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豐華的話,薛冰燕並沒有否認,在我和劉洪兵都驚訝於薛冰燕家裏到底是幹什麼的時候,明月卻揪了揪我的耳朵,對我說:“相公,冰燕妹妹喜歡你。”
我驚訝的扭頭看了看明月,發現明月已經變成了隱身狀態,她說的話也隻有我才能聽到。
關於明月說的這個,我以前不是沒想過,但是我一個窮**絲,沒車沒房沒本事,怎麼可能攀得上這樣的高枝。
而且,我個人骨子裏那種“自傲”也不斷地阻止我往這方麵想,找一個有錢或者有權人家的女兒,對我們這種人來說,並不會有幸福。
或許女人了解女人吧,或許明月說得對,但是我現在已經有了明月,也沒有其他心思放在別人身上了。
哪怕明月說的這個可能讓我感覺挺不錯的,虛榮心這東西也沒有什麼需要掩飾的,被喜歡本來就是一種幸福。
我對明月搖了搖頭,然後對薛冰燕說:“你家的產業,你還好意思跟我要錢?”
薛冰燕挑著眉毛說:“那也得要錢,頂多給你打個折。這錢呢,我也不花,就給你留著,什麼時候你結婚了,正好當份子錢隨過去。”
劉洪兵在邊上哈哈一笑:“你之前不是還說要嫁給小虎嘛!”
薛冰燕小臉微微一紅,然後憋著氣哼道:“那就是嫁妝錢!”
一路嬉笑打鬧,明月的那句話在我心裏造成的那一絲波瀾也很快就消失了,很快我們就來到了一個裝潢相當古香古色的飯店前。
這個飯店坐落在最繁華的中山街,但是整個店麵相對於周圍其他的富麗堂皇的商場店鋪就顯得有些寒酸了。
在路旁找了一個停車位將車子放好,薛冰燕帶著我們走進了這個忘憂居。
走進忘憂居的大門,迎麵而來的就是假山、流水、雕塑、書法、繪畫,有一些人端著酒杯駐足在這藝術的殿堂中。
我拉住薛冰燕,指著這一大片,小聲說:“你確定你家這是正經吃飯的地方?要不咱們去對門的燒烤城去吃燒烤吧。”
我這沒出息的樣子都讓我肩膀上的還有我邊上的這兩個大美女捂臉了,薛冰燕啐了我一口罵道:“呸!你這沒出息的樣子,以後別說我認識你。”
這姑娘說完,啪嗒啪嗒的就向前走,我扭頭看劉洪兵和豐華,這倆大老爺們也好像不認識我一樣,甩開了膀子就走了。
我無辜的看了看明月,明月嗤笑道:“相公,咱們不帶這麼逗比的。”
既然明月都這麼說了,我也沒辦法,隻好歎了一口氣道:“我容易麼,我不是考慮到我的飯量,萬一這家做的飯真的都是兩片葉子的精品菜,我得吃多少才能吃飽?”
說到底,我也不是怕花錢,我是我的那點存款都吃完了,我也吃不飽!
前台服務員迎過來,薛冰燕從手包中拿出一張卡片,然後大堂經理小跑的過來,親自將我們領到了一個小包房裏。
我們四個找座位坐好,大堂經理在一旁候著,薛冰燕將菜單遞給我:“小虎哥,點菜。”
我可不知道這裏有什麼好吃的,而且我幾乎就沒怎麼參加過應酬,點菜可不是我的強項。
我將菜單推回去:“我無所謂,吃什麼都好,隻要有肉就行。而且,長者為先,先讓隊長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