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參賽名單(2 / 3)

風柔一雙美目異彩連閃,雙眸中透出堅定的神色,望著我道:“我認識的蘭虎可從來沒有這麼氣餒過。神鷹城的寵獸電子大賽中雖然是小規模的比賽,但是也有好幾個厲害的家夥,像你碰到的雷歐、小孔雀、杜宇都是暗能量比你強的人,你也從來沒有沮喪過,最後還是擊敗了他們。在新聯盟飛船上更是高手眾多,你也沒絲毫懼怕。怎麼就怕了七洲八校的那些還未畢業的寵獸戰士了呢?”

我搔了搔頭說不出話來,就像風柔說的,我以前遇到過的對手、敵人也都沒有一個弱的,就算是在雪原上曆練時所遇到的野生寵獸也都個個有很強的戰鬥力。

畢竟不是人人都能夠像雷歐、凡奇那樣強大的,即便麵對麵地對上雷歐,我雖然十有八九會輸,但也不見得會怎麼懼怕。

校長本來就反對我參加大賽,現在雖然令我參加大賽,恐怕也不會抱著我奪得冠軍的念頭吧。

想到“冠軍”二字,我心中忽然一動,卻是想通了。之前我一直對參加大賽有抵觸情緒,隻是因為以我現在的能力參加大賽沒有奪冠的可能,而我心中也一直因為自己是獸王的關係,對“冠軍”二字看得很重。既不能蟾宮折桂還是留待以後等到自身的暗能量更強了再參加大賽,畢竟以後五年中,我還有機會參加。

不過現在被風柔點破,我也看開了,隻當是去曆練一番。

風柔見我臉色幾次變化,最後嘴角露出一抹微笑,知道我心中經過一番鬥爭已經看開了,也高興起來。

我們倆說說走走,突然一人迎麵走來,卻是熟人柳遠藤。

看到他,我不禁頭疼起來,這家夥總是陰魂不散,老是出現在我身邊。我歎了口氣,隻能硬著頭皮走過去。

柳遠藤停在我們麵前,臉色掛著特有的邪異的笑容。我見他神色不善,他倒出乎我意料地解釋了一下,道:“獸王莫怪,這次我倒不是來找你的。貴校參賽名單已經公布,獸王榜上有名,雖然名懸末位,但總會在大賽中相遇,我倒是不急著與你爭鬥。”

他語帶嘲諷,我忍不住哼了一聲,卻也不想與他馬上動手。這家夥太厲害,等到後天校長給我特訓時,我就問問他,校長學識淵博廣泛,一定知道這家夥的底細。

待我向校長學會了破解的方法後再好好地教訓他。

柳遠藤諷刺了我後,便不再理我,轉而望向風柔,不知怎麼的,他原本空空的兩手突然就變出一大捧紫丁花。豔麗的紫色,鮮豔欲滴,濕潤剔透的葉子似乎是剛浸過露水一樣,紫色的花朵香氣飄飄渺渺,倒是比豔麗的玫瑰顯得清新脫俗。

柳遠藤捧著鮮花,臉上露出迷人的笑容,望著風柔道:“美麗的小姐,我可以邀請你共進晚餐嗎?”說完,他的一雙賊眼就一眨也不眨地望著風柔。

風柔轉頭瞥了我一眼,見我臉色鐵青,她又轉過頭來望著柳遠藤。

我與柳遠藤的矛盾她是知道的,我有點緊張地望著她。柳遠藤這家夥竟然當著我的麵邀請風柔共進晚餐,實在太不把我放在眼裏了。

風柔倒是神色清冷,並沒有要答應他的意思,倒讓我鬆了口氣。

柳遠藤也不在意,又道:“我知道你是貴校寵獸雜誌社團的一員,聽聞你們最近正在做一個關於寵獸大賽前各校實力評比的專題,我願意提供一個機會讓你們做個采訪,了解一下我古澳洲大陸新人類學校的實力。”

我心中頓時“咯噔”一聲,這家夥提的建議卻是令風柔難以拒絕,畢竟這麼好的機會,除了他還有誰能對古澳洲大陸新人類學校有更深入的了解呢?

我自惴惴不安,風柔已經開口了,她悠然自得地道:“古澳洲大陸新人類學校確實實力非凡,不過我並不覺得我需要了解,不知道作為貴校第一高手的你,是不是敵得過我們學校的第一寵獸戰士凡奇?”

風柔話一說完,我暗暗叫絕,風柔的話明確地告訴他,如果你自認為敵不過凡奇,那古澳洲大陸學校就沒有資格角逐寵獸大賽冠軍,也沒有了解的必要了;倘若你自認為敵得過凡奇,那就先去和凡奇打一場,證明自己的實力。

柳遠藤為之愕然,顯然風柔的牙尖嘴利、善於機辯卻是他沒有料想到的。他的臉色變了變,似乎想要發怒,但最終還是恢複了正常,隻是神色中有些不大好看。

他目光一轉,又移到我身上,似笑非笑地瞥了小獸王一眼,哂笑道:“這隻寵獸便是獸王吧,好看倒是好看,卻不知道究竟有多大力量。聽聞你的獸王卻是一隻瘸腿的獸王,蘭兄憑著這隻獸王恐怕不能在高手雲集的寵獸大賽中有所作為吧。”

聽他譏諷,我冷冷地哼了一聲,知道他是故意想惹怒我,好趁機出手,找回剛剛在風柔麵前丟的麵子。我道:“有缺陷的獸王始終是獸王,再完美的蒼蠅也隻不過是隻蒼蠅。”

說完,我便低聲對風柔道:“咱們走。”我和風柔兀自從他身邊擦肩而過,也不理他臉色有多麼難看。

柳遠藤沒想到我沒有爭辯,隻是用了那兩句話來回應他,把他比做一隻完美的蒼蠅,他不由得氣得直哆嗦。他見我們無視他的存在,自顧自地離開,頓時壓抑的怒氣噴發出來,勃然大怒道:“站住!”

我知道想躲也躲不開他,遲早還是要麵對,便索性站住,轉過身望著他。

他的臉色異常難看,沒有之前的十分之一的風度,卻是我和風柔兩次巧妙對答,逼得他撕破了假麵具。

我站定,麵無表情地望著他,內裏卻在暗暗積聚暗能量,防止他像上一次那般,無聲無息地突然將我製住,那就尷尬了。

他突然怒喝一聲,幾步走將過來,一抬手,一拳快若流星地向我打過來,勁風四溢。上一次被他莫名其妙地製住不算,這一次才算是真正的交手。他一出手,我便知道自己論暗能量是低了他幾分,不過卻不是沒有一拚之力。

我往前一閃,將風柔拉到身後,猛地一拳搗出,剛剛積蓄的暗能量傾巢而出。眼看兩拳相交,他的拳頭卻似乎突然往後退了一退,令我算計好的距離落了個空,拳勢轉而衰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