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濤哈哈一笑,卻是沒有應允,事實上典韋之所以興致缺缺,就是因為衛濤已經事先言明,此次典韋隻可觀戰,不可上前。
不是害怕典韋展露了本事會被他人招攬,而是害怕典韋凶惡的麵容會是嚇著漢靈帝。
好在典韋也是知道這點,所以雖然有些不甘願,但也沒有絲毫埋怨。
“雖然也是借著馬力,同時也是因為那張紀二人正是將心思放在對方身上而沒有太過注意,但能夠在一擊之間就是能夠如此做為,當可見此人武勇。”
衛濤也是有些見獵心喜,這一年來,衛濤雖然也有張遼和典韋做陪練,但練了一年,也想與其他英豪一較高低。
這高覽也在曆史留名,而今見其身手更是不弱,衛濤忍不住就是起了幾分爭鋒的心思。
“子羽將軍所言極是,殺雞焉用牛刀?這等無名之輩就是交給我張文遠料理了就是!”
衛濤也沒有想到,自己還未曾開口上陣,卻是被張遼給搶了先。
顯然這一年練習下來張遼也是有找一個對手稱量自己武藝的意思。
“文遠……”
衛濤苦笑想要說些什麼,但看到張遼臉上淡淡笑容,衛濤卻是不知道該是如何敘說。
衛濤與張遼、典韋三人之間名雖為主仆,實為兄弟,這點小事衛濤自是不好強行下令阻攔,最後隻得沒好氣地說道。
“可不準輸!”
“諾!”
張遼一笑,就是準備打馬出場,可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就是有一大變故而生。
原來,就在三人說話的時候高覽卻是未有停頓,在短短的時間之內已經是連戰三人。
那三人卻是連一個能夠支撐三招的人都是沒有,高覽這般,自然是讓那些企圖博取私名的人心頭一冷。
同時也更讓袁紹滿意地點了點頭。
“好!我要……”
見此,劉宏更是大喜,心中已經下了準備重用袁家,重用高覽的決定,隻是方才轉過頭準備開口,劉宏頓時就是就是感覺心頭傳來一陣絞痛。
本來就是蒼白的麵色頓時就是變得愈發難看,站不到片刻,劉宏就是倒坐在椅子之上,一時之間竟然就是昏迷過去!
“陛下!陛下!”
見到劉宏突然就是昏厥,頓時外戚宦官,朝廷重臣全都慌亂了起來,有人想要上前查看,也有人害怕被人指責誤會不敢行動,亂糟糟成是一片。
“夠了!住口!還不速速請禦醫!”
就在這個時候皇甫嵩就是站了出來,大吼一聲。
雖然須發已經發白,但皇甫嵩依舊是有當年之悍勇,一聲大呼之下,所有人俱是一愣,場麵頓時就是靜了下來。
“快!快!快請禦醫!”
就在這個時候何進也是清醒了過來,當即也是站了出來。
“所有人都不得妄動,但有妄動者,當以謀逆之罪論處!”
何進乃是當朝大將軍,統領天下兵馬,他如此一說,自然不會再是有人敢是妄動。
很快禦醫就是被找了來,不得不說能夠成為禦醫的的確是有幾分本事,不過片刻那老者就是說道。
“陛下本來就是大病初愈,身子虛弱,如今乍然而喜,正所謂喜傷心,卻是患了心疾,一口氣轉不過來才是昏迷了過去,如今要讓陛下醒來,卻是要對陛下用針。”
這禦醫如此一說,一來是說明劉宏病情,二來則是征詢各個朝廷重臣的意見,畢竟用針這事,還是要觸碰到劉宏的龍體,若是禦醫不說清楚,那麼恐怕就是會被人所非議。
“還請禦施術救陛下。”
數個朝廷重臣互相看了看之後,還是由著何進說道。
那禦醫點點頭,知道救人如救火的道理,更何況這位乃是當今皇帝,若是救不回來,他自身也是立即有大禍,當即就是掏出一個錦盒,從中拿出銀針按著穴道輕輕紮入。
“啊……”
過不得片刻,就是聽到劉宏低低的呼出一聲,而後整個人就是漸漸的清醒了過來。
“我這是怎麼了……”
劉宏也能夠感覺到自己狀況不對,聲音低沉。
“陛下還有小恙在身,如今還需多多靜養才是,切不可再是親動輕動思緒。喜傷心,怒傷肝,思傷脾,憂傷肺,恐傷腎,喜怒思憂恐皆不可妄動也。”
那禦醫見到劉宏醒來當即就是趕緊說道。
至於攙扶劉宏,自然有著張讓等人,卻是輪不到他這麼一個小小的禦醫。
這個時候劉宏如此虛弱,自然不可能再是觀看什麼禦前演武,那張讓本來就是知機之人,當即就是高呼道。
“陛下有恙在身,今日禦前演武至此而終,待到陛下身子痊愈再行閱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