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弟,你沒事吧,要不要緊。”清隱問道。
“白青……。”風素素看到白青吐血,昏了過去。
“玄真,你再不出來,你的徒弟真要死了。”癲意狂笑不止道。
“嗬……,老和尚,趁我不在,你居然敢對我的徒弟下手,看我怎麼收拾你。”
一聲爆嗬,玄真從天而降,在道觀的廢墟遠處,玄真的墓地炸成一個大坑,泥土石塊從天而降,飄落在地。
……
道觀,後山,斷崖。
東方晴靜靜地躺著,兩隻耳朵留下一絲血跡。
癲意的內力所致,他正低著頭,對自己的所作所為懺悔。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老衲無心之失,如能救活施主,老衲必會重謝與你。”
“臭和尚,你給我閉嘴,這都是你幹的好事,我不是不見你,我閉關的時日未到,你何必呢。”玄真探下身子,檢查東方晴的身體。
“臭老道,既然你在閉關,就應該早點通知我,我們的十年之約,今日可是到期了。”
“還想著十年之約呢,你把人家都弄死了,濫殺無辜,枉你也是得道高僧。”
玄真從身上取出一枚藥丸,給東方晴服了下去。
“你幹的好事,卻要我來幫你收拾爛攤子,你欠我一個人情,你要還的,等我那天想到了,在告訴你怎麼還。”
“那就是數她有救了,多謝多謝,算老衲欠你一個人情,就是要了老衲的性命,也在所不辭。”
十年,這是玄真和癲意的約定。
當初玄真帶著白青四處遊方之時,到過癲意的廟裏。
癲意一看白青,絕對是個練武的苗子,不過他的徒弟不二也不差。
玄真在廟裏住了十來天,每日與癲意談古論今,關係逐漸升溫,兩人為顯授徒隻能,約定十年之後,讓不二和白青來一場較量,這才有了十年之約之說。
不過後來不二鬼迷心竅,偷了經書,逃了出去,癲意大怒,遂命重弟子,把不二逐出師門。
一日為師,終生為師,一日為徒,終生為徒,癲意始終割舍不下對不二的栽培之心,不二是他傾注了心血的徒弟,他很痛心卻也沒法。
如今不二一死,十年之約便無法履行。
“十年之期,猶如隔世,當初不二與你那徒弟相差無幾,可後來誤了歧途,枉費了老衲的一片心血。”
“和尚,你還好意思說,你那個徒弟居然想來殺我,不過你不用謝我,我當日也想把他滅了,好給你清理門戶,不過我放他一馬,他居然還敢來,還想搶我的東西,真是可惡,這都是你教的吧。”
“但是你的徒弟還是做了,我的徒弟應該我來處置,應該輪不到你的徒弟幫忙。”癲意有些生氣道,自己的徒弟再不濟,也不應該有別人來懲戒。
“我徒弟是在幫你,你不感恩就算了,居然還想跟我討便宜,真是氣死我了。”玄真向前走了幾步,到了斷崖邊上。
“老衲何嚐不知,老衲一聲收徒無多,可盡然沒有一個能和你的徒弟想比,想來慚愧呀,品行不端,即使有天大的才能,那也隻會變成禍害,替我謝謝你的徒弟了。”癲意緩和了一會說道。
“和尚,你還欠我的呢,你帶人把我的道觀毀了,這筆帳怎麼算。”玄真突然問道。
癲意很冤枉,他來的時候,這裏已經是汪洋大火,縱是神仙來了,也救不了。
“老道你這就冤枉我了,老衲幫你鏟除了凶手,你不謝我就罷了,還要找我理論,真是不像話。”癲意假裝氣道。
“不聽,反正這事和你有關,我就罰你……,罰你幫我重建道觀。”玄真頓道。
東方晴感覺頭疼欲裂,睜開雙眼,看到兩個背影,正站在懸崖邊互掐,她摸了摸腦袋,以為是到了地獄。
“這是哪裏?你們是什麼人?我是不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