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張青說:“前邊帶路吧。”
張青轉身走到在路邊停放著的一輛紅色的吉普車前,拿出車鑰匙,開了鎖,鑽進吉普車內,對我們招呼一聲:“上車,咱們要去的地方離這裏還有些距離。”
我有些不解的問:“那你怎麼知道在這裏等我?”
張青說:“主人交代我到這裏等你,本來我都要放棄了,然後你們就出現了。我家主人果然神機妙算、學究天人。”
不理會張青對趙千乘的吹誇,我臉色有些不好的對明月說:“看來我被趙世哲擺了一道。”
明月安慰道:“這個因果以後再算,咱們先解決眼下的事情吧。”
我點點頭,對張青冷哼道:“我倒要看看趙千乘要搞什麼花招。”
對張青說完,我回頭對薛冰燕三人揮了揮手說:“上車。”
我坐在副駕駛位上,明月變化成Q狀態窩在了我的懷裏,薛冰燕、獨孤心柔和常用煙擠在了後座上。
張青開著車左拐右拐,最後來到了一棟二十幾層的寫字樓前,張青指著眼前的大樓,頗為驕傲的對我說:“歡迎來到千乘集團,在這裏你將看到你所想不到的各種不可思議。”
薛冰燕在後邊探過頭來說:“小哥,廣告詞說的挺溜嘛。”
張青順口就答道:“以前我是這裏的接待,習慣了,順口就說了出來。”
將吉普車停到車庫,張青將我們領進大廈中,進了電梯,卻沒有按樓層號,而是拿出一張黑色的卡片在識別區刷了一下。
電梯開始下行,最後停在了負三層,然而在電梯樓層中最低隻到負一層。
走出電梯,迎麵是一個長長的走廊,走廊兩旁是許多房間,不時的有穿著白大褂的人進進出出,手中拿著的大多是一遝遝的資料。
還沒等到我問,張青已經指著這些房間介紹說:“這些房間都是試驗室,我家主人每年投資幾十個億在生命科學上,這些人都是國內外對生命科學有獨到見解的科學家。”
穿過走廊,張青將我們帶到了走廊盡頭的一個房間門前,和之前那些被各種語言的文字標注的房間不同,這個房間隻有一扇簡單的門,沒有任何其他的標誌。
當當當,張青在木門上輕輕地敲了三下,然後說:“主人,我將王小虎給您帶來了。”
一個中年人的聲音從房間內傳了出來:“讓他們進來吧。”
張青將門推開,把我們讓進去,不過他並沒有進去,而是輕輕地將門關上,守在了門外。
在我麵前是一個裝修相當講究的房間,正對著門是一個寬大的辦公桌,桌子後麵的老板椅上坐著一個麵似敦厚的中年人。
中年人看到我們走進來,對我笑道:“咱們終於再次見麵了,不過卻不是我曾經想過的方式。”
我對中年人問:“我也沒想到過是這種方式,你是趙千乘?”
中年人說:“如假包換,我就是趙千乘。來者是客,請坐。來人,上茶,上好茶。”
在這個房間的一側還有一個小門,當我們在沙發上坐好之後,那扇小門吱的一聲開了。兩個人走了出來,看到這兩個人,我大吃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