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瘋子,最近工作怎麼樣?有沒有想哥幾個啊?我們都從京城回來啦,伍子,黑胖子,秀才都一起回來啦。哇哈哈。”
“啊?你們幾個死回來啦?看來我得卷鋪蓋跑路啊,得避避。你們幾個蝗蟲回來了,我這幾個月那微薄的工資豈不是要見底?娘的這就是傳說中的一頓給我吃回解放前啊?”張祥在這頭捧著電話嗷嗷直叫。
“哇哈哈,可憐的娃,在那乖乖的等著吧。哎呀我說,怎麼張楠跟你一個語氣,莫不是你把他教壞了?怎麼提到你,他有一股子想要弄死你的衝動啊?你倆不會感情不和分手了吧?”韋墨在那陰笑的詛咒著。
“你大爺,你小子才搞玻璃,你趕緊回來,你回來的時候乖乖的洗幹淨屁股等著你張爺我好好寵幸一下你。”
“好啊好啊,我等著啊。晚上走起。”
韋墨,真正認識他的人都管他叫韋少,社會上的人都會叫他韋魔。怎麼說呢?這個人用通俗點的話來解釋的話就是霸氣泄漏,絕對有一股子王八之氣,在他身邊無論三教九流,文人墨士他都能結交,而且還都願意和他結交,總是能感覺到和他在一起有那麼一股子親切感。用張祥的話說,上至他這樣的莘莘學子,下至乞丐流氓都願意接受他的帶領,不論是發揚風格的扶老太太過街,還是在學校掀女同學裙子,他是無所不作,讓人琢磨不透他到底是好人,還是一個無惡不作的地頭蛇。張祥就親自的感受過一次韋墨的人脈到底有多廣,一次高中放學回家韋墨破例的沒有坐他的車回家,陪張祥他們一起走回家。走不了多遠,隻見一個夏利嘎的一聲停在了他們的身旁,“韋少,咋步行回家?”
“呦嗬,水牛你還當上司機啦。少禍害點人命吧,誰坐你車不被你帶到山溝裏禍害死啊,男的還好說少點錢,女的不還得劫財劫色?”
號稱水牛的人嘿嘿直樂,說了一會話,看韋少實在不需要搭車回家就開走了。走這麼一路,像這樣的例子比比皆是,唯一不同的就是每個人的綽號實在是不敢恭維,要麼水牛,要麼猴子,要麼紅猴子,要麼兔子,要麼野貓。張祥好奇的跟韋墨說,你小子不會是開動物園的吧。讓張祥更震驚的就是快到家門口了,韋墨竟然和一個撿破爛兒的聊了起來,我實在忍不住就衝他咆哮,“大哥你跟個賣西瓜都嘮了那麼半天了,就別和撿破爛的再墨跡了行不?”韋墨略帶深意的跟我說,“可別說我沒有教你,人脈就是命脈,你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們中就會有人救了你的命。好好學著吧。”
說起張祥是如何認識的韋墨並且跟他成為了死黨,那真是一個驚天地泣鬼神的可歌可泣的故事。話說上小學的時候,韋墨就絕對是學校的小霸王,伍子,黑胖子,秀才估計是從生下來就一直跟著韋墨了,絕對是韋墨的忠實跟班。他們在學校剛剛三年級的時候,就連六年級的同學都不敢招惹他們,他們是真敢拿棒子向腦袋上招呼的主。用韋墨的話說,如果你腦袋比我硬,我就服你,如果你不行就乖乖聽話。而張楠和張祥呢,就是一對被他們欺負的主。每次張楠要是被這幾個小子欺負了,張祥總會第一個衝出去拿著板凳和那四個活寶死磕。每回都是張祥被打的趴在地上動不了而張楠死命的在旁邊哭。就這樣被欺負了三年,張祥那祥瘋子的綽號也是在那個時候韋墨起的,在六年級要畢業的時候,韋墨跟張祥說,我們幾個都佩服你那一股子不要命的勁,怎麼樣有沒有興趣加入我們,以後誰敢動你們,我們幫著你招呼?說完伸出他的右手要跟張祥擊掌為誓。張祥當時隻說了一句話,這麼多年讓他們好頓打,如果他們讓張祥打一回,張祥就把他們當哥們。在當時畢業,照完畢業照以後,全校師生就觀摩了一場詭異的鬥毆,隻見張祥一個人拿著凳子將韋墨,伍子,黑胖子,秀才一個個全都撂倒狠狠的修理了一頓。就這樣四個帶傷一瘸一拐的小學生,加上另外兩個小學生就在市區的一個橋下拜了把子。
“這次回京城學到什麼好的招式了?”張祥搓著手興奮的問道。
“學鳥了,天天麵對一幫子老頭子,老太太,啥都沒有準備呢,結果上來就是一頓考核啊。你也知道字我到是認識幾個,但要是問我什麼這個報表,那個彙總什麼的,也就秀才能答上來,我們?”說著韋墨摸摸了自己的屁股,同時伍子,黑胖子也心有餘悸的摸摸了,看來這次回去傷的不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