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小兄弟,你動心了?哈哈,不是老哥我要打擊你啊!這珍瓏棋局擺了少說也有五年了,還從來沒有人能贏下問棋公子半子呢!”
安意如一愣,不是吧?這個雲飛揚這麼牛叉?也不知道這裏的珍瓏棋局是不是她所熟知的圍棋啊,若是圍棋,她雖沒有十足的把握,但是好歹她前世也考過專業高級九段的水準啊,單單看在這一萬兩黃金的份上,她也沒有理由不去試試啊。
“嗬嗬,幾位大哥,請問這珍瓏棋局是象棋還是圍棋啊?”安意如雙眼放光的問道。
“象棋?”
“圍棋?”
“到底是象棋還是圍棋啊?”安意如被他們弄懵了。
“你說的這倆都不是,我們從來沒有聽說過什麼象棋,圍棋,難道是北春國的玩法?我們嵐墒國隻有一種玩法,那就是將棋。”
“將棋?”安意如一愣,這是個什麼東東?
“哦,是,是,我對棋類也不懂,圍棋和象棋都是我從別人那聽來的,那這書劍英雄會什麼時候舉行啊?”
管他是什麼棋呢,但凡棋類,多數有相通之理,怎麼著也得去湊湊熱鬧啊,一萬兩黃金呢!
“按理說是三天後……”那人有些猶豫,還刻意壓低了聲音道:“但是最近天漠城不太平,不曉得這書劍英雄會還能不能照常舉行啊!”
安意如一邊點著頭,一邊在心中盤算著,不管能不能正常舉行,她都得提前做些準備,先去弄明白那個將棋是怎麼個玩法,萬一讓她瞎貓碰著死耗子,那一萬兩的黃金就得砸死她啊!
安意如已經掩飾不住自己的興奮,跟那幾人匆匆告別,便轉身離去。
那幾人忍不住扭頭去看那離去的病弱少年,終是略覺好笑的搖了搖頭。
安意如來到茶倌那裏問道:“小哥,這天漠城哪裏有棋館啊?”
這倒茶小倌對安意如印象可謂深刻,平常喝茶從來沒有賞錢不說,就是幾離錢的找零也從來不抹。
所以他的態度也不甚積極,隻淡淡道:“出了客棧,沿著右手邊的街道,一直走到盡頭,有一家雲揚棋社,勸您哪,多帶些銀子,不然被扣在那裏做小廝可沒人能救您。”
安意如也不管他陰陽怪氣的奚落,隻笑嘻嘻道:“好,謝謝小哥。”然後轉身離開客棧。
按照那小茶倌的話,安意如果然在街道盡頭看見了那家雲揚棋社,燙金匾額,朱紅大字,十分顯眼。
安意如細細的審視著那匾額,嘴裏默默念著:“雲揚棋社?”
記得剛才那幾個大哥提到過,這聚賢山莊的少莊主叫雲飛揚,難道說,這雲揚棋社也是聚賢山莊的手筆?
“嗨,這位客官,您可是來下棋的?”安意如的思緒突然被迎門而出的侍從打斷。
“呃,對,早就聽聞雲揚棋社,高人雅士齊聚,小生慕名而來。”安意如裝模作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