蛪蟮蟒腹中,由於秦風和月華兩人被蛪蟮蟒的衣胞給困住了全身。基本沒法動彈,月華情況要稍微好一點,基本身上沒受什麼傷,當下在衣胞裏掙紮也沒有扯到哪裏,也感覺不到什麼疼痛之感,隻不過雖然如此,但也是夠月華受的了。隻見她一個女孩子,身處這麼一個又髒又臭的地方,換誰也很難承受這種惡臭的環境的,此刻隻見月華額頭微蹙,滿臉無奈。一雙素手在鼻子四周不停的閃動。
而此刻秦風的情況比月華更糟,若不是白狐曾經教會他用皮膚呼吸的話,可能他早就窒息而亡了。當下隻見他已經沒有絲毫的活力,猶如一個將死之人一般一動不動的,任一旁的月華如何拚命呼喊,他已經無力回天,無法回答月華了。
就這樣兩人在蛪蟮蟒腹中又不知過了多久,此刻蛪蟮蟒可能要消化他們兩人了,隻見在離兩人不遠的一個地方,那家夥有點像一個剛誕生的嬰兒,腳蜷縮著,頭有點向腹部彎曲。但再一細看那根本不是什麼嬰兒,而是這條蛪蟮蟒的胃,此刻隻見從它的胃中已經開始湧出一些黃綠色的液體。
隨著液體的湧出,瞬間加重了腹中的臭度,而且這次隱約中還含有絲絲的酸味,看著那些可怕的髒東西離兩人越來越近,此刻的月華是焦慮萬分,陣陣的惡心不斷湧上頭中,月華隻覺頭暈目眩的。此刻再看一旁的秦風,依然如故。月華用盡身體裏的最後一絲力量,把手艱難的伸向了秦風。然後用力晃動秦風的身體,但每晃一下月華都會換來極度的頭暈,甚至有立刻想吐的感覺,但都被她忍住了。每晃一下月華都猶如手中提著千斤中的東西,真的達到了舉步維艱的地步。
吃下秦風和月華的蛪蟮蟒,並沒有罷休,此刻還一直追著天音和月娥,但天音畢竟是修行功力都達到一定造詣的人了,雖然帶著月娥,但這樣並沒有影響到他。在這個處處充滿危機的時候,天音竟然還有心力教月娥騰空飛躍之術。不過月娥在荷月教中也畢竟算是除了師姐月華之外的最聰明的人了,當下經天音一點也就通了,隻不過起初還是有點不熟的,但慢慢的,經過她的理解她也能離開天音的幫助自己慢慢駕馭自己的身軀了。
唉上蒼呀總是喜歡與世人開完笑,擁有芸芸眾生沒有的聰明,卻因為貪玩或是懶惰而讓自己一事無成,月娥應該算是這樣的人吧。而從不懶惰的人,每天的付出,每月的努力,每年的堅持,換來的最終結果,卻還是長進不大,與芸芸眾生也沒有沒什麼區別,這是為何。難道是上蒼從沒在意過這個人,又或許是時機尚未成熟,年輕人你任需接著努力。
當下隻聽天音大聲說到:“月娥你照顧好自己,我現在要去刺蛪蟮蟒的天靈蓋了,萬一到時候它發作你也好脫身”。此刻隻聽月娥說到師傅:“師傅且慢,我看它對我們窮追不舍,要不我們把它引到石梯上麵那個碧水湖旁,到時它就算死了也不會損失到我們這裏的房屋”。天音聽了之後,感覺也有道理,想不到自己這個平日裏看上去除了打打鬧鬧的小姑娘,怎麼突然這麼明智了,知道保護荷月教的房屋了,天音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於是師徒二人迅速向著碧水湖飛去,那條巨蟒也不知情,當下也快速飛著跟了上去。
此刻瓦房裏已經嚇呆的段夢秘,眼中最初的血紅之色也消失不見了,回過神的段夢秘,此刻正想跟著出去,這時卻從瓦房上空飄下一個極大的黑影,擋住了段夢秘的去路,隻見此人全身黑衣,隱約之中有些許的黑氣散發在其身體四周,一股極大的震懾之力迎麵而來,段夢秘的發絲瞬間被這股氣浪吹起,黑發隨風飄動。
碧水湖邊,蛪蟮蟒很快就追上了天音和月娥。看著將要靠近的蛪蟮蟒,天音急卻的說到:“月娥你繼續往前飛,小心一點,我現在瞬間停止往上飛,改變方向。我想蛪蟮蟒巨大的身軀瞬間是沒法停下來的,所以我就有機會飛在它的正上方,這樣我就有機會刺其天靈蓋了”。此刻隻聽月娥一聲嗯,師徒二人各依計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