“招兵嗎……”
衛濤輕輕地敲擊在桌子,招募兵員是為當務之急,不過相比於其他人,衛濤想要招兵卻是不好辦。
其他幾位都是根基極深,想要招募兵員自然不難。
而自己招兵恐怕卻是難以招來精良兵員,更不用說能夠借此得到什麼人才輔佐,根基不厚啊!
如今衛濤的官職與曹操相比其實也隻是遜色幾籌而已,衛濤自然不可能再是入住曹家,而是在洛陽再是購置了一間府邸。
思量了一陣之後,衛濤就是將張遼找了來。
“文遠,陛下許我西園左校尉之職,你與典韋當是為我副將。不過如今情況你也是知之。此事陛下必定關注,吾須以最快速度招募成軍,卻是不知道你意如何?”
“子羽將軍,洛陽周邊人員不少,但以我等實力想要招募其中精幹卻是不易。”
如今衛濤已經是校尉,而且談論的又是公事,所以張遼很是自覺就是在稱呼上添加了‘將軍’二字。
“其實最好的莫過於直接在黃巾俘虜當中選擇,那些俘虜當中精幹不少,又都是上過戰場,隻要再是以軍法嚴加管束,可謂是一等一的兵員。”
“文遠,你當是知曉,西園校尉一職恐怕卻是被朝廷諸公所關注,莫說直接吸納黃巾賊寇,就算是那黃巾賊寇重新化為流民,莽撞而招,恐怕也是會惹人非議。”
關於這點衛濤隻能夠苦笑,西園八校尉職權雖大,但招募來的兵員其他的不說,身家清白這一條總是要的。
“西園校尉共有八位,若是在洛陽招兵恐是不宜。而西園校尉之職,又有拱衛京畿之責,如是,也不可能真的遠離洛陽招兵。的確頗是為難。”
張遼也是有才,當下卻是緩緩言道。
“急招卻是不可,當如前,可招輔兵。”
“輔兵?”
聽到張遼的話,衛濤卻是微微皺眉。
所謂輔兵近似乎於勞役,一應後勤雜事全都是由著輔兵料理。
相比之於正兵,輔兵的戰鬥力幾乎可以不算入其中,張遼如此一說,就是讓衛濤忍不住皺眉。
“如此一來,豈不是要被諸軍所致?”
“不然,兵馬未動,糧草先行,若是輔兵,自然掌管後勤之屬,更何況輔兵不過是權宜之計,真正所為,也不過從中擇優而選,充實正軍,如此數月之內當勉強可成一軍。”
衛濤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是如何說。
的確張遼所言的確是有幾分可行,但這其中是有多少可行,衛濤就是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