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1 / 2)

第一章

“魂歸來兮,魂歸來兮”看著晃在眼前的玉蔥般纖細的手指,隻得苦笑一聲不再神思。看著坐在我身旁笑吟吟看著我的女子,愣愣的出神。她應該算是個極美的人吧,淡藍色的眼瞳沒有透出淡淡的冷漠,卻是一種寧靜的淡然,細細的眼眉透出一種桀驁的弧度,小巧的瓊鼻下一張小嘴一張一合,淡粉的唇和白皙晶瑩的皮膚互相映襯,時不時臉頰還會飛上一抹淡淡的紅暈,從我第一次見到她就是這樣,她很少打扮,卻有一種讓人安靜的美。猶記第一次見到她時,一身素白長裙隨著她輕盈的步伐緩緩站到我的麵前,一頭淡金長發被風兒輕輕拂動,一張口卻是一副大小姐的口氣,“你這個家夥在這裏做什麼,還不快給本小姐引路”話落還皺了皺眉。這時腦中撕裂般的頭痛打斷了我的回憶,看著眼前陌生的地方,陷入沉思。而一旁美麗的女子看著眼前這個男人神色由木然轉變為欣賞再變成痛苦複歸麻木,神色也由之前淡淡的羞澀變成了苦澀,輕歎一聲,簡單的收拾了一下便背起書包出了門。

“別告訴別人你是誰”喘息著從噩夢中驚醒,不知何時這房間中隻剩下了我一人,腦中還在隱隱作痛,看著周圍簡單的陳設,我明白她去上課了,她是一個很高貴的人,是一個有權勢的人的女兒,而那個人是誰,我卻不知道,隻是知道從小時候起她就經常跑到我家去,看著我練功,然後時不時的被那個人指導一些東西。而現在我們所在的地方,是一所貴族學校,裏麵什麼都教,甚至練魔法都有,卻沒有那個人教我的劍法和煉氣法。起身來到盥洗室,洗了洗臉看著鏡子中的自己。自從那件事發生之後,我和她來到這所學校,我不明白為什麼來這裏,甚至忘記了怎麼來到的這裏,隻知道來到這裏之後,就昏了過去,然後一直昏昏沉沉的到現在。回到寢室看著桌上的麵包和旁邊疊得整整齊齊的校服,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穿上了校服準備下去在這個地方轉轉。

陽光有些刺眼,回頭看了看破舊的樓體,突然有些詫異,難道我去錯學校了麼?據說文森學院是由一個很厲害的大魔法師創立的,隨後經過多年變化變成了招生嚴苛的貴族學校,裏麵不應該是比較奢華的麼,難道是學校對這些沒有要求麼?想到自己以前的生活,不由得有些釋然,修行之人自當對這些外物沒有太多的追求,修之於內,忘之於外。四處看了看,發現隻有這一棟破舊的樓體陳立在這裏,周圍都是一些樹木,這學校綠化的倒是很好,不過這一棟宿舍人也太少了吧,還真是嚴苛,我到底怎麼混進來的,竊笑了一下,便順著小路慢慢的前行,鳥兒在樹叢間穿行,嘰嘰喳喳的聲音也讓我的心情漸漸的恢複。

正當我沉浸在鳥兒與林間的嬉戲時,突然一種紛亂的嘈雜鑽進我的耳中,快步疾行數十米轉過一個彎之後看到的景象,讓我震驚。如宮殿一般的建築密布在眼前,白色的石柱上下雕刻著淡金色的花紋,遙望去中間佇立著一座高塔深藍色的塔體直衝天際,被周圍的白色建築凸顯的莊嚴肅穆,原來這才是文森學院。“啪!”的一聲將我驚醒,“喂喂喂,你瞎啊,沒有看見我站在這裏嗎”順聲望去一位一頭紅發身著與我一樣校服的青年正在對趴在地上的一人破口大罵,順眼掃了掃,那人一頭稍長的紅發輕輕遮住額頭,稍濃的眉毛微微揚起,眼神中充滿著不屑,想必是個嬌生慣養的人罷。罵了兩句便走到窗口處說著些什麼,隨後離開了,離開之時聽見他和左右兩邊的人說道“什麼破學院,什麼人都有,辦個進院證明都要跑到這貧民窟來,真是晦氣”這時我才看到他的校服下擺處是金色的花紋,而我的是黑色,躺在地上的那人的,則是青色。正當我猶豫著要不要扶起地上的那人的時候,他突然坐起身來,看著紅發人離開的背影笑了笑,從懷裏掏出一個口袋,慢慢的清點起來,一邊點還在一邊竊笑。突然我感覺到一種強烈的疑惑,這就是傳說中的文森貴族學院?還真是…人才眾多啊。

繼續前行,看著周圍形形色色的人,漸漸有了一些理解,這裏的人雖然作風冗雜但是每個人都有一些底子,看來所謂的入門苛刻,也是有些道理的。不知走了多久,猛的一抬頭發現自己不知不覺間已經走到了那高塔附近,近看高塔才有一種深深的震撼,還有一種隱約的壓力,高塔底部是黑色的,逐漸網上顏色漸淺,目光所及之處,是淡藍,越往上給人的感覺則不再是嚴肅壓抑,而是悠然淡雅的一種自在,還真是奇怪呢。正想再邁步前去細細觀察,卻在前麵看見了一位熟人,果然是美女,到哪都能被人**一下。此刻的她正被幾人圍在中央,看這幾人的身形倒不擔心,在我記憶中的她可是相當厲害的,不過那幾人中倒有一人引起了我的注意,在外圍一步半距離的位置站著一個人,雖然也在不停的打量著她,但卻並未上前,而是在觀察著什麼。正當我觀察那人的時候,她終於按捺不住了,幾個回合間便將四人打倒在地,眼中充斥著一種無奈和厭惡,步伐迅速的想要逃離。就在此時那人快走兩步攔在她的身前“美女,下手這麼狠啊,把我的幾個小兄弟打趴了就想走啊,是不是不太合適呀”話落不待回答便伸手抓向她的肩膀,而她向後踏了兩步後冷冷的說道“麻煩你讓一讓,我有急事”而在此時她背後躺著的一人卻衝那人揮了揮手。兩人一示意,隻見那人逐漸將她向後逼去,而躺著的那人卻伸出手來要抓住她的腳踝,我歎了歎氣,“唉,終究還是要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