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瘋婆子,你得給我解惑一下啊。”帶著一條頭巾擋著風沙的張祥,毫無風度的使勁摸了一把臉上的汗水,“我那落霞山上的石壁寫的是嬰霞兩翼,那你跟我說說這落霞山和血嬰山的中間是哪座山峰,你可別告訴我你不知道,要這點常識你不知道的話,我會十分鄙視你的。再一個你怎麼走在沙漠裏麵這麼雲淡風輕的樣子,為什麼你不熱?”
“傻子,我又沒有說這裏不能用靈力,你不是會水,風的異能嗎?自己處理好了。”
張祥一愣,是啊,我靠,忘記這茬了,不過,“廢話,不是你說讓我不用靈力,習慣習慣不用靈力的感覺的嗎?否則到裏麵不適應,會影響行動,你咋當麵一套背後一套呢?”
雅兒沒有答話,隻是盯著張祥不屑的看著。
“好吧,活學活用,我知道了。”張祥就像一個泄了氣的皮球一樣,十分的無奈。
“落霞山和血嬰山的中間沒有山峰。”雅兒用手搭個小帳篷看著遠處。
“不可能,嬰霞兩翼,既然在兩邊,那麼中間一定有東西。”張祥使勁將頭上的頭巾撤了下來,照著自己的衣服和褲子使勁的拍打著,反應能用靈力就不需要這個頭巾了,用來打打沙粒還是不錯的。
“是一個湖泊--縱橫湖。知道我我們血嬰山上麵的石壁上寫的什麼嗎?我們血嬰山峰頂的石壁上寫的是‘縱橫中’。”
“嬰霞兩翼,縱橫中。”張祥喃喃的自敘著,“那這個縱橫湖又是怎麼回事?好似根本沒有聽說過啊。也是新出現的湖泊?”
“你沒聽說過很正常,我奇怪的是這個縱橫湖已經有好幾百年的曆史了,一直隱蔽在一個幻像之中,而這兩座山可是最近幾年才出現的,為什麼這山上的石壁會有縱橫中的字樣,難道這山真的是有靈性,能夠知道這世間的事情?這一點我一直都沒有考慮明白,而且剛剛開始的時候這血嬰山是不叫血嬰山的,是我改的名字,而那石壁上竟然早就寫上了嬰霞兩個字。”
“你能不嚇唬我嗎?怎麼感覺好似在聽鬼故事。”也不知道張祥是自己把自己的這片區域弄的太涼了,還是真的嚇著了,背對著雅兒的張祥竟然真的在打顫。
“下次再在我麵前做這齷蹉事,我就把你那東西揪下來。哼。”雅兒繼續向前趕著路。
“小解,沒忍住,不好意思啊。”轉過頭的張祥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可是那手還在抖著。
“大姐,姑奶奶,哦不,雅兒妹子,你就再給我說說,這縱橫湖是咋回事啊,給俺講講好不?”張祥像個狗皮膏藥一樣,緊追了前麵疾馳的雅兒,邊跑,邊哀求著。
“滾開,見到你我就鬧心。”雅兒根本不吃那一套,反而更加快了速度。
“切,這麼小氣,人有三急啊,吃五穀雜糧哪有不去五穀輪回之所的道理,你也忒看不開了吧,我。。”還沒等張祥磨叨完,泯滅功法不受張祥控製的自動開啟了,隻見張祥的眼睛漸漸的變得空洞,迷茫,剛毅的臉上,沒有一絲一毫的表情。本來是距離雅瘋子不到半米距離的他,漸漸將距離拉開到了兩米的距離,背著雙手,不緊不慢的跟著,不過那距離始終保持在兩米,雅兒向一步張祥就向前走一步,雅兒停下,張祥也停下始終保持著距離。
“你來了。”雅兒感受到了張祥的變化,雖然她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是她知道現在的張祥同剛剛的那個是不一樣的。
“未曾走過。”張祥語速平緩,空洞的眼睛看著遠方的黃沙,雖然沒有動用靈力,但是那飛起的沙粒都像是故意躲避張祥一樣,從張祥的兩側滑了過去。
“你也想知道縱橫湖的事情嗎?”雅兒不知道怎麼回事,一見到這樣的張祥就止不住她心中的那興奮的感覺,她喜歡這樣的張祥,不,她喜歡這個人冷靜的樣子。一見到這個人,雅兒就覺得自己是個女子,是個聽從男人安排的女子,這種感覺讓她癡迷,也可能這種感覺讓她仿佛卸下了重擔一樣,可以不用保持威嚴,可以無話不說,可以變回正常的自己。
“請。”張祥一伸手做了一個請的姿勢,然後繼續將手背在身後,尾隨著雅兒。
“可以拉近一些距離嗎?這裏風大,近距離說話比較方便。”雅兒停下來轉身看著張祥,看著張祥那空洞的眼睛,自己的手止不住的攥到一起,緊張的捏著。
“不行。你讓我有一種危險的感覺,兩米的距離是最好躲避你偷襲的距離,並且咱們沒有必要停下,你可以邊走邊說。”完全無動於衷,張祥的眼睛甚至感覺都沒有聚焦到雅兒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