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處猶如地獄的山穀裏,正有不下百個光著上身,下身也僅僅是隻穿了一條有三個角的拉拉褲的黑人青年在拚命的相互攻擊,在這裏沒有朋友有的僅僅是你死我活的爭鬥,你手下留情,倒下的就會是你。
在西北的一處山頂,弑神在夕陽的映襯下冷漠的看著山穀的情況,對弑神來說,那些人的死亡,隻說明了他們不適合這個世界,就應該被淘汰,很自然的一件事情。
底下的有的人得空時忍不住偷偷的拿眼去瞧那在夕陽映襯下帶著一股朦朧的磅礴大氣的身影,他們那脆落的小心肝都有些承受不住這股自然又無形的龐大壓了,僅僅隻是一瞬間,還沒把弑神看的太真切就是冷汗狂流。
弑神微微閉上雙目,有些感歎想:“多少年前自己也是這樣的在訓練人手,可是自從遇見了她,自己的一切都變了,弑神已不再是當年的弑神了……”
“幽幽百萬旬,淡淡煩惱絲;惶惶人生路,淒淒落寞情。”
弑神的嘴裏喃喃的念叨著以自己並不怎麼高明的文學水平譜出來描寫自己感情的句子。
搖搖頭弑神的眼睛還是沒能忍著心中的情絲,緩緩的抬起頭,雙眼迷離的透過虛空看著那銀白的大玉盤,心中苦澀的呢喃道:
“也許我們不應該開始的。”
“自吾等開啟靈智的那一刻起,孤單就注定了是吾等的結局,任何人也無法改變,無法逃避,就像大哥和大姐那樣……”
“別人是笑看紅塵,吾卻是淚眼朦朧的瞅;是幸運還是可憐?”
“世界,永遠不會讓人如意,即便吾早已是大道聖人。”
“吾活著是為了什麼,逐道鴻蒙?鴻蒙道真的很重要麼?為什麼要逐道鴻蒙,是為了永恒麼?永恒又是為了什麼?是為了享受孤單,還是成就無情?”
夕陽的天空,橘黃色;
山穀的空曠處,血流成河,殘肢無數。
人生的意義?弑神不明白,弑神惶惶了。
“呼……”重重的吐了口濁氣,弑神靜靜的走向一塊大青石,優雅的一揮手,原本凹凸不平的青石立刻光滑如鏡,緩緩的躺倒青石,弑神拋開一切的雜念,朦朧的看著那隱匿於空中的玉盤。
思緒情不自禁的回到了很早很早以前,有多早,弑神自己也記得不大清楚了,隻是知道那時候混沌未開,盤古沒走,並且是在那混沌形成的早些年。
……
弑神沒事帶著一大幫子小弟閑逛,在一處有著密密麻麻石頭林子的地方,
“呀喲!”一個軟綿綿的事物撞了他一下,他還沒出聲,一聲嬌呼就響了起來。
“你個小丫頭片子,活得不耐煩了,連神哥也敢撞。”一個大漢咆哮著就要衝上去用他手中的大錘子結果了這膽敢冒犯弑神的女孩,後麵的一大批小弟自然也不甘落了下風,要知道以前像這樣類似的情況,誰出手完事了,弑神都會賞他們點靈物的。
隨意的抬頭看去,隻見那女孩清澈的眼睛裏麵有些恐懼,但弑神看到還有單純與天真,很純淨很純淨,這一刻,一向嗜殺成性、鐵血無情、不懂憐香惜玉,甚至背後被人傳言有特殊嗜好的弑神,不知道為什麼,起了放過這個女孩的心,甚至莫名的想要和她交朋友,還有一絲在她麵前莫名的拘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