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悅兒,這是你最喜歡的魚了,多吃點。”張羽柏夾了一筷子魚放在寧夏的碗裏,深情款款的說道。
“謝謝表哥!”寧夏抬起頭,衝著張羽柏甜甜的一笑,真心的說道,禮尚往來的,寧夏也隨手夾了一筷子菜給他。
張羽柏得意的吃著寧夏夾過來的菜,挑釁的眼神看向柳蒼南,似乎在嘲笑他的自不量力。
坐在寧夏另一側的柳蒼南肺都要氣炸了,他不甘示弱,飛快的夾了一些青菜,嘴角勾起最迷人的微笑:“還是多吃點蔬菜吧,清淡美味。”
“謝謝。”寧夏客氣的說道,一個隻見了兩次麵的陌生人夾菜給自己吃,真的很怪異。寧夏食不知味的吃著。
平心而論,是對一上來就不顧她的意願強行擁抱她的男人,她一點好感也沒有,自然也就不會再有什麼特別的舉動。
柳蒼南眼巴巴的等著她也給自己夾菜,可是等了半天也不見寧夏有所表示,心裏不由得恨恨的罵了一會。同樣的事情,待遇差別怎麼那麼大。
寧夏不自覺的動作讓張羽柏心花怒放,自己在她的心目中果然是和別的男人不一樣的。他抬起頭來,示威似的看向柳蒼南,嘴角揚起意味不明的笑意。
柳蒼南正好被寧夏搞得鬱悶之極,被張羽柏一激,毫不客氣的瞪回去,一時之間,看似平靜無波的兩個人,實際上暗潮洶湧。一場眼神和眼神的廝殺悄無聲息的在這間不大的雅間裏麵進行。
寧夏津津有味的吃著香甜可口的飯菜,一點也沒有注意到兩個男人之間詭異的氣氛,收拾狼狽的一樓花費了她好大的力氣,她早就餓壞了。直到她心滿意足的放下筷子,才發現兩個男人之間詭異的氣氛,她不好意思的說道:“額……你們不打算吃飯嗎?那我要回去了。”沒等他們的反應,便站起來就要離開。
幾乎是同時,兩個高大的身影猛的站起來,兩隻大手一左一右的抓住寧夏的胳膊,止住了她的腳步:“不許走!我還沒有吃飯呢。”又是異乎尋常的默契。
這是什麼狀況?她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受歡迎了?寧夏無力的撫了撫自己的額頭,挫敗的看著兩個人,死死不鬆手的堅定力量的帶動下,她隻好老老實實的坐回位子上。
張羽柏率先鬆開了對她的禁錮,換上了如沐春風的笑容:“悅兒,不要急著走,等一會我親自送你回去。”他溫和的盯著寧夏的如花的容顏,輕柔的說道。
那樣的笑容,瞬間奪去了所有的光彩,讓人隻想沉淪。寧夏好貪戀那樣的溫暖,讓她不由自主的靠近。或許是因為那雙眼睛,像極了濃情蜜意時候李文浩深情得化不開的寵溺。想起那個她已經愛了又不能再愛下去的男人,寧夏心裏一堵,幽幽的垂下頭,不願再回想那些令她失望難過的事。
“表妹,你怎麼了?”張羽柏明明已經看見她眼睛裏投射出來的暖暖情意,怎麼短短的一會就又打回原形了。是什麼事情,讓她有如此的神傷?她可知道,如果她疼,他會比她疼上一百倍。
寧夏低垂的眼睛裏飛快的閃過一絲黯淡,除了感情的傷,還能有什麼讓人更加的難過不安?然而這些事情她是不願意在別人的麵前說出來。於是,她狀似輕鬆的抬起頭來,笑意盈盈地的說道:“沒事啊,我不是很好嗎?”
張羽柏保持著君子般的溫文爾雅的微笑,清朗的嗓音中帶著一種淡淡的包容和幾不可見的無奈:“沒事就好,要是有事我會擔心。”雖然心中有說不出的失望他還是不忍心逼迫她,她是他最重要的寶貝,他又怎麼忍心做讓她不開心的事。他願意等待,等到她心甘情願對他說出自己的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