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祥和雲兒隻是在京城停留了一天就啟程去苗力飛和鍾瑩隱居的那座城市。
沿途張祥向雲兒介紹了很多雲兒不曾看過,或者聽說過的事物。張祥也在這段旅程中發現了許多事情。
第一件就是現在的能力者已經不用避諱了。張祥時不時的就能在大街上看到許多能力著在那裏展現自己的能力,周圍有很多追捧者。
第二件就是現在的能力者好像就是特權階級一樣,很多的能力者都是囂張跋扈的厲害,但是卻沒有人製止他們,或者說沒有人敢製止他們,因為他們這些人都是一些勢力極力拉攏的對象。而那些普通的老百姓見到能力者都是躲著走,深怕那些能力者因為有的沒的的原因找上他們,招惹麻煩。而且能力者在公眾的地方消費都是免費的,他們都是展示一張像張祥手中的那樣的卡。這些卡的名字都是一樣的,但是外觀上有區別而已,可能在能力者之間也是有階級的。
看到這些現象,看到那些普通百姓眼中的,嫉妒,害怕,和憤恨,張祥深深的擔憂著現在的社會。本來都從封建的統治進步到現在這樣,怎麼感覺好像又回到了封建社會呢?如果普通百姓繼續被這些能力者壓榨的話,這些百姓一定會奮起反抗的。到那個時候,這個世界就變得真亂了。
在經過第一個城市的時候,由於雲兒這身行頭再配上她這麼個人實在是太迷人,總是有一些不開眼的能力者過來挑釁,張祥也沒有慣著,甚至連劍都懶得拔,直接幾個靈力針過去就將這些人全部掀翻了。不過老是有這樣的小蟲小蝦耽擱時間的話,到那個指定的地點不得猴年馬月啊。後來張祥直接用能力控製著他的那把劍憑空的懸在他的身旁,這樣一來,有想上前招惹張祥的人首先得掂量一下他們自己的實力,再選擇挑釁。
一周以後張祥他們兩人終於來到了苗力飛和鍾瑩隱居的那座孤山。
在半山腰附近的一個小溪旁邊,張祥他們看到了那個木屋。一個農夫打扮的中年大漢抬頭看了看張祥兩個人,在那個人的眼睛中明顯帶著疑問,這麼個荒山野地的地方怎麼會有兩個年輕人到這兒來。忽然他想到了前一陣子的那些人,不過看著對方兩個人的年紀又不太像,有些太年輕了些。
當這個農夫打量張祥的時候,張祥也在打量著這位壯漢,想必這個人就是苗力飛了吧。那麼鍾瑩就應該是在那座屋子裏麵了。苗立飛有一米八幾的身高,看著身體非常的強壯,黝黑的皮膚一看就知道是長年在外麵曬著,臉上也曬的黑黑的,下巴還帶著一點胡渣,看起來給張祥的感覺就是放【蕩】不羈。如果不是知道他以前是一個天山劍派的弟子,張祥還真能將他當成是一個長久下地幹農活的農夫,一個成熟的農夫。
隻看見苗立飛一個人,那麼他的妻子鍾瑩就應該是在屋子裏麵了吧。張祥現在想的是,趁著鍾瑩不在,兩個人不能使用【夫妻檔】那套兩人的合擊劍法是不是勝算大些。各個擊破明顯比一鍋端在實施上更有效一些。但是張祥又想到兩個人也不是什麼大奸大惡之人,他來隻不過是來拿東西的,犯不著棒打鴛鴦將這兩個人殺死。
苗立飛看著張祥,他發現這個年輕人很奇怪,剛剛短短的一瞬間,他竟然感覺到了這個年輕人身上的殺氣。
這股殺氣是那樣的強烈,讓苗立飛不能理解的是這麼年輕的人需要殺多少人才能有這樣的殺氣呢?不過好似發生了什麼一樣,那個年輕人身上的殺氣又瞬間消散了,來的快,去的更快。
雖然不是很理解,但是苗立飛帶著警惕,戒備的心情慢慢從地裏走了出來。
“你們好兩位,沒有想到你們年紀輕輕的,怎麼有興致到這個荒山野嶺來?不過相見就是緣分,兩位到我們家的小木屋休息一下?”
“這位大叔客氣了,我們並不是來遊山玩水的。”
“哦?不是來遊山玩水的?那你們是來幹什麼的?不會是來找我的吧?”
“對,也不全對。我們確實是有目的來的,但是卻不僅僅是找你,還包括你的老婆鍾瑩。”
聽到這句話,苗立飛的戒備神色更重,能夠說出他妻子的名字,那麼一定是為了那個東西而來的。這麼年輕?替死鬼?
“哦?我想我們夫妻二人不認識你們兩位吧。難道我們認識你們兩位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