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青打量了眼前的幾人,留給他的時間不多了,要還是得不到解藥,柳如煙就要煙消雲散,也許現在她就在床上承受著巨大的痛苦。
“到底能不能進?”
“不能!”
嗖。
一陣疾風駛過,白青如同鬼魅,穿行在幾人當中。
沒來得及看的清楚,身影已經穿到幾人的身後。
正當幾人傻傻愣在那裏的時候,白青已經進入大門。
白青準確地找到了地下室的門,一把推開。
地下室不大,隔成很多單間,每個單間都是透明玻璃。
公成明手上夾著一個大雪茄,口裏噴出一團煙霧,望著門口階梯上的白青,又看了看身前的馮誌吉。
“大師,我要的是柳如煙,怎麼來了一個小夥子。”
馮誌吉看著手中的布偶,抬頭看著白青,難道是路上出了什麼問題?他可從來沒有出現過這樣的失誤。
“不用等了,柳如煙不會來了,我替她來了。”
公成明眨了眨眼睛,吸溜了一口彌漫在空氣中的雪茄煙霧。
“你是誰呀?”
語氣中帶著輕蔑,眼神中透出鄙視。
“我叫白青,白青的白,白青的青。”
“不認識,轟走!”
唰。
地下室的門打開,外麵的幾個保安和嘍囉對自己的過失有些驚慌,怎麼能讓人隨便闖入地下室,要是被人知道了這裏的秘密,可不一件好事。
圍過來的幾個人手裏明顯多了家夥,鐵棍、鋼管和手臂長的砍刀。
要是和氣的把白青請出去是不可能了,隻能讓他和他看到的東西一起消失才行。
公成明繼續狠勁的抽著雪茄,馮誌吉繼續觀察布偶上針紮的位置,對白青的威脅闖入沒有一絲驚詫。
三個保安掄起家夥,奔向白青。
砰砰砰。
三個保安沒有跑到目標身前就重重摔在地上,連手裏的家夥也沒拿住。
四個嘍囉還是相信三個保安的實力的,他們是正規的保衛人員,有著正規的訓練,有著健碩的身材,對付一個瘦瘦弱弱乳臭未幹的小子,還不是手到擒來。
然而事實讓他們失望了。
還沒有到人家身邊,就倒了,就是商量好也沒有那麼一致,同時倒地,神一般的同步。
倒地也沒什麼,你爬起來繼續上前,至少讓人覺得你還有戰鬥的欲望,躺在地上扭動身體一副痛苦的表情就有點讓人大跌眼睛了。
公成明晃動著搭在桌子上的雙腳,馮誌吉把布偶上的銀針拔了又插上,完全沒有注意到階梯旁邊發生的一幕。
嘍囉們見保安失了手,揮動砍刀衝了上去,他們沒有保安一樣健碩的身材,沒有經過正規的訓練,但是他們有血腥的手段,有著十場百場的械鬥經驗。
啪啪啪啪。
嘍囉集體倒地,與剛才保安一樣的倒地,隻是手中的砍刀斷成幾截,碎片散落了一地。
早晨的陽光剛剛開始工作,而地下室內的工作人員還沒有到上班的時間,裏麵除了公成明和馮誌吉沒有人在這裏,保安和嘍囉也是剛換班。
他們早晨刷牙洗臉收拾的幹幹淨淨開始一天無聊至極的保衛工作,沒有想到兩個小時後會倒在地上爬不起來而身上沒有任何傷口。
全身酸痛,手腳如同灌了鉛,爬不起來。
白青沒有忘記下山的目的,救人尋訪道心,現在人沒有救幾個,但是也不能傷害人,每個人都是父母生養,怎能隨便奪去別人的性命,如果那樣和一個殺人惡魔有什麼區別。
王虎的手臂骨折,是他不自量力,如果白青發散力道,將會輻射到王虎的五髒六腑,那樣手臂固然沒事,但身體必然會受到真氣所傷,導致全身癱瘓。
眨眼的功夫,一支雪茄抽了兩口,一杯紅酒喝了一口,布偶上的銀針拔出一次,插回一次。
白青還在地下室,消瘦的臉龐還是那麼消瘦,隻是臉龐微微泛紅。
公成明放下搭在辦公桌上雙腳,走出玻璃單間,走向白青。
馮誌吉放下手中的布偶,伸手擋在了公成明的麵前。
白青是他招來的,他要彌補至極的失誤,也算在東家的麵前挽回一點顏麵。
嗖。
馮誌吉跳出玻璃單間,身形如蛇,輕盈的步伐卷起一陣微風。
一件長衫,衣袖寬大,身體裏麵暗藏種種玄機,深不可測。
一個聲音在公成明的耳旁縈繞。
“讓他嚐嚐生不如死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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