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們走到距落日崖還有一段路程的時候,看到了一個少年和一個女子坐在落日崖的崖壁上,女子靠在那個少年的肩膀上,似乎是睡著了,而少年則遠遠的望著下落的夕陽。仿佛心裏有啥心事一樣,一個人呆呆的。“難道他也睡著了”?隻聽吳麗琪說到。黃瑞聽了後說到:“不可能,你看那男的腰挺得很直,頭也很正不像是在睡覺,似乎是在想什麼事,又或許是在發呆,如果兩個都睡著了的話,那我們就看不到他們了”。“為什麼”?李仁問到。隻聽段夢秘說到:“如果兩人都睡著了的話,那他們早就跌下山穀了”。當下隻聽清水說到:“老髽嘊上最近幾個月裏除了你們兩兄弟我就沒見過有人上山,怎麼這裏突然多了兩個人”。眾人臉上,都有點凝惑之感。
接著眾人又是一番議論,然後眾人向前走去。隨著他們漸漸的靠近,“這個人的輪廓好熟悉呀”。李仁說到。黃瑞也說到:“不止男的,女的我也好像在哪兒見過”。這時隻見那個少年動了一動然後扶起了身旁的女子,側過了臉龐。這時眾人才看清那個女子的臉龐,那個女子滿臉憔悴,臉色微白,眉宇間似乎有那麼一點的憂傷。一頭飄飄的長發,雖然有點淩亂,但這根本沒法掩飾她的美貌。少年依然如故的用手,幫她整理淩亂的頭發。看得黃瑞有點呆了,以前看著這個女子的時候都不覺得她有多美,但現在看見她這個憔悴的樣子,卻覺得她比自己心中的吳麗琪還要漂亮。
“大哥……真的是你嗎”?李仁也看清了秦風的麵容,雖然他對眼前這個女子不認識,也不了解,但他還是認出了自己的大哥。但奇怪的是秦風並沒有回答。隻是扶著白狐站了起來走到清水麵前,對著清水說到:“師傅,弟子回來了,弟子不肖讓你擔心了”。秦風說完之後扶著白狐站起兩個人向著老髽嘊走去。也沒有理一旁吃驚的黃瑞,而李仁卻是以為秦風在生他的氣。“師傅,我該怎麼辦呀,大哥怎麼不理我”。李仁說到。“太過分了大哥,你們看到了吧,剛才他根本沒把我放在眼裏”。黃瑞不平的說到。
吳麗琪說到:“是呀師傅,以前秦風不是這樣的,怎麼才一個月的時間就從一個性格開朗的少年變得好像不認識我們一樣”。當下清水說到:“這段時間,在秦風身上一定發生了什麼,而且還有白狐,你們剛才有沒有注意到,她剛才雖然睜著眼,但我看她的眼神時,沒有一點的活力,感覺就像被什麼東西攝走了心魂一樣。我們還是先回去看看再說”。
當眾人來到老髽嘊時,聽到了一曲動聽的笛聲,笛聲當中有一種懷念過去的感覺。同時淒美的笛聲中隱約的含有一種思念一個人的感覺。笛聲時而平緩舒坦,時而跌宕起伏。平緩的時候給人是一種心情舒暢,與世無爭的感覺。而跌宕起伏時則讓人感覺到了恐怖與害怕,似乎是在發泄,似乎是一種抱怨,是一種反抗,是一種向天,向宿命,向所有的安排做反抗的聲音。
隨著一聲聲響起的笛聲,石室裏閃現出了清水從未見過的青光,老髽嘊上也響起了從未有過的怪聲。隻見天上烏雲密布,老髽嘊附近的山也搖晃了起來,而地麵則搖晃的是那麼的恐怖。隨著一聲巨吼過後,這裏也恢複了寧靜,仿佛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過。但這裏繁亂的跡象卻足以證明剛才發生的一切都是真的。
“師傅,大哥的功夫怎麼長進這麼塊,怎麼可以吹出讓天地變色,山河震動的笛聲”?“不可能呀秦風才剛突破《適應》,而且現在才開始修行第二章《召喚》,就算他習會了,也絕對不可能達到如此高深的地步,更何況如果像以前一樣的話,他現在應該連《召喚》裏的語句都還沒突破的,怎麼會可能這樣呢”。很明顯清水也是對秦風這樣突如奇來的笛聲給嚇到了。這一切超過了他的想象,也出乎了他的意料。
當下眾人向著秦風的石室走去,才到門口,他們就被嚇住了,隻聽一聲巨大的狂吼之後,一隻毛發通黃的巨狗站在門口堵住了洞門。在這裏的人沒有誰會比李仁更清楚了這隻當年被自己打死的狗,怎麼,現在換毛了。但無論它換成什麼顏色,李仁是永遠也忘不了的。忘不了當年自己對大哥的傷害,對巨灰的狠毒,對長輩的無視……當下隻聽李仁說到:“巨灰……有什麼事,你就衝我來,不要傷及無辜。當年殺你的人是我,與他們沒有關係。我一人做事一人當”。李仁說完之後對段夢秘說到:“夢秘,這輩子遇上你我無悔了,希望下輩子還能遇到你,到時我在還今生欠你的情”。說完李仁也不管段夢秘如何哭喊,當下走到了巨灰的麵前。閉上了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