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弄假竟成真(2 / 3)

這老頭對對子還真對上癮了啊,沒想到這古人還都這麼有才,每一句話都與自己針尖對麥芒,宗澤,這個名字挺有趣的,跟北宋末年的那個抗金名將的名字竟然一樣,都叫宗澤,嘿嘿~嘿嘿~孟丹嘿嘿不出來了,他腦子裏隻剩下了一個年頭,不會吧?這胡掐出來的一個世外高人竟然變成真的了?宗澤看著孟丹嘿嘿有聲的笑著笑著就變了味道,到後麵那笑容竟比哭還難看,頗有些關心的問道:“小子你怎麼了?莫非老夫的名字有何不妥嗎?”

妥!妥妥的!怎麼會不妥?可你幹嘛出現在這兒啊?而且還可恥的裝一個漁夫在這釣魚,你釣誰呢?沒這麼扮豬吃老虎的!這不是耍人嗎?

“額~沒事,小子沒事!隻是突然感覺肚子有些不舒服,帶我招待一番茅神後再來與老丈把酒言歡!”孟丹站起身來就要閃人,他對這種詭異的事情充滿了抵觸,這種無法掌握的變化自從莫名其妙的來到大宋後他就一次也不想再遇到了!

“小子休走!既然你與老夫如此有緣,就與老夫好好的聊一會吧!老夫可對你剛才的曲子充滿了好奇,聲音雖然難聽了一些,可其中意味著實讓老夫品味悠長啊!”宗澤一把抓住了孟丹的胳膊,嘿嘿怪笑的將他按在了身邊。

被宗澤的一雙大手在肩膀上一捏疼的孟丹鼻涕眼淚直流,好歹也是奔三的人了,不帶這麼沒承受力的,看來身體的反應並不跟著人的思想百分百運轉,有時候也會自己抽瘋似的發表一通自己的意見,就像男人動不動就被下半身控製一般!**絲還會逆襲,想我大好一副皮囊又豈會落後?

“嘿嘿,老丈您莫取笑與我,我怎麼會認識您?小子來到此地不過月餘,隻因突見老丈坐如鬆,動如風,吼聲如炸雷,眼睛若銅鈴,便以為是那九天之上的太白金星下凡,心中甚是懼怕,這才想要遁走!”

孟丹被被宗澤按在身邊後屁股左右搖擺,好似坐在了一座火山口一般,菊花一陣陣收縮。宗澤啊!這可是一位大大的牛人,四年後帶著2000人和金國幹架,連戰十三場,場場畢生,金國人稱呼其為“宗爺爺”,嶽飛牛逼吧?可在宗澤沒死的時候隻是宗澤手下的一個小小都指揮使!為人耿直豪爽,性情暴烈如火,嫉惡如仇,給孟丹的壓力實在太大了!

“嘿小子,沒想到你小小年紀,卻如此油嘴滑舌,這可不是一個好習慣,讓老夫幫你改改吧!”說完對著孟丹的腦門子就是兩巴掌,打的孟丹剛吸溜回去的鼻涕一哆嗦,呼哧一聲又出來了。

“你這老頭,我怎麼滴那是我滴事兒,你管的著嗎?你憑什麼打我?原以為你挺老實的一個人,沒想到卻如此不可理喻!”孟丹是真惱了,老爸老媽都沒舍得打過自己,你又有什麼資格打我?就算你是宗澤偶滴偶像也不能這麼欺負人不是?

“無知小兒,不知長幼尊卑,我為就教訓不得你?好了,我來問你,你那曲子是從何處聽來?”說起孟丹剛才唱的哪一首臨江仙宗澤有些傷感,他一生坎坷懷才不遇,雖終日憂心大宋國脈,奈何朝中奸臣當道一直不得重用,前兩年就已經心灰意冷,自清留守應天府,做了一個鴻慶寺的虛銜。卻沒想到依然沒有逃脫官場黨爭的傾軋,被人誣蔑不尊道教,發配鎮江"編管”,宣和四年,也就是今年宋微宗大赦天下,他才被放了出來做了一個掌監鎮江酒稅。此次來京東路拜訪一位當時在登州任職時結識的好友,卻沒曾想在此地聽到了孟丹的一首臨江仙,這首詞描述的情景與他一生何其相似啊,到頭來再回首一切都付談笑中。

“為何是聽來的?小子就不能是自己寫的嗎?不要看不起人好不好!”這是什麼話,雖然這首臨江仙確實不是自己寫的,可自己總是第一個念出來的吧,明朝的楊慎老兄這會還隻是一個分子呢!再說了也不能這麼明著打擊人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