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是哪跟哪,白青還是白青嗎?怎麼好像是酒吧裏坐著專門陪人喝酒聊天夜深人靜之後任人挑選跟著就走的午夜工作者。
白青有種漂浮的感覺,這個女人什麼意思?難道像師兄們說的那樣,吃人都不吐骨頭。
風素素不是骨感型的美女,但也算的上增一分則肥減一分則瘦,尤其是水蛇般靈巧的腰肢,隨意扭動起來,足以讓人跌破眼鏡。
還是那個熟悉的地方,還是那個熟悉的老板。
中醫院對麵的燒烤攤。
白青之所以選擇在這個地方請風素素吃飯,主要是離家近,即使吃的再晚,回家也不需要多長時間。
燒烤老板對別的客人可能不熟悉,對白青還是有點印象的,尤其是上次帶過來的女孩,出手闊綽,不知道幾晚上會不會闊綽點。
唉,好像不對,換人了,不是以前那個女孩了。
“來了,快坐,想吃點什麼?”燒烤老板熱情的迎接著,“喲,小姑娘長高了,上次好像沒這麼高。”
風素素盯著燒烤老板看了好一會兒,不理解。
又轉頭看了看白青。
白青也是一頭霧水。
“我第一次來這裏吃飯,老板你見過我。”風素素說道。
“哦,不好意思,可能是我記錯了,兩位想吃點什麼?”燒烤老板切入正題。
白青拿過菜單,勾勾畫畫了幾筆,又把菜單遞給了風素素。
“你看看想吃什麼?”
風素素莞爾一笑,接過菜單,心裏樂開了花,能和白青一起吃飯,吃什麼都行。
“這個,這個,還有這個,……。”
風素素一口氣點了很多,把老板高興的合不攏嘴。
“點那麼多,能吃得完嗎?”白青說道。
沒等風素素開口,燒烤老板馬上接過話題。
“小夥子,你常來吃還不知道嗎?我這裏的食材都是新鮮的,蔬菜有營養,葷菜肥而不膩,就是吃的再多,也不長肉,越吃越苗條越吃越漂亮。”
燒烤老板自誇了半天,說的比唱的還好聽。
風素素聽了很受用,那個女人不是個吃貨,吃了不長肉豈不是更好。
“白醫生,請我吃飯也不能太寒酸了吧。”
白青不是小氣,隻是他身上的錢不多,總不能像上次一樣讓女孩子給錢,那樣多沒麵子。
風素素似乎看出白青的憂慮,扭頭對老板說道:“好了,先上這些,不夠了再點。”
老板樂嗬嗬的忙活去了,今晚又是一個大主顧。
一個小圓桌,已經擺的滿滿的,這幾串那幾塊,這幾盤那幾盆的。
風素素的吃相很文雅,小口的咬,輕輕的嚼,生怕嘴上多沾一點油。
白青開始也學著風素素的樣子,小口小口的吃,但是一桌子按照這個吃法就是到天亮也吃不完,到後來,白青加快了速度,雙手齊齊上陣,速度明顯加快許多。
白青的吃相很不文雅,不過在這種地方吃東西不需要什麼文雅。
風素素看著白青的吃相,停了下來,她在想著這樣一個高大上的神奇醫生,吃起東西來完全顛覆了在她心目中的形象。
白青吃的很快,咽的也很快,不過一個扭頭轉身的時間,桌子上還剩下一半。
“慢點吃,又沒有人跟搶,你是害怕都被我吃了不甘心嗎?”風素素打趣道。
說是請人家吃飯,還真的就是吃,話也不說,人家吃飯不都是聊聊天,喝喝酒,談談未來憶憶人生。
一個不懂風花雪月的人,吃起飯來真的沒有多少話題可聊。
白青不搭理她,繼續啃著手中的肉骨頭,骨頭上的肉啃完了,又開始吃裏麵的骨髓,然後將碎開的肉骨頭隨意丟到桌邊。
風素素看的入迷,這種吃相雖說不雅,但細細看上去,還是有點意思。
骨頭上的肉一點也不放過,好像很久沒有吃過肉一樣,還有骨髓,哦對了,骨髓,他是怎麼把骨頭掰開的。
風素素頓時覺得後背一陣發麻,她用筷子撥弄著白青丟到桌邊的大骨頭。
骨頭很硬,即使被煮過很久,但依然堅硬,筷子敲上去咣咣作響。
風素素的臉上閃過一種難以捕捉的表情。
白青低著頭,眼睛瞄向了盤子中剩下的肉骨頭。
剛才的味道還不錯,隻是還不盡興。
白青兩隻手握著大骨頭,正準備大口撕咬,突然風素素一聲大喝。
“停。”
風素素用筷子夾起桌邊裂開的大骨頭,骨頭質地堅硬,而現在,毫無跡象的分成了兩半。
“這是怎麼回事?”
沒等白青做出回答,鄰桌一個手臂上滿是刺青的小夥子撲通一聲,一屁股坐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