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軍交戰雖然無所不用其極,但也萬萬沒有如此以身為餌,以見約出使之名出手傷人的道理。
不過衛濤這一手講的就是一個出其不意。
這事情哪怕是張遼也沒有想到,張遼所也不過是探查對方虛實而攻之。
但什麼攻其薄弱也不如直接是將對方首領直接拿下來得方便。
弩箭本來精確不如弓矢,又不急瞄準,不過好在對方人眾,也不怕射之不中。
其中有一支弩箭正是射向那張寧麵門。
好一個張寧,哪怕是麵對這樣的變故,雖然驚訝但也是沉著冷靜,隻待那弩箭射到麵門之前才是猛地一偏頭。
“啊……”
不過張寧這一躲,他身後的人就遭了秧,被一箭射中肩頭。
慘叫聲此起彼伏,十支弩箭射傷了七人。
弩箭雖然厲害,但不射中要害卻是殺不死人,不過這一次不同。
所有中箭的人很快就是發現自己的傷口竟然流出了絲絲黑血,衛濤早已命人在弩箭上塗抹了劇毒。
“投矛!”
衛濤可管不了許多,弩箭裝填不易,這個時候可沒有時間浪費,直接將弩一收,就是猛地抓起身後的投矛一擲!
這一次的成果更低,隻有三人受傷。
不過那劇毒卻是十分厲害,隻在片刻之間那些受傷的人一個個已經倒地不起。
“卑鄙!”
見到衛濤如此施為,那張寧的眼眸中直透露出一陣氣惱,沒有想到事情竟然會是變成這樣。
“殺!”
馬匹負重有限,衛濤也不可能是帶著多少東西,兩波攻擊一過,就是隻能夠憑著真實本來殺戮。
衛濤根本沒有答話,一點銀芒直向著張寧刺去。
“鐺!”
那張寧也是有幾分本事,麵對衛濤這一戟竟然不閃不避,從袖中滑落一柄短劍就是一擋。
按說女子往往力弱,而且衛濤又是居高臨下,但令衛濤頗為驚訝的是,自己一戟過後,那張寧隻是後退了兩小步就是立定了身子。
“該死的狗官,殺了他們!”
張牛角本來就是脾氣火爆之人,被衛濤打了一個措手不及之後更是暴怒不已。
雖然黃巾皆是空手出迎,但可不代表他們身無寸鐵,隻是為了表示,才是將各個刀劍負於身上。
如今聽到張牛角大喊,所有人全都是拔出刀劍衝了上來。
雖然是騎著馬匹占了優勢,但黃巾人眾,若真是僵持,那麼衛濤等人也是麻煩。
而且就在這個時刻,黃巾營寨當中,一隊騎兵頓時衝了出來。
說起來慢,事實卻隻不過是瞬間之事,從衛濤開口動手到現在,也不過就是一射弩,一投矛,一正麵迎擊的片刻時間而已。
“走!”
見到張牛角等人圍擊上來,雖然匪首就在自己眼前,但衛濤卻是絲毫也不敢是耽擱,根本不等那張寧回擊,就是立即下令,同時撥轉馬頭就是向來處突圍而去。
“啊!”
饒是九名親隨早得了衛濤的囑咐,但一時之間如何能夠反應得如此及時?
剛剛一撥轉馬頭,就是有三個人已經是被黃巾凶悍地拉下了馬來。
雖然這些親隨的武藝都是不差,但麵對人多勢眾的黃巾一方,一旦落馬,那麼結果可想而知。
雖然不忍,但衛濤卻是絲毫回頭的意思都沒有,打馬就是領人而走。
“狗官!哪裏走!”
見到衛濤直接就是領人而走,那張牛角更是氣不打一處來,猛然一聲大喝,就是直接奪過從營寨中趕來的馬匹,而後就是猛然大喝。
“殺!跟我一同去殺了那狗官!”
張牛角本來就是這黃巾軍的首領,聽到他的呼喊,頓時那一隊騎兵就是齊齊應諾。
見到如此本來還想要開口勸阻張牛角的張寧在張開口之後,卻是沒有發出半點聲音,縱然勸阻也是無用。
衛濤等人所騎皆是百裏挑一的良馬,加上是當先起步,所以張牛角等人一時之間也是追之不及,隻能夠盡量幹擾。
但緊緊地追在身後,時間一長,對方憑著人數眾多,漸次而圍,卻是可以追上。
“果然是莽夫。”
不過見到對方如此,衛濤自是冷冷一笑。
馬匹奔跑速度頗快,不過一刻時間已經是跑出數裏之外。
就在這個時候衛濤猛地一拉韁繩,勒馬回身,看著奔跑而來的張牛角一眾黃巾卻是大笑而道。
“張牛角,爾中我計矣!”
“什麼?”
張牛角本來正是準備嘲笑衛濤為何不逃,突然聞聽這話,卻是猛然一愣。
“殺啊!”
就在這時,兩邊傳來一陣喊殺聲,兩邊各有一隊人馬殺將出來,當先一將,麵目凶煞,一現身就是大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