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張祥,雅兒和太平小道士【血腥】試練的時候,韋墨他們這一隻運輸隊伍也開始上路了。
整個路程其實不是很遠,從黑龍江省一直到大連。隻不過是沿途需要經過幾個不同的小勢力的地界,並且為了防止在城市中有人覬覦這批貨物,韋墨他們選擇的道路幾乎都是一些人煙罕至的地段,甚至有一段路可以稱之為荒涼。
但是無論這段路多麼的荒涼,有些人的心裏還是熱乎乎的。
韋墨的心裏就是幸福的,雖然很多的時候他隻是遠遠的看著在前麵帶路的雅兒,但是就算是不同她說話,隻是遠遠的看著雲兒那婀娜的背影韋墨都感覺到渾身舒暢。韋墨從小到大都有一股子親和力,任何人隻要是在他的周圍就能夠感受得到,所以韋墨這麼個人雖然是一個勢力的老大,但是手下人同韋墨的關係非常的微妙,都是對韋墨帶著尊敬,但是還會毫不顧忌的同他開玩笑。這樣的感覺手下人非常的喜歡,一個勢力的老大一點架子都沒有,該賞的時候賞該罰的時候罰,任何人都對韋墨的每一個命令言聽計從。
雲兒時不時偷偷看著同手下人打成一片的韋墨,看著韋墨那開心的笑臉和同手下人惡作劇般的表情,雅兒的臉又開始紅了起來。雅兒知道自己現在非常的有問題,但是她卻不知道問題到底出現在哪裏?到底是哪個環節出現了錯誤?自己明明是張祥的女朋友,為什麼現在雅兒的腦海有意無意的都會浮現出韋墨的笑臉呢?為什麼韋墨遠遠的看著她的時候,她的心裏會非常的高興,甚至是滿足?當韋墨洋溢著那大大的笑臉同自己說話的時候,為什麼自己的心髒會跳的那麼快,這些都是什麼時候開始的?為什麼每天晚上睡覺前總是想和他說一句晚安?為什麼每天早晨起來的時候都想問問他,他是否也起來了,早晨想吃什麼,今天有什麼安排?
我這是怎麼了?我不是一直喜歡張祥的嗎?不是一直喜歡張祥的故事,張祥的微笑嗎?為什麼自己的心裏突然又多出了一個人呢?
雲兒不自覺的就拿張祥同韋墨對比起來,但是無論怎麼對比,雲兒都悲哀,但是還帶著欣喜的發現,好像韋墨任何一點都比張祥強上不少。張祥這個人在雲兒眼中還是有一些孤僻的,甚至有的時候都可以說是凶殘。比如說這次這件事情,張祥不管不顧自己的安危,不管不顧我們這些人的擔心,還是孤身一人去闖蕩那個危險的洞穴。並且張祥修煉的時候近乎於自殘的方式,每天靈力時刻的運轉著,還要時刻的開啟著那個重力裝置,真的不明白一個靈力已經充滿的人為什麼還要時刻的修煉,有的時候甚至都不去睡覺,每一次張祥的精神力使用完之後那頭疼欲死的表現不時的浮現在雲兒的腦海裏,雲兒不明白這些都是為了什麼。張祥這個人還是有一些孤僻,他不是很喜歡同外人交往,除了他的那幾個朋友他能夠多說幾句話以外,那麼就是對他有恩的人他才能夠非常熱情。從張祥的那個想帶著她到一個安靜的深山裏麵隱居就知道張祥還是不願意和外人接觸的。
而韋墨則完全是同張祥不一樣的人。他為人開朗,好客,十分的平易近人。就像現在這樣,韋墨能夠同手下人打成一片,每個人都高高興興的,一個本來枯燥的旅程也會變得十分的開心,這樣的事情張祥絕對是做不來的。要是張祥在這兒的話,他肯定是要去做偵查的事情,就算是不去也肯定是走在隊伍的最前麵,而不會和手下人多說一句話的。而且韋墨大多數的時候比張祥講的故事還好聽,還生動,每天最幸福的事情就是晚上睡覺前能夠聽到韋墨給她講一個好聽,有趣的故事。韋墨唯一不如張祥的就是,他並不是一個能力著,甚至連武功都不會,可正是因為這一點他才有足夠的時間陪著自己玩玩這個,逛逛那個,吃一些好吃的東西不是嗎?要是張祥,他肯定不會陪自己逛街,他肯定會繼續做他修煉的事情。那樣的生活真的是自己想要的嗎?自己真的是想隱居山林,與世隔絕嗎?自己真的能夠放棄這些美好的生活,漂亮的衣服,美味的食物,還有韋墨的笑臉嗎?可是張祥仁義,為了朋友能夠兩肋插刀,這樣的俠義之士不是小時候以來一直夢想著的伴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