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如以江山較,江山不若君(1 / 2)

我從未幫什麼人品過簫,所以,隻當那是與對著那些木製假人練習舌技沒有什麼區別,可是,當我幫爺解開衣袍,看著他的身子的時候,卻是有些忍不住失神的咽了口唾沫,竟是,足有兒臂般粗,這可比我用來練習舌技的木人……要大多了。

淵兒,你在怕什麼呢,我的,不是跟那妖孽的差不多麼。

看著我臉上露出的驚訝,爺不禁淺淺一笑,伸手,揉了揉我的額頭,鼓勵我道,“若實在接受不了,你大可閉上眼睛,當我是那妖孽。”

我看得出,說這話時,爺的眸子不易察覺的微微一暗,當別人的替身,終究是,會覺得悲哀吧……而他,竟是為了我,不惜把話說到了這樣的地步!

隻是這一瞬間,我便是覺得,或許,爺並不想我想的那般,或許,剛剛,我隻是胡思亂想了,爺,是真的喜歡我的。

爺,不,霜,我不會閉上眼睛的,你是你,不是任何人。

對我好的人,我從來都不忍讓他難過,雖然,從以前時候,西陵就總是說我傻,但是,我這傻子,好像,一直都是這般的執迷不悟,主子當我是玩物,不能用了,就另覓新歡,而爺,卻是對我如此體貼溫柔,我非草木,豈能心安理得的受了他的好,還去傷害他?

聽了我的話,爺竟是忍不住笑了,伸手,揉了揉我的額頭,笑道,“淵兒,你可真是個寶,我若是能早遇見你十年,該多好。”

現在遇見了,也不晚的,淵兒曾在一本雜書上看到過,莫待無花空餘恨,且當憐取眼前人,爺,淵兒服侍你。

我還是習慣不了稱呼爺為霜,許是我的骨子裏,早已被這若幹年的楚館教化給灌滿了奴性,不過,不得不說,爺的身子上,有一股讓人聞起來很是舒服的梔子花香,讓我,對他的身子,並不討厭。

淵,淵兒,叫我霜,叫我霜,恩——

我感覺的到,爺的身子竟是因為我的服侍而緊繃了起來,他的背,用力的抵在床頭,而雙手,則是緊緊的抓住了身下的被單,但,即便是這樣,他卻是猶不忘提醒我,更改叫錯了的稱呼。

霜。

我乖乖的改了稱呼,對爺的執拗,我還真是沒轍的很。

我知,他定是愉悅的,昔日裏,在楚館的時候,管事們就常誇讚我舌技練得好,將來,定能被客人們喜歡,卻不料,他們所謂的將來,此刻,竟是被我在爺的身上實現了。

霜,舒服麼?

看著爺看著我眼神迷離的樣子,不知為何,我竟是突然有了些壞壞的心思,隻覺得,如果能讓他這般的美人嘴裏說出,那些下流的話,會不會是有一些別樣的風景?恩,不得不說,若是單論樣貌,爺是要比主子出色的,隻是,因為我愛慕主子,所以,才當他是最好,想到主子,我不禁覺得,心中又是一陣酸痛,主子,你竟是會忙成這樣麼?連來看一眼淵離的工夫,都沒有?

舒,舒服,哦,淵兒,你,你這個妖精,恩,對,就,就是這樣……

爺愉悅的呼吸粗重了起來,一直睜著眼睛看我,他怎麼可能看不出我的心思?但是,為了哄我高興,他還是依著的引他說的,說了出來,我看的出來,他,定是第一次說這樣的話的,這,讓我沒來由的開心。

離,你這妖精,早晚有一天,霜得毀在你的手裏。

看著爺被我服侍的愉悅,搖也是歎了口氣,坐到了他的身邊,捉住我的一隻手,覆上了他的身子,由他自己的手帶著,動作了起來。

搖的舉動,讓我忍不住微微一滯,依著管事們教訓的,有身份的人,不都是忌諱被人用手碰觸□□的麼?有身份的人,用手或者別的物件,狎玩小倌和妓子的身子,都是……都是一種身份的彰顯,不是麼?怎得,搖竟是,竟是讓我用手……來幫他紓解呢?

搖,你……

我沒敢抽回手,但是,也沒敢使力,雖然,爺說,我現在已經是他們三人的侍妾了,但是,就算是侍妾,也不能這般的對待自己的……

哪來的那許多話,難道,霜一個人,喂不飽你麼!

搖尷尬的把頭別到了一邊,很顯然,他對用這樣的方式紓解,也很是覺得別扭,“若不是念在你的身子承不住,我,恩……”

知道了搖的心意,我不禁心裏微微感動,覆在他下身的手,也是微微用力了一些,引得他發出了一聲令人銷魂的吟哦,身子,也是緊繃了起來。

皎皎兮似輕雲之蔽月,飄飄兮若回風之流雪,看著爺和搖皆是一副享受的樣子,我竟是忍不住微微一愣,腦海裏,本能的便是冒出了這麼兩句詩來,世人皆歎女子能美的傾國傾城,卻不知,男子,也可以美的令江山無色,我敢說,此時,在我身前的爺和搖,隨便是哪一人,都足以……嗬嗬,我又胡思亂想了,不過,若是我的話,用江山,換他們兩人的笑顏,我,是舍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