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宴會決鬥注定掀不起任何波瀾,因為接下來一個震動全聯邦的事件占據了人們的眼球。
誰也不曾料到唐家在金戈鎮開的一場臨時長老會竟成為一個足以載入唐家史冊的大事件,這場會開到了第二天淩晨。
會議開完,唐家實權人物懷著自個不同的複雜心情離開了金戈鎮,隨即各大新聞媒體頭版頭條暴露出一條條驚人的消息。
金戈唐家成立,唐家再現分裂!
唐家分裂!唐家家主引咎辭退,家主易位!
新時代,唐文哲的時代啟幕
驚天逆轉!下唐家、金戈唐家宣布暫時回歸上唐!
唐家中興之兆?
繼蟲群峽穀收複後,唐家再次成為整個聯邦的焦點,成為人們熱議的話題。
唐霄靠在犀牛皮座椅上,長舒口氣,說道:“把文哲推上去,也算是為唐家做了件好事。”
這是一輛寬敞豪華的商務車,正平穩地行駛在路上,是唐霄的專用座駕。
唐霄獨立的目的其實很單純,就是不想頭上再有這麼一個像豬一樣蠢像鼠一樣貪的指揮者,之前,唐霄被人死按在金戈鎮,自身難保,沒有獨立的底氣,現在逃脫了困局,就要早點從唐子渝的手底掙脫出來。
唐子渝心機深沉,善於陰謀,但大局觀和戰略決策卻是差了一大截,要再讓他領導,恐怕又會被帶到溝裏去。
隻是唐霄沒有料到,他這一發難,被唐家長老會的其他長老們抓住機會,針對唐子渝發難,成為逼宮退位的導-火索。
多行不義必自斃,想來這結局也是唐子渝自己釀造的結果,看來大家都覺得“他不適合做家主”,不過他也沒輸太慘,他兒子頂上了去,這也是他能接受退位的主要原因之一。
趙少雲看著窗外飛掠的夜景,問道:“老爹,回歸唐家是怎麼回事啊?”
唐霄擺擺手,說道:“隻是個噱頭,經營還是獨立的,隻是給文哲壯壯氣勢,方便他操刀。”
岑牧插言道:“唔~有老爹和棣叔支持,他底氣更足。”
對於唐棣,岑牧還是第一次接觸,僅從他隻字片語間,岑牧略微摸到這個人的脾性,對他大有好感,是個人物。
唐霄歎道:“是啊!唐家積弊如山,眾人離心背義,再不大刀闊斧地改革,就真的要分崩離析了。”
趙少雲說道:“文哲還是太年輕了,就怕鎮不住那幫老人。”
唐霄摸了摸唐雪妍的小腦袋,說道:“那就看他做家主的手段咯!”
說罷,唐霄接著說道:“算了,不談這個,今天是止戈節,大家開開心心,去老嶽家吃飯去。”
趙少雲笑道:“小牧,聽說昨天你一擊打倒了田濤!好厲害啊!這家夥可不簡單!每年黑背狼內部的格鬥大賽,他都能打進前十!看來老爹真的教的不錯嘛!這才多久?!”
說到田濤,岑牧又想到那個晚上的場景,對他真心沒好感!
岑牧說道:“不知道他怎麼跟上唐家的子弟混在一起,又出言侮辱小馨和雪妍,我不湊他,他拎不清輕重緩急!”
唐霄笑道:“我看了田濤的傷,小牧是留了好幾把手的,不然,這家夥恐怕就得在醫院待個十天半個月了!師父說得沒錯吧!練好玄門散手,你就是格鬥大師!”說著,轉頭對趙少雲說道:“少雲,我教小牧拳法才不過半個月,他水平還不錯吧!田濤的實力你也知道,本身能力也不弱!”
趙少雲翹起大拇指,說:“老爹水平高,小牧悟性也高,強強聯合,那是很值得期待的!”
岑牧解釋道:“那是他輕敵,要真打,還難說。”
“輸了就是輸了,沒什麼好解釋的,換作生死鬥,哪有道理讓你講,再說,你也沒出全力。”
岑牧點點頭。
……
“到咯~”唐雪妍望著窗外發出一聲歡呼。
王記饕家大大的鎏金招牌呈現在眾人眼前,一行七輛車從一側緩緩駛入停車場。這是每年的慣例,唐霄會攜全家來他這個嶽父家裏打秋風,全家一起歡度止戈節。
王璿老早領著一幫人在停車場等候,一下車,爸、媽、爺爺、姨,叫個不停,這些年他與唐霄的關係慢慢彌補過來,這老人家宅心仁厚,解開心結,是個很會疼人的長輩。
田濤臉上人中部位呈青紫色,有些浮腫,看到岑牧時,神色複雜,隱隱有些畏懼,他是真心摸不透他嶽丈大人的這個弟子,又是槍神,近身格鬥也有一手,真不知道他的能力到底是什麼,簡直就是一個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