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醒來的張祥第一件事就是趕緊找個小溪清洗一下,收拾一下自己的麵容,掛掛胡子,除除口臭之類,直到感覺自己的身上,臉上幹淨了就繼續坐在那塊岩石下等待雲兒妹妹的到來。雖然張祥是衝著岩石的方向,並且眼睛也是直勾勾的盯著岩石上的字跡,但是張祥的思想,他的注意力卻不在這裏,他的腦中一直琢磨著今天要給雲兒妹妹講什麼笑話?自己想出來的笑話是不是太限製級,對於生活閱曆非常少的雲兒妹妹是不是太深奧,聽不懂,如是種種。
可是等雲兒妹妹真來了呢?張祥卻又裝的酷酷的。比如張祥其實大老遠就聽見雲兒妹妹上台階的聲音,不過張祥卻無動於衷還是麵朝岩石坐著,直到雲兒來到張祥的身邊,張祥才故作驚訝的發現她的到來,然後表示自己看的太入迷沒有聽到。雲兒妹妹當然看不出來張祥是裝的,還以為張祥真的是看的太入迷,反而對張祥刮目相看,這麼癡迷於武學,又這麼上進的人,誰能不刮目相看呢?
有的時候他們也不光是參悟,他們也會和對方進行比武對練,兩個人都是拿著樹枝開始攻擊。要說這對敵的經驗張祥絕對比這個一直在武當山的小姑娘隻多不少的,外加上張祥的劍法是傳自逍遙子前輩,本身的劍法就很玄妙。所以每次對練的時候雖然總是經過不短時間的對練,但是張祥都是能夠戰勝雲兒妹妹的。其實有的時候張祥是能夠輕易取勝的,但是張祥太迷醉雲兒妹妹的身法,步法了,不是說她的身法,步法多麼玄妙,而是看著這個人在你身前晃來晃去就像跳舞一樣,讓張祥感覺特別的舒服。飄飄欲仙,天外飛仙。外加上時不時的雲兒妹妹還是能來一句清喝,諸如,“啊”,“哈”,“嘿”,“哎呀”之類,聽的張祥那是雲裏霧裏啊。
雲兒妹妹其實就是一張白紙,她沒有出過武當山,沒有見過武當派以外的人,甚至可以說除了太平這麼一個小師兄是同齡人以外,她見過的都是老頭子。而且這個太平小師兄還是一個長不大的孩子,有的時候雲兒還不得不照顧他。所以張祥可以說是雲兒妹妹見過的第一個不是武當派的同齡人。而且張祥還是那種生活閱曆特別豐富的人,他都不用看故事書,自己的生活就像一個故事一樣。沒事休息的時候,張祥就同雲兒妹妹講他自己的故事,從小的時候認識張楠開始,如何打架,如何認識韋墨他們,如何同外區的人打架,如何同韋墨他們幹出一些突發奇想的混蛋事跡,一直到詳細的介紹任何一位朋友,包括最近認識劍癡和刀狂都算在內,聽的雲兒姑娘如癡如醉,甚至是吃飯的時候都纏著張祥講故事。
張祥覺得生活好幸福。
可是張祥的責任呢?張祥的決心呢?難道溫柔鄉真的是英雄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