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2章(1 / 2)

溫文聽了老頭的恭維,得意的朝著少年嗬嗬笑了一陣。少年一臉黑線,沒想到這小大夫這麼幼稚。

溫文笑完了,對老頭說:“聽著老人家也是去京城的?我們可以一起走。在路上,我給老人家紮紮針,再服用我開的藥,會讓老人家的病情緩解的。如果再按照我的吩咐,在飲食上也進行控製。以後少複發乃至不複發也是有可能的。”

老頭高興地一連聲的叫好,邊讓溫文一同坐馬車,一邊就問:“我姓錢,不知怎麼稱呼小公子?”

邵雲傑站在車前趕緊回答:“我們姓邵,我是哥哥,叫邵雲傑,他是弟弟,叫邵文。因為我們家在京城有一處鋪子,現在就是去打理一下生意的。”

錢老頭笑著伸頭招呼邵雲傑:“哦,那邵大公子也上來一同坐車吧。馬車上要舒服一些。我一路上就要麻煩邵文小公子了。我兒子在京城任禦史中丞,叫錢乾友,有什麼難處盡可以去找他。我前幾年也在京城為官,官麵上還有一些熟識的人,如果用得著,我這張老臉也能夠使使。”

邵雲傑一聽深施一禮,說:“原來是在家休養的太子太傅錢光弘老大人,小子邵雲傑這廂有禮了。”

錢老頭哈哈笑著“好說,好說。快上來。你們兄弟倆都這麼讓人喜歡。”

邵雲傑爬上車後,大家繼續前行。

錢老頭介紹旁邊的少年:“這是我的二孫子,錢鬆柏,今年十六歲了,來接我上京城。我兒子說我一個人在老家沒人照顧。其實我不喜歡呆在京城,人事上太煩。但我的病需要那些太醫們診治,鄉下沒有好大夫。”

邵雲傑又向錢鬆柏拱手道:“錢兄弟,我今年周歲十七了,托大做個兄長。”

錢鬆柏趕緊還禮:“邵兄說笑了。你理應為兄。”

轉身又向溫文行禮道:“先前的無禮,還望邵文兄弟海涵。”

溫文抬抬手,笑眯眯的說道:“好說好說。其實,你應該喊我哥哥。我年齡比你大。”

錢鬆柏愣了愣。

溫文又道:“看我和傑傑的相貌,你也應該知道不是親兄弟吧?我是義子,從野地裏撿來的。”

邵雲傑瞪了一眼溫文,礙著生人在場,沒有罵他。

錢鬆柏尷尬的笑笑,沒見過說自己是野孩子的人還帶著一種炫耀的口氣,好像野孩子是多麼光榮的身份。

錢老頭在一旁嗬嗬直笑,對溫文道:“邵文小公子在占我孫子的便宜。你的年齡肯定比我孫子小。”

錢鬆柏一聽不高興了,眼睛盯著溫文問道:“邵文兄弟對我不滿?為什麼總想著作弄我?我昨晚上的確不對,不該說你醜。祖父常說,看人不能看外表,而應該看他如何行事。所以我向你道歉。……哎,你的眼角是畫的吧?”

錢鬆柏說著,把身子傾向溫文,想看得更仔細些。邵雲傑虛攔一下,不動聲色的擋在溫文前邊。

可錢鬆柏已經看清楚了,奇怪的問:“邵文兄弟為什麼把自己畫醜?”

邵雲傑咳了一聲,回答:“他常常想些鬼點子作弄人。這次把自己畫醜,就是想嚇人一跳。”

錢鬆柏深信不疑,剛才就被溫文嚇了一大跳,頭還撞在車廂壁上,現在摸摸還有點痛呢。

錢老頭若有所思的看看溫文又看看邵雲傑,一時不好判斷這句話的真假。

溫文倒是很舒服的伸長腿,用手撐在身後,口裏很舒服的哼哼著:“真舒服啊。騎馬可真不是普通人做的事,那是專門留給神人做的。據說經常騎馬的人,腿就會變成羅圈型的,骨頭都變形了。”

錢老頭點點頭:“對,北方有些經常騎馬放牧的荻族男人就是那樣。邵文小公子見過?”

溫文搖搖頭,她隻見過電視上的。

溫文扭頭看著錢老頭,說道:“老人家別喊我小公子了,喊著麻煩。喊我小文就行,又親切又省事。我喊你錢爺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