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兒,這個即墨連城可是你自己惹出的孽緣呐!”打翻了醋壇的皇甫燁,惡意地咬了咬女人的纖巧耳垂。
“別、別咬了!”心裏狂亂了蹦躂了幾下的薑菲惱羞。
“嗬嗬嗬······”含著耳垂的男人悶笑。
* * *
經過幾天的急行,皇甫靖帶著小貴子三人來到了都城皇宮。得知消息的皇甫博彥和索靜鈺心思各異。
“靖兒,這麼多年父皇對、對不住你······”想起曾經最愛的女人,皇甫博彥哽咽難言。
“父皇,世事弄人,以往的一切就讓它過去吧。”被扶起的皇甫靖心底歎息。這一切怪罪於哪個人都無濟於事,過去的終是過去了,再多的憤怒和怨氣也無法改變什麼!
“靖兒,當年之事確實是我們索家害你母親白白丟了性命,哀家知道說什麼也為時已晚,現如今你也回了家,今後哀家會持斎念佛,為你和我們北辰的安定祈禱的。”沒有見著兒子的身影,悔不當初的索靜鈺整個人披上了一層蕭瑟。
“太後,您不必如此,此次回來,我並未打算坐這個龍椅。”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我才懶得幹呢!皇甫靖心說。
“靖兒,哀家已經看開了,你坐不坐這龍椅,哀家都不會在意這些了。隻是燁兒沒有回來,他心裏一定在怪罪我這個娘親心狠手辣,嗚嗚嗚······”提及心中的痛,索靜鈺忍不住傷心地哭泣。
“靜鈺,燁兒不是那麼不明理的孩子,你也別傷心了。”自從受了薑菲的點撥後,兩人感情好了許多的皇甫博彥輕拍女人的後背。
“太後,您應該高興才是!”
“高興!”海棠沾露的容顏上寫著迷茫。
“嗯!燁和薑菲一起溜了!”
“薑菲!”
“一起?”
“溜了!”
還未等震驚的皇甫博彥和索靜鈺緩神,一個男人的聲音惱火地大叫。
皇甫靖轉身看向來人——皇甫拓,“是的,獨孤天傲的傷情一穩定,這倆人就乘機跑了!”
“不用說,這一定是薑菲的餿主意!”皇甫拓氣的咬牙切齒,自從回到都城,就被受了父皇指使的母親整天淚汪汪的哀求參與政事,焦頭爛額的他這才發現一個君王的能力,真的需要自從開始磨練!
“小貴子,這是不是真的。”一頭霧水的皇甫博彥幹脆轉向小貴子。
“太上皇,兩位王爺說得都是真的。”悻悻的小貴子一臉的傷心,“皇上真的走了,連小貴子也不帶上······”
“這麼說,薑菲還活著!”索靜鈺驚喜地問。
“是!”這個薑丞相太不夠意思了!居然拐了皇上就跑!小貴子忿忿不平。
“阿彌陀佛!信女謝佛祖保佑!謝佛祖保佑!”心底的陰霾煙消雲散,心裏釋然的索靜鈺雙手合十,不停地作揖。
“可是,薑菲確實被禦醫署證實已經······”皇甫博彥疑惑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