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三河和東老爺子在逗弄了一會小東皇之後,出到院中。準備把院子裏的黑色石頭移到一旁,雕刻一大神像。但是就在他們想挪動黑石的時候,可是來了麻煩了,兩人拿著杠杆猛撬一通,居然沒有反應,然又撬、還是沒有反應,這下可看出問題了。由於父子二人常年雕刻要用石料,時常搬弄大石,力氣也不是一般人可比的,兩人拿著杠杆撬東西,少說也有兩千斤之力了,竟然毫無反應,怎麼可能呢!隨後兩人也想了無數辦法,累的滿頭大汗,也是毫無辦法。這可犯愁了!
東三河道:“爹,現在怎麼辦啊?這破石頭這麼重,我們弄不動啊!要不我去找鄰居們來幫幫忙?”
東老爺子道:“不妥,這件事不宜讓別人知道,要不這麼重的石頭怎麼弄回來的?我們沒法說明。到時候族裏問起來我們也沒辦法解釋!”
“那怎麼辦?不是就放在這裏了吧!走路都得繞著走啊?”東三河急速喘息著甕聲道。
東老爺子繞著黑石沉吟片刻,突然靈光一閃道:“嗯,就放在這裏了,不過我們要在這裏蓋個小房把黑石給包裹起來,然後在巨石上搭個平台,在雕個大神像,做個專門祭祀的房間,你就說你晚上做夢,夢到大神給你旨意叫你這麼做的。”說完還搖頭晃腦的,顯然對自己的這個主意相當的滿意。
東三河愣了愣,道:“為什麼是我夢到的,說你夢到的不行嗎?”
東老爺子翻了翻眼睛道:“誰叫你生來就是老實人呢,整個部落都知道了,你說的可信度更高···。也不是,是老子我這麼值得人尊敬的人怎麼能騙人呢!剩下的就是你了,我們家非你莫屬啊!天命所歸。”說完哈哈大笑。
東三河咧咧嘴,嘟囔道:“每次這種事兒都是我,怎麼就攤上你這麼個老子,天命不公啊!”說完還看了看天。
東老爺子這時看過來,看見兒子嘟囔,就知道沒說什麼好話。一怒上心,喊道:“還在哪幹什麼,快去找建房的材料。”東三河一哆嗦,拔腿就跑出門外找材料去了。老爺子一怒還是很有氣勢的,在加上東三河在這種環境下已經不是一兩天了,非常懼怕。
東老爺子得意的看著兒子狼狽跑出去的身影,嘴角向上揚了揚,暗道:“臭小子和老子鬥,你嫩著呢。”這東老爺子一張臉皮的厚度,可見已經練得堪比大地了。
在東三河爺倆剛找足材料時,民管的聲音遠遠傳來,這部落有什麼大事小情的,都是各個民管在自己管理的地帶負責傳播,不能每家都跑,所以什麼事都吆喝著宣布。
“今天天空異象,乃天降祥瑞,這是大好事。大祭司大人以向上天問過了。族長大人下命令,讓各家各戶都祭祀、祈福。承天應命。”話音剛落,各家都是一片歡騰之聲,大祭司的話就相當於神的旨意,因為在部落族民們的心中大祭司就是神一般的人物,沒有人懷疑大祭司的話,要是懷疑就是對大祭司不敬,大祭司的神通不容懷疑。
聽了民管的話,東老爺子樂了,這回更是名正言順了,心道:“大祭司的旨意。嘿嘿···,在不用擔心建這個小屋不合理了。”
就這時門外響起叫聲:“三河、三河,在家沒?”
“誰呀?進來吧。在忙呢,沒時間接你。”東三河都快累死了,還成了老爺子指名撒謊之人,心裏正不平衡呢!想他東三河半輩子老實,在族裏雖然沒什麼地位,但也沒人找他麻煩,一直都規規矩矩的,哪一次撒謊不都是老爺子教唆的,鬱悶啊!攤上這個老爹還有什麼好說的呢!
這時喊叫之人也進來了,竟然是他們這一片的民管:“我說三河你們幹什麼呢,叫你也沒個好腔調,怎麼,我來不歡迎怎麼地?”
東老爺子接話了:“哪能呢!你來我們歡迎著呢,這不是把三河給累著了嘛,嗬嗬,別見怪啊。”
民管張老七一進來,就看見院子裏大堆小堆的東西,有些詫異;“我說東老哥,你們這是幹什麼呢?要重新蓋房啊?”
東老爺子嘿嘿一笑;“蓋什麼房啊,這不是三河這個臭小子今早跟我說,說他昨天做夢有人給他托夢,叫他在院中間蓋個房,房中間放一塊大黑石,黑石上搭平台,平台上放大神像,用來祈福,保全家平安。我一聽還以為他胡說呢,可他非和我保證。在加上今天我孫子出生,我一想也就信了。這不我們爺倆從一大早忙到現在,才準備夠材料。沒想到今天還出現福瑞了,也幸虧準備了,要不都耽誤了,哈哈···”這東老頭扯起謊是一套一套的,臉部紅心不跳,一邊的東三河聽的直咧嘴,頭都不敢抬,生怕叫張老七看到。
張老七看看了東三河,有點孤疑,但也沒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