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異這個東西至今為止,從科學的角度依舊沒有辦法完全的解釋清楚,對於頻頻發生在生活中的靈異事件,很多人都保持著半信半疑的態度,部分人說是來自心理的壓力,可真它真的就那麼簡單嗎?
我叫白淩,白色的白,淩雲壯誌的淩,生活科技飛速發展的二十一世紀,在這個時代我本不應該相信靈異,可是總是一些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在我的生活中,讓我不得不信服靈異切切實實的存在。
我能看到鬼怪,這種能力被稱為通靈,通靈無非就是能夠和死去的靈魂對話,能夠見到鬼怪,或者是在夢中互通信息。
說實話,我很難相信和接受自己能夠通靈,更不相信世界有鬼怪的存在。
父母曾對我說過我能夠通靈的能力不是以生俱來的,而是發生在五歲的那年,直到那年開始,我才相信父母說的話並非虛言,從那以後我的生活不再簡單。
1992年,北京故宮。
那年我隻有五歲,家裏生活還算得上寬裕,所以選擇去北京旅遊,這
也是我第一次發生靈異事件的地方,即便那時候的我很小,但我還是記得如此的清晰。
去了北京,父母的首選就是登上長城,然後再去故宮,因為父母嫌登長城太累,長城之旅走了一小半就提前結束,最後帶著我直殺故宮。
那天的正是中午的時候,頂著熱辣辣的天陽,我們進了故宮,為見證我們去皇城故宮旅遊過,找到了個攝影的師傅,拍照以作留戀。
照相的師傅拿著相機久久的沒有拍下去,父母正抱怨天氣太熱,擦著額頭上的汗水:“師傅!你怎麼還不拍呢?難道要等我們被曬成文物?”父親玩笑的說道。
嘭!
突然天空中響起一道驚雷聲,我被這聲驚雷了一跳,一把拽住了母親的衣服,接著想起嘩嘩的雨聲,母親將我抱在懷裏,被母親這麼抱著,我也沒哭沒鬧,父親忙吹促照相的師傅:“師傅你快點啊,等會兒下雨了,這北京的天氣什麼時候也說變就變了。”
“一,二,三..”照相的師傅開始數數。
嘭!
又響起一道悶雷聲,接著雨如絲的落下,師傅也忙按下拍照的快門鍵,師傅笑嘻嘻的對著父母說道:“好了,好了,你們過來吧?”
母親忙抱著我跑到照相師傅的旁邊,雨也如此而至,嘩嘩落下。
“給我們看看相片的效果拍得怎麼樣,要拍不好我可不給錢的啊。”當時父親還與照相的師傅開了個玩笑。
“那必須的,我可是專業的照相師傅。”照相師傅邊翻著相片,邊笑說道。
不過就在他看到照片的那一刻,他的笑容瞬間僵硬了下來,然後抬頭看向我們的後麵,隻見得他瞳孔慢慢放大,突然驚叫了起來:“鬼啊!”相機都被嚇得落在地上,一溜煙的功夫照相師傅就消失不見。
我疑惑的轉過頭,看向了背後,隻見得背後的圍牆上出現了一群宮女和太監,他們穿著清朝服飾,臉上的表情木訥,腳下速度極快的行走過這道圍牆,不是在拍電影,更像是一種幻想,看到這詭異的一幕,我死死抱在母親的脖子上。
這邊的驚叫聲引來不少遊客,他們表情各異的看著圍牆上發生的一切,有的人帶著寫恐懼,有的人帶著些疑惑..。不少遊客都是拿出了自己的相機拍攝下這奇異的一幕。
父母當時也被瞎蒙了,雙眼瞪得大大的看著圍牆上行走的宮女太監,抱著我急匆匆的離開了故宮:“見鬼了,見鬼了。”
由於我們來自南方,在南方多部分的人對於鬼怪一說都保持著半信半疑的態度,而這次發生這奇異的一幕,使得我們一家子人母親相信鬼神,而在離開的過程中父親踩在相機上,父親當時也沒多想就拿起相機,忙跟上母親的腳步。
回到酒店後,母親驚魂未定,還不停的責怪父親選擇來北京旅行,父親懶得理會母親的無理取鬧,而是擔憂的看了一眼我,對於孩子來說,有些東西來得快,去得也快,我就像沒事的人一樣:“小淩,有沒有被嚇到?”
我當時不明白這些靈異事件給人心理帶來的恐懼,小腦袋搖得想撥浪鼓似的,其實那畫麵已經深深的烙印在我心裏。
母親聽父親問我,這才反應過來,走過來一把將我抱起:“乖兒子,沒事的,沒事的,我們今天就離開這鬼地方。”
匆匆的被父母帶著離開了北京,那相機父親原本想還給照相的那個師傅的,可離開的匆忙,父親也將相機帶著回家了。
回去後我也卻意外的生了場大病,總是喊眼睛疼,身體也變得虛弱不少,這病也奇怪,無論找那個醫生,都說沒發現什麼大毛病,母親就認定了一件事,死活就說是因為在北京故宮撞到什麼鬼魂了,然後纏上我了,找醫生不行,父母就成天四處的找算命寫生幫我看病,而這些江湖術士怎麼能夠治好我這個病呢?
無論怎麼找人來看都沒有用,這一拖就是兩年的時間,這兩年的時間中我眼睛看到光就發疼虛弱的情況也越來越嚴重,直到她的到來。