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襄用目光找到自己下注的賽馬,也忍不住在心中為它暗暗加油。以及也隨著賽馬的蹄音而加速跳動,那種令人激動的感覺,實乃平生罕有。雲襄不禁在心中暗歎;難怪有那麼多人癡迷賭馬,即使傾家蕩產也在所不惜,原來這種風馳電掣的比賽,確有令產、人癡迷的魔力。
他開始仔細觀察和思索賭馬的漏洞。這裏是牧馬山莊的支柱和聲名所在,要想給予牧馬山莊致使的打擊,不能不摧毀它這個主要支柱。一個大膽而瘋狂的想法,漸漸在雲襄心中冒出來,他觀察著馬場的情形,權衡著實現的難度和可能性。他的嘴邊漸漸泛起一絲若有若無的微笑,那是他想到絕妙好計時特有的表情。
看看天色不早,雲襄獨自回到租住的宅子,卻見金彪早已回來。不等雲襄問起,金彪就興奮地道:“一切順利,我們照公子所說的法子押注,多少都有所斬獲,加起來贏了有三千多兩。不過我不明白,你為啥不讓咱們乘勝追擊,非要咱們每人贏到快一千兩時就收手?”
雲襄笑道:“隻要賭坊在開,咱們就能一直贏下去,你著什麼急?像牧馬山莊這樣的大場子,為防有人出千,專門有人將贏了大錢的客人記錄在冊,一旦發現客人連續幾天都在贏大錢,就要嚴查。我這十天都在觀察和計算各個台子收到的賭注,並根據這計算賭坊可能注意的贏錢額度。就骰子來講,隻有每天不超過一千兩的贏錢額,才會完全被賭坊忽視,也才能真正的安全。”
“原來如此!”金彪恍然大悟,想想又道:“咱們何不多找些人去賭坊,每人每天贏個八九百兩,加起來也是不少,這樣豈不快些?若每天隻能贏三千兩,贏夠十萬兩咱們要幹到什麼時候?”
雲襄搖頭道:“你有所不知,牧馬山莊賭坊對每張台子的賭注都單獨記賬,一旦發現某張台子的贏利在持續減少,遠低於平均數,定會特別留意。若發現許多骰子台都在虧錢,定會細查。再說人多嘴就雜,難保不會走漏風聲。南宮放在安全防範上下足了本錢,牧馬山莊的賭坊是我見過防範最嚴密的,即使咱們像現在這般小心,以南宮放的精明,也要不了多久就會發現其中的問題。不過你淫擔心,如果隻有這一招,確實傷不了牧馬山莊的元氣。對付南宮放,我會用源源不斷的招數,直到將他徹底擊垮!”
發現雲襄眼中閃爍問及此事少有的冷厲,金彪好奇地問:“公子,你對牧馬山莊和南宮放,好像有種特別的仇恨?”
雲襄一怔,忙笑道:“沒有的事,你別瞎猜。”說著他從懷中掏出幾張圖,閃給金彪道:“你立刻找最好的工匠,讓他照圖紙上的模樣打造這些東西。記住,一定要找不同的工匠打造不同的部件,尺寸照圖上標示,分毫不能有差。”
金彪好奇地接過圖,仔細看了半晌,奇怪地問:“這似乎是某種從未見過的暗器,公子啥時候對暗器也有研究?”
雲襄笑道:“這是我在魔門魍魎福地看到過的圖紙,當時覺得新奇,就記錄下來。你照圖打造好,我遲早會用。”金彪理解地點點頭:“公子不會武功,有件暗器防身也是好的。我這就找人忙打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