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宛如掩嘴笑道:“這就看你的本事的,多她一個不多,少她一個也不少,你師父這些年做得最成功的事情,就是把我給洗腦了,想當年,我可是愛情專一論的鐵杆支持者,現在嘛!唉……不說了。”
“這對秋池也不公平吧!她原本可以有更好的選擇啊!您總不能替她決定吧?”岑牧換了一個角度來推辭。
“這個你放心,在找你談之前,我已經和秋池談過心了,她一直很仰慕你,覺得你是個大英雄,很羨慕唐馨。”
似乎沒有退路,除非不給宋宛如麵子,可是,她替自己做了那麼多事情,在淩府操辦婚事,幾乎是她一人主事,忙前忙後,車馬勞頓。
岑牧摸摸鼻子,說道:“師娘把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我還能說什麼?”
宋宛如瞪他一眼,說道:“那你還叫師娘?”
岑牧不禁心中腹誹,原來宛如師娘在他的婚禮籌備上那麼大方,並非沒有企圖,現在想把幹兒子,變成女婿,關係又牢了一層。
“媽~”岑牧感覺別扭地喊了一聲,心裏安慰自己,也不是沒叫過,幹媽也是媽嘛!
“誒~”宋宛如笑得合不攏嘴,說道:“你放心,你嶽母那邊,我替你說項,王昕她聽我的。
秋池的婚事也不會操辦,沒有名分也罷,總歸隻是替她找個好歸屬,你對她好一點就行了,思想工作我已經做好了。”
“好嘞!”
“小牧,接下來怎麼打算?”
岑牧沉吟道:“我想到金戈鎮地底看看,看看那頭蟲後,能不能找出一點有價值的東西。”
宋宛如點頭說道:“也好,你們男人的事情,我不多過問,隻求一點,要小心小心再小心,想想你背後都站了誰,妻兒寡母的,沒人保護。”
“明白。”
“還有,我猜你不久就會離開金戈鎮,秋池也不可能跟著你走,有些事情要早點辦了,別讓她一個人空落落地等著,最好能懷個小孩,那樣一個人還好受一點,多一個念想。”
岑牧臉一紅,點點頭,“我盡量。”
……
從宋宛如這邊回來,回到唐府唐馨小院。
淩叮隻穿了一件透明的棉紗小褂,一手撐在門上,胸前兩團凸起異常挺拔,朦朧輕紗下的弧線令人心跳急促,淩叮笑道:“岑哥哥,老實說,剛才宛如阿姨喊你過去,是不是給你說了什麼不三不四的事情?”
不得不說,她的嗅覺很敏銳。
“什麼叫不三不四的事情?!師娘是長輩,你可不能胡說!”
“哼!我剛才和小馨分析了一下,已經得出了一個結論。”
岑牧訝然,問道:“什麼結論?”
唐馨嘟嘴說道:“肯定是想把秋池姐姐嫁給你,宛如姨娘曾經透露過這個意思給我媽媽,我媽跟我說了。”
女人間的事情總是傳得飛快,難怪女人難以保守秘密。
岑牧頷首道:“是的,是談這件事情。”
“那你答應了咯?”
“是啊!師娘這麼說,我也沒辦法,她在淩家為我勞心勞力,總不能不給這個麵子。”
對於他的反應,淩叮嗤之以鼻,“瞧你那樣子,明明偷著樂,還這麼假裝自己很無辜很被動的樣子!虛偽!哼!”
說完,淩叮砰的一下把門給關了。
岑牧呐呐張口,竟無言以對。
裏麵傳來唐馨的聲音:“岑哥哥,外麵側廳有床,有被褥,是洗幹淨了的……”
這個聲音很快被捂住,另一個聲音冒出來:“小馨,我跟你說,男人不能慣著,三天不打,上房揭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