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悅舞(2 / 2)

“小姐,環兒說的可是實話”環兒撇撇嘴:“環兒哪敢說過謊話來蒙騙小姐呀。”

我轉身往屋裏走,吩咐環兒道:“環兒,去把屋裏收拾一下,整理整理床鋪,今晚我們得睡在這裏。”

澈走到我身邊問道:“小姐剛剛跳的那支舞可有名字?”

我嗯了一聲,說:“紅顏罪。”

“紅顏醉?可是看小姐的舞裏沒有醉意啊?”澈繼續當著好奇寶寶。

我笑了:“不是醉酒的醉,是犯罪的罪。”

“這個名字倒是很奇怪,紅顏罪,為何會起這樣一個名字呀?”澈的問題還不是一般的多。

我想了想:“其實我也不清楚這個名字的來曆,我也問過師傅,可師傅卻沒有給我答案,隻是說總有一天我會明白的。”望著澈清亮溫柔的眼睛:“等到了那一天,我一定告訴澈。”然後看著那雙眼睛閃著光輝,我的心情也越發好了。若能讓這溫潤如玉的男子時時充滿歡喜,時時溫柔,我願意去做所有我能做到的事。

環兒原本與我同住一屋,夜間就睡在屏風外的小床上。可現在已不適合,於是環兒收拾好後便回後院,隻等一早再來伺侯。

圓桌上暖暖的風爐上座著一盅紅棗銀耳羹,精巧的景德鎮瓷碟上擺著桂花糕、粟子糕和蔥油酥餅。軒坐在我的對麵陪我下棋,澈拿著玉梳站在我身後溫柔地梳理著我烏黑順滑的秀發。軒的棋藝非凡,竟與我廝殺了滿盤。一個時辰下來,棋局結束,最終我隻贏了他兩子半。我的棋藝是父親親授的,五歲的時候,國棋院的付子君大家來府裏找父親切磋,我站在一旁仔細觀看學習。看著一半時我便說了句:“付先生輸了。”結果她真輸給了父親。一時間興致大增的她非要與我下上一盤,雖然我輸了,可也贏來她“虎父無犬女”“此女必成大家”的感慨。之後雖與父親分開,但這圍棋是我對父親的想念,時時搜些棋譜來看,棋藝漸漲。師傅也是棋中高手,與師傅的對弈是各有輸贏。師傅說:“還是你父親教得好啊!”

我問道:“軒,你們在哪裏學的圍棋?”

軒一麵將棋子放回盒中,一麵應道:“國棋院,付先生。”

我倒是很意外。付子君如今是國棋院的院長,她的弟子非富即貴,按理說軒和澈這樣身份的人怎樣都不可能成為她的弟子。除非……

我笑了一笑:“我好久沒見付先生了,有空時咱們一同去拜訪她吧。與她對弈是件非常快樂的事。”軒看了我一眼,見我並無異常,就嗯了一聲應下。

我轉身拉過澈讓他也坐下:“別忙了,來吃些夜宵吧。我也不知道你們愛吃什麼糕點,就鹹的甜的都準備了一些,嚐嚐吧。”三人分食了那盅紅棗銀耳羹,又吃了些糕點。我問起他們還有哪些愛好和才藝,軒擅長琴、棋、書,而澈則擅長笛、畫、詩,我笑言他們果然是才色俱佳的男子。

夜漸深了,澈收拾著桌上的碗碟放在外屋的小幾上。軒在暖爐裏加了銀炭吹滅了燭燈,然後走到我身後擁著我說:“我唯一的小姐,咱們就寢了吧。”暖暖的氣息吹在我的耳上,癢癢的,酥酥的。我點點頭,他便開始為我寬衣,除下腰帶,褪了衣裙,隻著白色褻衣褻褲,他將我送到床上蓋好被子。一手支頭側臥在床上,看著兩個絕色男子一同穿衣解帶,嬌柔嫵媚的笑意不可抑製地從眼睛裏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