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張楠家出來,張祥並沒有急著回家。這麼多年來隻要是他回到家鄉他就有一個習慣--一到空閑下來就沿著家鄉的山邊跑步。明著說他是想鍛煉一下身體,但是他對自己小時候,或者說現在的異能夢還是有憧憬的。他希望能在自己跑步的過程中遇到點什麼意想不到的事,越是讓人難以理解越是能讓他興奮。
每次跑步總是能讓他有那麼一點小激動,不過很遺憾的是就像每次一樣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
“也許應該回祖屋看看了,好久沒有回去看過了,也不知道有沒有人收拾打理一番。”張祥喃喃道。
張祥家的祖屋在靠山邊的一個凹地裏,在張祥爺爺去世的時候這個屋子就空下來了。在老人還沒有過世的時候他就勸家裏人,大家最好不要留著這個房子。以前是沒有辦法隻能住在這裏,現在大家的生活條件都好了就不要懷舊似的老往這裏跑。
這個屋子什麼都好,院子也大,可以說真的是冬暖夏涼,可惜的是一到陰雨天氣這裏就像一個小池塘一樣,到處都是積水。所以一到陰雨天氣,所有人都是愁容滿麵的,他們是真擔心要是發生一次泥石流什麼的那可就不是鬧著玩的了。
“Idon'twannagiveashiiittt.”臨近祖屋張祥聽到有人在說話,雖然說說出來的是英語,但是張祥還是聽出了說話著聲音中的憤怒。
“我已經退出了,為什麼還不放過我。不是說好了來去自如嗎?”另一個虛弱的聲音回答道。
“難道家裏來了小偷,還起了內訌?但是屋子裏除了一些舊家具什麼也沒有了啊?”張祥疑惑的想到,他還是壯著膽子,慢慢的靠近。
“gobackwithme.talktocaptain.mymissionisjusttocatchyouback.”
“回去我還有活路?放我一條生路,要不咱們就魚死網破。”一個激動的聲音喊道。
“這貨傻了嗎?怎麼能這麼說話,這不是逼著另一個人弄死他嗎?”張祥暗暗搖頭想到。
每當張祥看電視劇或者電影的時候,對那些求饒的人說的話都是嗤之以鼻的。這就好像是慣性一樣,每個求饒的人開始都要說些軟話,怎麼淒慘怎麼說,這也是人之常情,求饒嘛就得說得聲淚俱下那才有效果。不過可惜的是,求饒的人太沒有耐心,還沒有等到對方的答複,旋即就又說些硬話去威脅對方,像這位一樣什麼魚死網破啊,什麼同歸於盡啊。好像如果對方不放過他,他就真的能將對方怎麼樣一樣。用夾過的腦袋想想也知道,如果真能反抗,真的能威脅到對方的生命,還用說什麼狗屁軟話呢?直接給對方一記狠的,不用說軟話人家也不能把你怎麼地了。本來對方可能放過他的,偏偏說了一些能損害別人麵子的話,那不就相當於打臉嗎?如果真的放你走了,那不就是在打自己臉的基礎上又補上一拳嗎?有點血氣的人就根本不會放你走。要不過後你跑了跟別人說,我嚇唬嚇唬他,他就把我放了?純撤。要真想求饒就要變成厚臉皮,哭爹喊娘,聲嘶力竭的,一定要表現你軟弱,懦弱的一麵,讓人覺得你惡心,甚至覺得弄死你都髒了手。保命啊,人都要死了還在乎什麼?真不明白哪還有底氣說那些硬氣的話,那不就是一純傻X嗎?
張祥貓著腰,偷偷的從門縫裏往裏瞧。裏麵一個是黑人,有超過2米的身高,另一個是身材瘦小的禿子,穿著和尚的裝束,但是通過觀察他的眼睛就知道,這個和尚透著一股陰冷的氣息,看上去根本就不像是一個念經誦佛的人,一看就知道要麼是個假裝的和尚,要麼是一個不正經的真正的和尚。
一黑,一黃,一個說國語,一個說英語,怎麼看都覺得兩個人好像是生活在兩個不同世界的人一樣,這兩個人感覺就是八竿子也打不著關係的人,怎麼會在一起,還在我家的祖屋裏呢?張祥的心中充滿了好奇。說道恐懼那是一點都沒有的,自小打過的架,沒有100也有80次了,雖然這黑人是壯了點,但也沒有到威脅到張祥的程度。
通過仔細的觀察,這兩個人唯一的共同點就是這兩個人的手腕上都帶著一個銀色的手鐲,給人感覺這個手鐲不像是裝飾品,倒是更像是一個精密的儀器,或者是一個組織的信物,不過總的說來很帥,很拉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