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東起身道:“好,現在吃晚餐,吃完晚餐之後沒事的人繼續休息睡覺,半夜時分準時行動!”
“遵命,大人!”
吃晚餐的時候,秦東將計劃對佩特烏斯和格布烏斯兩人說了一遍,最後說道:“舅舅你們隨同阿法爾德一起前往東城門,但是你們不要跟他們一起,他們攻打城門的時候你們躲在一邊,直到我帶人出現殺散第六聯隊留守人員之後你們才出來跟我們彙合!”
佩特烏斯點頭道:“這樣也好,我們這兩個胖子也沒有殺人的力氣,還是不給你們添亂了,什麼時候開始?”
“深夜淩晨準時開始!”
吃完晚飯之後,除了必要的警戒哨之後,所有人都上床休息,到了深夜時分就要打一仗,而且還要連夜騎馬追擊佩德羅率領的五百人,可能還要連續追擊幾天幾夜才能追上,追上之後還要打一仗搶回貨物,順便把這個季度季米特城繳納的稅銀也給搶了,隻有休息好,養足精神才能應付接下來一連串的軍事行動。
城主府。
執政官霍爾特坐在餐桌前美美地喝了一口啤酒,這種啤酒太好喝了,他從來沒有喝過,小舅子前天深夜給他送過來的時候他對這種啤酒的味道還不怎麼適應,但是連續喝了兩次之後就感覺這味道不錯,特別是倒酒的時候冒起的泡泡,喝下去特別舒爽,打嗝之後渾身都涼爽了,是一種非常消暑的飲品,隻可惜小舅子佩德羅隻送了兩桶給他。
吃完晚餐,霍爾特起身扭著肥碩的身體走到旁邊軟椅上坐下,接過侍女遞過來的毛巾擦了擦臉和手,隨口問道:“格布烏斯那個狡猾的商人這兩天都在做些什麼?”
一個管家模樣的人連忙彎著腰走過來低著頭道:“大人,小人一直派人跟著他,格布烏斯這兩天到處打聽消息,很少有人搭理他,不過今天上午他去了第六聯隊駐地,好像聞到了什麼腥味!”
“嗯!”霍爾特躺在椅子上說道:“不可大意啊,錢財雖然重要,但我們這些貴族還是應該把名譽放在第一位,沒有了榮耀和名譽的貴族是墮落的,會受到其他貴族們的唾棄,以後在上流社會就不好混了!本大人之所以縱容佩德羅幹這種事情,是因為我們遲早要回到君士坦丁堡的,這裏雖然天高皇帝遠,但畢竟是邊塞,匈奴人隨時都有可能叩關,西麵就是匈奴人的地盤,這段時間匈奴人那邊傳來消息說匈奴王庭內鬥得很厲害,雖然匈奴人內鬥對於我國很有好處,但是相對來說由於內耗,匈奴王庭對於邊疆地區的軍隊的控製力就減弱,這些常年生活在邊境的匈奴軍隊一旦失去了王庭的約束,肯定會南下或者東來打我們的秋風,匈奴人可不是善茬,呆在這裏實在是不安全啊,所以我才允許佩德羅幹這種事情籌集一些錢財,然後用這些錢財向上麵疏通一下,看看是不是能夠調到別的地方做一個城主,就算是小地方也是可以的,隻要沒有匈奴人威脅就行!”
管家彎腰道:“大人睿智,小人不及!”
霍爾特想了想說道:“看來這個格布烏斯還沒有死心,他還在試圖找到那批貨,那兩百多匹馬放在第六聯隊的駐地遲早要被他發現,這樣吧,今夜半夜時分你帶人去第六聯隊駐地把馬群轉移到城外,明天一早派人送去君士坦丁堡賣掉,以免時間拖長了對我們不利!”
管家答應:“是,大人!那些都是上等的戰馬,一定能買出高價錢,也不知道格布烏斯那家夥從哪弄那麼多好馬,隻是我們不能用,真是可惜了”。
淩晨零點左右,突然下起了大雨,秦東翻身從床上坐起,穿好衣服又配好武器之後走出門,門外阿法爾德帶著兩人正等在外麵,“大人,攔截信使的小組已經準備好了!”
秦東點頭道:“好,讓他們先行出發!”
“明白!”
命令下達之後,負責攔截信使的小組拿著武器消失在雨夜之中,他們將前往從東往西的主街道上進行埋伏,隻要看見騎馬的信使經過就格殺勿論,不讓消息傳到第五聯隊駐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