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我不明白。何必用這些普通人去攻打那些門派?咱們自己的人去就可以啦,幾下就滅掉一個,很快的。何必弄的那麼麻煩呢?拖拖拉拉的這都一個多月的時間了,難道你在等什麼?”一個穿著吊兒郎當的年輕人十分懶散的坐在椅子裏,右腳還踩在椅麵的邊緣上,帶著不屑的口氣問道。
“記得我們當年是怎麼失敗的嗎?”一個身穿黃色連衣長裙的女子從陰影裏麵走了出來,這位女子眼睛大大,但是卻給人一種沒有神的感覺,臉上沒有表情顯得特別的冷,一副生人勿進的樣子,說話的時候嘴唇幾乎不動,聲音好似是擠出來的一般,“當年如果不是這些混蛋門派幫助雅兒,她會打敗我們?她會得到天書?我現在也讓他們嚐嚐犯了眾怒的後果是什麼樣的。我至今都不明白,雅兒就是一個殺人無數的惡魔,為什麼那些門派的掌門人會幫助她,而不選擇我們。”
“MD,妹妹你不說還好,提到這個我就生氣。嗯。。難道是因為我?我殺的人也不少。。其實。”一說到這個,這位年輕人語氣中難得的有一些自責,也就是在麵對他的妹妹的時候他才會有這種情緒。
“不可能是因為你。你殺的人連雅兒殺的零頭都沒有。”這位女子走到大殿的門口看著麵前的湖泊繼續說道,“我們要成為這個世界最頂尖的勢力,那麼誰都不能抗拒我們了。這些門派?我根本就沒有放在眼裏,我是要整個江湖動蕩,不動蕩我們如何能成事?”說著這位女子走出大殿,與先前不同的是,出了大殿的女子換上了一副像和煦陽光一般的笑容,與過往的下人或者是手下打著招呼。這麼一個讓人感覺十分親近的女孩子同剛剛在大殿裏麵一副冷冰冰麵容的她簡直就是兩個人。
“讓我去會會那小子。”大殿內傳出那年輕男子的聲音。
這位女子聽到那男子的聲音腳下隻是一頓,然後臉上依然掛著讓人賞心悅目的笑容,一步步的向著湖邊兒走著。
三周的時間了,張祥擋在那個山口已經三周的時間了。
三周來張祥已經記不得到底殺了多少人了,他甚至不明白這些人為什麼這麼執著,無論張祥運用多麼血腥的方式將人殺死,那些後來的人都狀若瘋狂的向他衝過來。
雖然張祥的靈力運行方法易於常人,並且運行的速度比別人快,而且還有一個能夠節省靈力使用的護腕,但是連續三周的使用現在的他也幾近到了靈力枯竭的邊緣。
這還是由於張祥的劍法的緣故,張祥的劍法不是那種大開大闔的,他所攻擊的方式就是點,刺。所以張祥殺人的效率非常的快,每一刀都是刺到對方的咽喉位置,一點兒多餘的力氣都不用。
殺了這麼多的人,對張祥來說也不是沒有好處的,這麼長時間的戰鬥讓張祥掌握了一種戰法,一種群戰的戰法。借力打力,借物擋物,這兩點是張祥這三周來總結的。用敵人的刀去殺死另外的敵人,用敵人的身體為自己抵擋背後的偷襲。張祥就像一條遊魚一樣遊在這人潮裏麵,每一次的弄潮張祥都能帶起一片片的血花。
這三周來的戰鬥張祥沒有使用意境,沒有變身,完全是靠的腳下的步法和手上的劍法來殺敵。不是張祥自大,而是張祥正在和一個人打賭中,賭的內容就是看誰隻憑借靈力和技巧殺的人最多,如果哪一方堅持不住了先使用了意境,那麼就算輸。
嘩的一聲。遠處仿佛接近天際的地方,一抹紅霧衝天而起,這一股紅霧仿佛像是噴泉一般,噗,噗的一股股的衝上雲霄。
還在人群中穿梭的張祥,手中蠍藍幾個起落將周身的6個人點到,本要繼續向前的他突然停下了腳步,就那樣站在人群當中抬頭看著遠方的紅霧。
“贏了嗎?隻記得當時打了一個賭,不過好似當時沒有談賭注的問題。”張祥望著遠方的天際喃喃自語道。
在張祥這樣看著遠方,注意力沒有在這裏的時候,周圍圍著張祥的這些人沒有一個人敢上前去偷襲張祥,不僅沒有偷襲,反而每個人都鬆了一口氣,好似能夠放鬆一下一般。
張祥的頭轉了過來,看著麵前的這群人。嘩的一下,被張祥直麵盯著的這些人不禁身體向後一退。張祥並沒有因為這些人向後退了而改變什麼,直接撲向前麵的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