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以後,我走出房門,留下明月在房間照顧幾近虛脫的薛冰燕,也可以順便保護薛冰燕。
內髒可以說是人體最脆弱的地方,經過這一趟去舊長新,薛冰燕可以說是承受了極大的痛苦,這對薛冰燕的體力和精神都帶來了極大的負擔。
我走出房門,候在門外的黑衣小廝趕忙過來行禮:“天選者大人,您忙完啦?”
我點點頭,對黑衣小廝說:“忙完了,帶我去見大統領他們吧。”
黑衣小廝趕忙帶路:“天選者大人請跟我來,統領大人他們已經在大堂等候大人了。”
我跟著黑衣小廝來到大堂,還沒進去就聞到了一股沁人心脾的飯菜香味,這個島真是一大財富啊,身為反抗組織都能有靈物吃。
如果能將這個島收入自己囊中,那我豈不是就發財了?我心中YY了一會兒,然後又自嘲的搖了搖頭。
懷璧其罪的事情自古到今不知道發生了多少,以我現在這丁點實力,要是將這個島據為己有,可能分分鍾就會死於非命。
走進大堂,黑衣小廝就退下了。大堂也不算大,三四十平米的樣子,一張大長桌子放在中間,近二十把木椅分放在桌子兩旁,此時在這大堂中,大概也坐了有十四五個人。
這十四五個人有老有少,有男有女,所有的人身上都有靈根的靈動。
三大統領分坐在兩旁,坐在主位上的是一個頭發須白、皮膚褶皺的老人,這個老人看上去一點精氣神都沒有,好像下一刻就有可能會死掉的樣子,但是我的直覺告訴我這個老人不簡單。
見到我走進會客廳,所有人都站起來,大統領頗有禮節的指著主坐左側空出來的第一個位置說:“王先生你終於來了,來來,上座。”
我上前走到大統領給我指的座位前,對所有人都還了禮,人們相繼坐好。
我坐在椅子上,快速的將在座的所有人都看了一遍,眉頭卻稍微皺了皺,這些人竟然沒有給明月留出位置來。
如果說不給薛冰燕留出位置來,那還可以說得過去,但是我們明明是三個人,但是卻隻給我一個人留出了位置。雖然是上座,但是卻總感覺少了點什麼。
主座上的老人這時卻說話了,他的聲音很嘶啞,給人一種風中殘燭的感覺:“王先生不用多疑,老夫早就已經安排人將上好的飯菜送到了薛姑娘和明月姑娘的房中,並且大部分的飯菜都十分有助於溫補身體元氣。”
我被戳中了心中的小心思,有些尷尬,撓了撓頭哈哈的對這個老人問:“老人家應該就是大統領之前說過的先知吧。”
老人嗬嗬一笑:“不錯,老夫正是義合穀的先知。老夫竟然能等到天選者大人的到來,真的是上蒼有眼。”
我對老人擺擺手說:“先知大人,能否將我心中的疑惑解了?”
老人笑著點點頭,卻指著桌子上的飯菜說:“不如先填飽肚子,我再給王先生講個故事如何?”
對於老人這個提議我是完全不拒絕的,不過在開動之前,大統領又將在座的人給我介紹了一下。
除去先知和三個統領,在座的一共還有十個人,他們要麼是義合穀的軍事大員,要麼是管理義合穀的行政大員。我和這些人都碰杯喝了酒,就算是認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